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看瑶光,任何人都知道是这事是因为瑶光而起的了,毕竟关于瑶光在镇子上招惹个男人的闲言碎语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余家人都知道了。
喜娘冷笑一声说:“我就知道得是因为银花那事惹起来的!银花,看你惹的好事!你这才回来多久啊,就把我们余家的名声给败坏了!三哥和柱子全不是爱打架的人,现在为了你全都打的一头一脸的血回来了,你可真有能耐!”
余柱一听立刻护着银花,说:“小姑姑,你别骂银花,这不关她的事。”
喜娘瞪他一眼说:“不关她的事?不关她的事是关谁的事?难道你们不是因为有人说她的不好才和人打起来的?我还真不知道你们还能为了什么去打架!驴六子说不好听的话,能让你们和他们打起来的也就是咱们家的人,不是说银花,你们说到底是说了谁?”
余柱低下头不吭声了,因为确实是因为驴六子说瑶光的不好,他和三叔才和人打起来的。
喜娘一见他低头了,得意的一扬下巴,对何氏说:“娘,你看三哥脸都被打出血来了,也不知道牙松动没有,要真松动了就麻烦了。”
何氏一听更心疼了,看着瑶光瞪了一眼,这时候她早忘了之前她还特别想让方世仁看中瑶光,现在她只觉得瑶光真是个惹事精,害的他们余家名声不好听,还让家里男丁为了她去和村里人打架,惹的还是驴六子那样的人。
“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给你三叔和二哥端水洗脸!看他们这样子特别得意是不是啊?!”何氏冲着瑶光说。
瑶光心里想这个奶奶就是反复无常,平时没事时还行,一有点让她不顺心不顺眼的事就会变的不可理喻,也不比那些极品奶奶们差了,不过她也不在意,她只是余银花的奶奶,又不是爹娘,就算是爹娘,太过份了她也不会惯着,她是要替原来的余银花尽孝,可也不会忍气吞声。
“奶奶,你这话说的可真怪,我得意什么啊?三叔和二哥受伤了,我心里也急,真不知道怎么在你的眼里变成得意了。奶奶的眼神最近可不太好,小姑姑,你快扶奶奶回屋去吧,我看她是急的眼花了。”瑶光说完,转身进了屋里去拿了盆盛水。
何氏气的瞪着瑶光,想这丫头真是牙尖嘴利,当初还觉得她会说话,可这也太会说了,都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喜娘又在一旁煽风点火,对卢氏说:“柱子媳妇,一会儿给柱子擦脸的时候轻些,这疼起来控制不住劲儿,再伤了你,要不让银花给他擦好了,我看他可是极疼这个妹妹,伤了谁也伤不了银花。”
柱子立刻说:“我伤不了金宝的娘,不用二妹沾手了,这血淋淋的,再吓着她。”
卢氏捏了他一把,忍着气说:“你少说两句,嘴角都破了!”
卢氏心里想着这死男人为了瑶光受了伤,现在还怕吓着她,就不怕吓着自己啊,自己才是他媳妇,是他娃的娘,是和他过一辈子的人,他打架前怎么就不想想他们娘儿几个呢?净想着他那个好妹妹了!
余柱正好被卢氏捏到了一块被打到的肉上,疼的直抽气,卢氏又心疼了。
余三河对关心他的何氏说:“娘,打架是我们自己愿意动手,又不是瑶光让动的手,你别怪她。小妹,你少说两句吧,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巴。”
余三河对自己这个妹妹有时候是真看不上眼,她这张嘴啊,太能惹是非了。
喜娘脸色一变,气哼哼的说:“真是好心没好报!我为你说话你反而怪上我了!这侄女倒比亲妹妹还要亲了!她再好看那也是你侄女,你护着也落不着好!”
这话说的,余家人听了都发傻,何况那些外人了,大家听了立刻议论纷纷,有的忍不住都笑了。
余三河生气了,对喜娘说:“你回屋去!现在不想看到你!”
喜娘话一出口也觉得不对了,见不少人看着她笑,她气哼哼的拧腰走了。
何氏见两个最疼的小儿子小女儿闹矛盾,想这事是因为瑶光起来的,又瞪着端着盆子走过来的瑶光,说:“这次你三叔和二哥为了你可是受了罪,他们两个都不能白挨打!你现在也有能耐了,到时候赚了钱,一人给他们一千文做医药费!听见了没?”
余柱立刻说:“奶奶,我不要,银花是我妹妹,再说又不是她让我去的,哪能要她的银钱?我不要了。”
卢氏心里面有些心疼那一千文飞了,可是也没说什么,她想着银花可是他们两个的亲小姑子,到时候她要是有出头之日,就冲自家男人为了她这样拼命,她也得拉拔他啊,到时候可就不止一千文的好处了。
余三河也说:“娘,我也不要,瑶光可是我亲侄女,还有我刚才说了,又不是好让动的手,你让她出钱太没道理了。她一个姑娘家,哪那么容易就赚一千文了。”
何氏心里怨余三河胳膊肘向外拐,瞪他说:“就算不是她让的,也是为了她,让她出些钱给你们买药买补品,这又哪点儿不对啦?你别管了!”
余三河说:“就算要买药买补品,哪用的了一千文?娘,你真是气的糊涂了。瑶光,你别听你奶奶的,我们没事,皮糙肉厚的,养上两天就什么都好了。”
“三叔,谢谢你。”瑶光想这三叔倒挺好的,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却做的像个长辈,比某些占了辈分却摆架子耍无赖的强多了。
何氏听余三河说她糊涂了,真是想揍他,可是到底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