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容,我想死你了……”沈墨然低低诉说着,抱着阮梨容轻蹭,低下头吮上她的嘴唇,轻轻地啃.咬,唇舌相缠直吻到喉底去。
阮梨容迷乱地分不清身在何地何时,似乎是前世,又似乎是今生,身体打颤,难耐地瘫在沈墨然身上喘.息。
“梨容……”沈墨然一遍遍叫着,声音低哑,硬物隔了衣料蹭摩阮梨容的腿腹。
前世飘遥的亲密接触再次到来,阮梨容受用无比,哼叹了一声,似苦楚又似欢愉,哀婉緾绵。
帘帷飞舞,红罗帐掀起,往上面一躺,任意地翻来滚去,花清香暖,那种离开多时的畅快欢乐便能再次得到。
沈墨然的裤子不知何时褪下了,茂盛的毛发中弹跳着紫胀的活物……那物暗红如巨蟒,弯转攀附在紧实的腹下。
物儿以往在里面挑弄的情景在脑子里涌现,不疾不徐地厮磨,暴风骤雨般疾扫,时而重,时而轻,轻轻重重不可捉摸,快意却是抓心挠肺层层叠叠无限分明。
想盼让人脸红,羞涩禁忌……不敢去想偏想得更多。
轻飘不着力的酥ma在想像里沁入四肢百骸,欲.念渐次浓郁,渴求像浓雾中走出的淡淡的影子,越步越近,终是侵占了整个的大脑。
“墨然……”阮梨容抬起虚软无力的手,勾住沈墨然的脖子,低喘着,半闭上眼眸。
此时的她,是前世为沈墨然欣然绽放的那个幸福的女人,两情缱绻,身心相许。
身体腾空,而后落到绵软的床榻上,细碎的绵密的亲吻像雨点一样急促,挥洒在阮梨容额上脸颊耳根脖颈还有身体各处,像春风吹拂,若梨花雪温润。
渴盼里席卷心灵的浪潮没有到来,身体微有饥渴,更多的却是被怜惜的满足,阮梨容在绵长的亲吻爱抚中渐渐迷糊,后来,意识空茫,陷入温暖的梦乡中。
沈墨然痴看着闭眼熟睡的阮梨容。
原来,自己与梨容真的是夫妻,难怪,第一天见面时,便觉得梨容是自己很亲密的人。”
合眼沉睡的梨容没有平日相见时的棱角,黑缎般的长发衬着白.皙的小脸,像枝头露水点染过的梨花,嫩蕊含娇,团朵如月,清绝无双,丽色可爱。
梨容是爱自己的,爱得不比自己爱她少。
沈墨然心中,喜悦爱恋和心疼负疚翻搅在一起,他贪婪地闻着梨容身上浅淡的让人迷醉的清香,颤抖着伸出手,虚虚地描摹着她的眉眼。
真想把梨容占了!沈墨然听见自己心底怅然的声音地——此时占了,梨容清醒时怕是会着恼的,误会更难解开。
欲求两情长久,又岂能争朝夕。
勉力压下心中的浴望,带着解不开的疑问,沈墨然给阮梨容拢好被子,整理了衣裳,轻轻地走了出去。
梨容口中自己与叶薇薇的婚书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认为自己给她下了避子药?
沈墨然确定,迷梦里的一切,还有阮梨容的责问,是真切地发生在他和阮梨容身上的,只是,应该是上一世的事。
不存在这一世的事,有自己代签名的婚书无法寻找证据证明清白,不过,梨容体质极难受孕,自己没有给她下过避子药一事,方才寥寥数语,足以让梨容自己去查证了。
穿堂风凛冽,刮在脸上如刀刃带过,沈墨然双手攥起又放开,如是几次,纷乱的思绪杂涌,舍不得分别,却得咬牙暂且放下。
急切不得,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梨容心中对自己恨深,却也爱重,不需担心她真的嫁给远臻的。现在的关键还是,自己得有能力脱离开家庭,不要让自己的家庭再给梨容带去伤害。
“沈公子,阮姑娘家里没出什么事吧?”姚伯嘉朝沈墨然背后望。沈墨然风尘仆仆赶来,开口便要见阮梨容,姚伯嘉知他和陶胜风交情甚笃,又想着他和阮梨容是乡亲,许是阮家有话传给阮梨容,不疑有它,当即告诉他阮梨容住哪个房间。
“她关着门,我喊了几声没人应。”沈墨然道。
这是说没见到人,姚伯嘉觉得有些怪异,他上去许久方下来,真是没见到人?
想着聂远臻的神色,再看看沈墨然,这两人分明和阮梨容的关系都不一般,姚伯嘉不觉替陶胜风感到忧郁。
沈墨然那日由修七带着到阮家去,却没见到阮莫儒,后来聂远臻和聂德和先后回了香檀,修七悄悄告诉他,聂远臻和聂德和见过阮莫儒了,阮莫儒说,只要聂梅贞康健,阮家扇不会再有别的麻烦。
阮莫儒这话是含蓄地告诉他,阮家不是与甄家直接交易,甄崇望即便有怀疑要噬咬阮家,也没有证据说明阮家在生产普通檀香扇。
沈墨然暗笑自己关心则乱,阮莫儒哪会那么毫无心机地把自家的命脉送给甄崇望。
安心过后,身体渐次好转,见父母又把叶家母女招来家中,沈墨然愤懑之余拿定主意,决定脱离家庭自立。
沈墨然正思考着做什么营生,忽听到市面上粮油价格有异动,一番打探后,他决定在国中各处贩运粮食买卖赚取差价。
手里从朋友处借来的五万两银子善未归还,正好做了本金,南北走动前,沈墨然牵挂着阮梨容,先一路往北来与她相遇见一面。
他熟知陶胜风的住宿习惯,略一打听便寻到了。
想不到相思欲狂的不只他一人,阮梨容显然也陷在爱恨困苦的情网中无法自拔,见到他,她竟然神思恍惚以为是在前世中。
“胜风回来后,你告诉他……”沈墨然把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