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简陋,并无过多修饰,除了一张床榻便是角落处的一方台基,台基上摆有招待客人用的茶几,除此以外四周墙体一片灰色,给人的感觉很是压抑。
张洛顺着二少爷的目光,二步便跨了过去。没等二少爷张逸仙开口,就已动起手来,将角落处的摆设翻了个遍。本以为会有什么发现,结果却是空无一物。
再度将目光投向蹙眉凝视的二少爷张逸仙,张洛这才会意到,二少爷这是要刨土问路,不搜出个什么,心里是绝不罢休的。
“二少爷,这土何以这般坚固?”张洛试着用手去敲击地面的土块,却被反振弹回。
张逸仙并未开口,而是目露寒光,右手随势一挥,天残剑当即飞出,直击地面。一声轰响,屋角处的地面顿时塌陷数丈。
“二少爷,你快来看。”张洛见到塌陷底部既然散有红光,甚是惊讶。
“此处定是暗藏玄机,方才本少爷在练功时,有一女子将其玉手破虚探入,少爷我断定此地必有异数,如今地陷数丈,足以说明,那只玉手很可能就是从这里遁出的。”张逸仙思绪之后,皱眉说道。
“不会是只女鬼吧?”张洛张大嘴巴,话刚出口,急忙伸手捂住,生怕惊了地下之魂,跳出来吓到自己。
“若是女鬼,也由阴魂所化,但凡阴间死物皆有阴气外泄,本少爷并没感到一丝阴寒,此物想必存于地下多年,当是日久成精,有了意识,故而在本少爷炼气吐纳之际有所感应,才有了之前那一事件。”张逸仙并未着急下去,而是将心中所得,说于张洛听。
“那会是什么东西?不会是个成了精的玉器吧!”张洛再度开口,“待奴才下去看看就知道了。”说完便要跳入洞底为二少爷探路,却被二少爷张逸仙抬手制止。
“你留在这儿,我亲自下去。”说完身形一晃,眨眼之间已到洞穴。心中却仍有猜疑,“莫非真是某件成了气候的器物?”
自从习得通神三步,张逸仙发现无论做何事,都是极为的快速,几个闪身,就能行之数里,比自之前的身手要强上一个等级都不止。等到尘烟散去,灰蒙之中露得一具人形雕刻,虽有数丈之隔,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此玉雕散发出的柔弱红晕,暗藏灵光。
只见那玉女神像,婀娜体态轻裹蚕纱,玉手轻抬,捏指摇花,似那仙子游尘,不及而过。
张逸仙忍不住,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一女子端庄肃穆,站于灵台之上,神情飘逸委婉,既有大气之处,又有贵族女子特有的温存,瞳孔之中暗藏神韵,贴于其表,更显仙灵避世,美艳的不可方物。
看到此处,张逸仙已是情不自禁,不知不觉寂然伸出手来落于那玉雕最惹人眼馋的部位。
心中一阵急切,想要立马知晓被其抚摸之后,其手感究竟如何。与此同时,两只贼眼早就死死的盯了上去,脑海中第一个反应,是那酥麻柔骨的“大”子,极具诱惑。
高耸的肉球,似乎比之洛瑶还要暴涨几分,隔着那层轻如薄纱的蚕衣,仿佛还能闻到女子胸前的乳香。就在张逸仙闭目感受着这份奇妙意境时,一股温热的体息传遍他的全身。
“咦?怎么还有体温。”张逸仙触电般将那只大手从玉雕身上缩回。脑海中极速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此物是活的?再看玉雕如削般的葱指,张逸仙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尊几乎与张逸仙差不多高的玉女雕像,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即使他拥有累劫地宫内所有的宝物,也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成就。
而眼前的这尊玉雕,何以令他这般神往,如果刚才那只玉手真是这玉雕的,那为何此时见到自己,没有一点反应。
就在这时,天残剑,嗖的一声,脱离张逸仙的掌控,悬浮虚空,发着淡淡的红光。
张逸仙眉头微皱,他早猜到此玉像绝非凡物,但没想到会与天残剑有关联。尽管那玉像没有开口说话,但光从天残剑与玉像本身散发出的淡淡红茫,就足以说明,两者定有联系。
只是,这两件会有什么联系呢?
一尊是历经千刀万剐最终成形的玉女神像,另一件是锈迹斑斑毫不起眼的铁剑,若不是天残剑自行脱落了那层铁锈,到现在他都会以为天残剑不过是把锋利的锈剑。
难道说,是哪位上古大神,用这把天残剑雕刻出的这尊玉女神像?所以她们之前才会有某种微妙的联系?
至于天残剑的来历张逸仙一直都未能寻到源头,只是以前在一本仙家古籍上看到过,鹤南山剑冢群这处神秘地带。
此物若真有灵性,想必不会对自己造成多大的伤害,毕竟天残剑已经与自己建立了灵魂上的联系,若有危险,天残剑定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张逸仙大手一挥,天残剑重新回到自己手中,却失去了刚才的红光。
再看那尊玉女神像,此时由淡红慢慢变的嫩红,最后化为一个仙家女子,款款而立。张逸仙不敢眨眼,没想到,这玉女像,真活了过来。
“看来本少爷今天要走狗屎运了。”张逸仙狠狠的抽了自己两耳光子,一阵辣麻的疼痛,险些大叫出来。再看那女玉神像幻化的女子,用那怪异的眼神打量着眼前这个似乎脑袋不太好使的少年。
“公子,你为何要打自己耳光?”玉像幻化的女子,凝眉不解,眼神中清澈的如那泉中之水,倒影在铜镜内。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