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与这畜牲生气是没用的。得想办法尽快找出抓走飘飘的人才是。
“洛儿,我们分头寻找,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丝线索。对了,喜儿呢?怎么没看到她?”张逸仙心中突然升起某种不詊的预感。
两人快步来到喜儿的屋内,一滩血迹染红了香榻,喜儿直直的躺在血泊中,咽喉被利器刺穿,手中还紧握着风影剑,可是生息全无,死的不能在死。
“喜儿!”张逸仙失声痛叫,一把抱起倒在血泊里的喜儿,眼眶中热泪打滚,充满了愤慨。“到底是谁,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为喜儿报仇。”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刮过,一抹残魂,直立在屋外,看到屋内的情形,难以至信,同时被二少爷的情意所打动。
可无论自己怎么叫喊,二少爷与洛瑶姑娘,就是听不到自己的呼唤。没想到自己既然以这种方式与二少爷永别了。
就在这时,她的背后伸出一只大手:“姑娘,无需伤痛,今日离别并不是永别,多年之后,你的心上人定会骑着白马来接你。”
说完,将那抹残魂握于手中,消失不见。
张逸仙抱着喜儿的尸体,心中怨恨自己,为何喜儿被杀自己却是没有一丝察觉。
洛瑶也为此感到十分内疚,要是自己早一点出来,也许喜儿就不会死的这么惨。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人就没了。张逸仙的心里在滴血,自己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谈何成就一番事业。
抱着喜儿,从神兽赑屃的背上一跃而下,在云层中疾速飞行。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那头龟鳖一样的东西,甚至有解除灵魂契约的冲动。
要不是活瑶在一旁安慰,张逸仙定会将那没心没肺的东西,重新丢回累劫地宫,让它一次睡个够。
一个时辰左右,张逸仙抱着怀中的喜儿来到了赵家村前的一座破庙里,他相信,喜儿也愿意,魂归故里。因为这里有她怀念的所有点滴。
将喜儿缓缓换下,然后祭出天残剑,在破庙内利用天残剑的锋利,挖了一座方形的墓室,再用意念将其夯实,然后撒了一把从地宫中带出的金沙,张逸仙也是刚知道这地宫中的金沙可以随着个人的意愿变化出想要的东西。
一口纯金打造的金棺很快随着张逸仙的意愿变化出来。
洛瑶给喜儿换了身漂亮的衣服,这才将她缓缓放入。
封印好以后,又在棺椁上布下了封魔罩,张逸仙始终相信,喜儿只是暂时离开自己,终有一天她还会回来的。
做好这一切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慨世间无常。
出了破庙,站在土堆之上,遥望着不远处,依稀的灯火,张逸仙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从前。孩童般天真的笑容,无忧无虑,那种锦衣玉食的生活,似在眼前,自己是人人尊敬的张家二少爷。
可如今,人走茶凉,还会有谁记得自己当初的光环。
凭借着直觉,张逸仙找到了他爹爹张清扬的坟冢。这还是他时隔半年,第一次回来探望。坟丘之上,野草遍布,孤烟消寂,没有祭果,也没设祭台,与周围的草木形成一体。远远望去,又有谁会想到,这里埋葬着的是赵家村口碑极佳的张家老爷。
张逸仙颤抖着双手,抚去了坟头上厚重的尘土。一行热泪,疼泣而出。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言,失去了也就几十年,待到生命结束,便化为虚无。但对于一个修仙者来说,一旦失去了,便是永久的回忆,若是修成仙体,寿命随即叠加,那种对亲人的思念,是何等的煎熬。
在洛瑶心里,张逸仙就是个无耻装逼货,但今日看来,张逸仙更是一位有情有爱,深明大义的担当少年。
亲人的离世,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张逸仙的成长。
“父亲大人在上,孩儿来看您了!爷爷叫孩儿亲手杀了大哥,为爹爹报仇。孩儿开始于心不忍,后来想通了,即使他是我大哥,我也不会放过他。因为张家没有这样的子孙,所以我必须亲手斩了他,以告慰爹爹的在天之灵。”
张逸仙含着泪,在他爹爹的坟前发誓。
“洛儿,你过来,给父亲大人磕头,算是正式进入我们张家。”张逸仙起身拉着洛瑶的手再次跪下。
“儿媳,洛瑶。给父亲大人磕头了,望父亲大人在天有灵,够保佑我夫君,成就一番大业,以报达张家先祖浩瀚之恩德。”洛瑶跪地磕头,顿时有种被张家老祖接受洗礼的感觉。
这时,从林中走出一位白衣女子。面如冰霜,却是美的出奇。
张逸仙定晴望去,原来是京城秦家的若烟姑娘,正是自己的未婚妻。
若烟,信步来到张逸仙的跟面,怀中的琵琶随着袖口轻甩消失不见。
“若烟?”张逸仙起身唤道。
若烟没有理会,而是转过背去,凝望着张清扬的坟冢淡淡的说道:“昆仑派这次跨入中原,为的是传说中的累劫地宫,他们抓走飘飘姑娘定是拿她做祭司用的活物,将她献给看守地宫大门的伏罗神。
“他们要拿飘飘活祭?可他们怎么知道地宫入口的?”张逸仙追问道。
“这世间神人无数,不是你可以想象的。”若烟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伏罗神又是什么人?难道看守地宫的不只巨灵神一个?”张逸仙不解,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地宫分有九层,有二层是隐形的,我猜测,你进入的,便是隐形的那两层。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