她把腿蜷起,以求得到最深的进入,只一会又把身子往上窜动,想摆脱这种蚀骨的折磨。那不受控制的呓语回荡在房间内,回旋在苏铁的耳蜗里。刺激着他的听觉神经,引发热血澎湃的激流潺潺地流向四肢百骸。
忽高忽低的声音在苏铁听来宛如天籁的弦乐,丝丝袅袅缠绕在他的心头;又像战场的锣鼓,紧敲慢捶地激励他跃马扬鞭。
江河决堤,一泻千里,奔腾的马儿纵情花丛,蝶儿翻飞,花香阵阵,晓风徐徐,蓝天悠悠,云儿飘荡。苏铁引领晓陶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的世界。那个世界,一片桃红,只有欢爱……
喘息未定,心脏乱蹦,大汗淋漓。苏铁拿起毛巾给晓陶擦拭。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任由苏铁细心地给她擦干。
苏铁清理完毕坐到沙发上,让她舒服地枕在他的腿上,自己则仰躺在沙发上,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丰满。
晓陶觉得在刚才还在云端飘荡的灵魂一点点下降,身体在苏铁按摩般的抚触下一点点放松,过了好一会,她才睁开眼睛。“你这次不乖哦!一点都不听话,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苏铁坐直身子,低下头,细长白皙的手抬起她纤巧的下巴,凝视着她明亮的星眸,坚定地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在这游戏中,我是主导,你应该听我的,懂吗?你只能是我的,必须听我的。”
她的脸上还泛着潮红,大大的眼睛闪着水汽,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得像一对黑蝴蝶的透明的羽翼。“哼!讨厌!我才不要听你的!”晓陶瞪了他一个白眼珠,嗔了他一句,摆脱了他的手指,蜷缩起身体,把脸埋在他的身上,心里却甜滋滋的。
也许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都会希望被征服,被宠爱,被独占吧?
而爱情里的男人雄性激素一旦胀满,在荷尔蒙的刺激下一定是自我膨胀到最大,定是不容他人觊觎自己的专属幸福。
见鬼去吧!陈家林!见鬼去吧!季刚!我才是正主!
为了参加李丽萍和陈吉详定于十天后的婚礼,晓陶和苏铁推迟了去旅游的日期。旅游什么时候都能去,妈妈的婚礼只有这一次。
姚晓兰正在上大学,只是通知了她一下,没让她赶回来。姚晓陶和在市医院上班的姐姐一起给妈妈准备了结婚用的一切物品。
由于孩子们都大了,李丽萍很低调,婚礼操办得很简单,可是由于陈吉详是第一次结婚所以该有的程序还都有,只是通知了少数的亲戚朋友,办了十桌酒席。
当李丽萍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向陈吉详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她已经四十多了,可是看上去依然美艳动人。经历半辈子的风雨,他终于亲手给她戴上结婚钻戒了。
俩个相爱的人喜极而泣,泪眼相向。晓陶和姐姐也不禁湿了眼眶。
婚礼的下午,晓陶和苏铁坐上南下的火车直奔大连。作为一个在山陵地区长大的女孩,长这么大晓陶还没有见过大海。她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去海边看日出。
到了大连已经是中午了,睡了一下午连着一晚上。第二天没亮,俩个人就来到海边。
还没到海边就听见了浪涛拍击沙滩的声音,哗啦!哗啦……
晓陶兴奋地循着海浪声跑到沙滩上:“啊……我来了,大海!”她兴奋地张开双臂大声喊道。
“大海,我来了!”苏铁也跟着大喊起来。
俩俩凝眸,彼此都难掩兴奋的目光。晓陶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了大海,苏铁则是因为和心爱的女孩在一起。
清晨的海边,天刚蒙蒙亮,海风还很凉。俩个人相拥着坐在海边,握着手一起静静地等待日出。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幕,以至于多年后晓陶回忆起当时这一幕时,脸上还浮现出满足的神态。
朝阳把海平线上的云层染得通红,明暗相间的云朵像燃烧的火海,让人忍不住想去窥探那火红面纱后羞涩的新娘。
那朝阳像一条调皮的小鱼,努力地纵身一跃就跳出了纱幔缭绕的遮挡,灼灼地散发出明亮的光彩。海面上波光粼粼闪着金黄的光影,像上万吨的金水倒进了湖中,荡漾着金色的波浪。
“半江瑟瑟半江红”就是说的这样的景色吧?
一个早上的期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局,沙滩上的人们都欢呼起来。这是旅游旺季,来看日出的大多是外地的游客,经过漫长的等待终于盼到海上日出,很多情侣都情不自禁地拥吻起来。
晓陶兴奋地大喊大叫,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苏铁的腰。苏铁的心中一阵悸动。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抱住自己。他低下头,捕捉到了她俏皮的唇……
晓陶的兴奋无以复加。在这无人认识的海滩,才让她真正卸下心理的包袱,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她摇动着脑袋,以期用最佳的角度和苏铁厮磨。海风吹起她的长发,缭绕在苏铁扶着她的头的手,酥酥`痒`痒地撩拨着苏铁心底最柔软的角落。
他的手下滑落在她的腰间,猛然加大了力度,让她紧贴着他的下腹。她主动撬开他的嘴唇,把乖巧的小蛇伸进他的口中,与他的舌搅拌,闪躲与缠绕,直把他的心从胸腔里要钓了出来。
下腹升腾起的yù_wàng,让他忍不住顶着她的小腹轻轻摩擦。
感觉到他的坚挺,她推开了他,这么多人多不好意思。
苏铁苦笑着指着膨起的帐篷说:“看,他又想要你了!”
晓陶一扭头:“讨厌,这么多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