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肖云飞来到了衡山,打算先找一个酒楼先吃一顿好的,犒劳犒劳自己的肚子,来到衡山,走进城里以后随便找了一家酒楼,抬头一看“回雁楼”,好熟悉的名字,哦。。。。想起
来了,这小酒楼现在已经出名了,每个穿越的家伙都要在这里和田伯光来一场“坐着的比武”,说实话实在是很无聊很没有新意,完全就是欺负田伯光是个老实人嘛。
要是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才不会中令狐冲的招,就算最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输了,八成也是找个“阴谋诡诈”的帽子扣在令狐冲头上,然后在理直气壮的一剑刺死他。
想到这里,不由得赞道这田伯光的确算是条汉子,别的不好说,最起码能做到言而有信比那些虚伪的大门派弟子好多了。
正想着,身后忽然吹来一阵微风,顺着风中飘来一股极为好闻的淡淡清香直往鼻子里钻,肖云飞眼睛一亮,这绝对是少女体香,而且是个好看的妙龄少女。
于是下意识的回头一望。
只猜错了一点,不是个好看的妙龄少女,而是个绝色的妙龄小尼姑。
这小尼姑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生的清秀绝俗,容色照人,虽裹在一袭粉色的道袍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露在那道袍外的一双小手,更是纤细修长,白的如同羊脂美玉一般。
她坐在桌旁,一双黛眉紧紧的皱起,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不过却更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肖云飞不是没见过美女,但这般美貌如天仙般的少女,脸上更是带着一番清纯可人的模样,让人看了就不禁心生爱怜,那真是简直就连做梦都也从未梦到过,忍不住小声的赞了一声:好
一个标致的小娘们。
这话说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说的极为小声,几乎就是呐呐自语,连小尼姑也没听清,而她对面坐了个三十来岁的男子,正在喝酒,却像是听见了,抬头朝肖云飞身上打量了几眼,笑道
:“怎么,这位仁兄也对这位小师太有意思?”
这两人的身份,很明显么,当然就是田伯光和仪琳小尼姑了。
田伯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眼神之中却精光四射,显然是内外兼修,功力不弱。
不等肖云飞说话,仪琳修长白嫩的脖颈上已然泛起一阵红晕,直直的蔓延到耳朵根子,她一双手死死的拧着衣角,低头道:“田施主,你若是再说这种疯话,我,我便一头撞死,也决计
不能再坐在这里。”
看着仪琳那一脸的可爱的囧样,肖云飞和田伯光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超可爱的简直。
“小师傅,你这般美貌,撞死了岂不是太可惜了?”田伯光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浪笑道:“不如随我去快活快活,也免得辜负了菩萨给你的这一番姿色。”
肖云飞却是有些奇怪,按照剧情发展,这时候令狐冲已经出现了才对,而现在所处的二楼四面开阔,一眼就能看到老远,而周围路上几百丈之内也没见到有像令狐冲的人物,难不成这位
大师哥昨天被田伯光伤的太重,没能追的上来?
“哎,田兄说这话可就不对了。”
肖云飞站了起来,走到田伯光那一桌旁,眼神却朝楼外瞟了一眼。
不出所料,楼下不远处露天的地方,坐着两桌人,一桌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和尚,另一桌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看到这两桌人,尤其是那个大和尚,肖云飞的心就定了,有他在就好办了,仪琳绝对安全,而自己也恰好正好找他。
田伯光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问道:“哦?仁兄认识我?我又哪里说得不对了?”
肖云飞坐下先给自己倒了碗酒,然后才道:“适才小师傅叫你田施主,我便想到了,这天下用刀的人不少,但是好色到连小尼姑都不放过的,那就不多了,唯独万里独行田伯光一人尔。
田伯光对于自己的“色名”似乎颇为得意,哈哈一笑,比了个大拇指下是?”
肖云飞道:“在下肖云飞,此次来衡山城,乃是前来挑战衡山掌门莫大先生。”
此言一出,田伯光脸上的笑容立刻敛去,换上了一副非常吃惊的表情,说道:“我倒是什么人,原来是江湖人称邪云公子的肖云飞,肖大侠啊,失敬,失敬。怎么?你也来管这个闲事?
虽然你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不过,老子可不怕你,就像昨晚那个华山劳德诺,那不也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华山二弟子,不也是被我砍了几刀差点都送他去见阎王了,你又想来送死不成?”
劳德诺?肖云飞一愣,不是令狐冲嘛?
随机想到昨夜令狐冲救仪琳是在暗中,双方都未看到对方真面目,令狐冲为了避免以后江湖中有人嚼舌头,干脆说自己是华山二弟子劳德诺。那劳德诺是个老头,年纪比仪琳要大上几十
岁,就算日后传出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英雄救美,私下私情之类的话。
这倒是好事,此时仪琳也只是感谢那位“劳德诺”师兄,并未动情,省的白白的误了终生。
“哎,田兄误会了。”肖云飞摆摆手:“在下虽然杀了不少的山贼匪寇,不过想兄台这样的人,我可是佩服的紧,要不是师门管束较为严格,我也可能和兄台一样,做那fēng_liú之事,他们
五岳剑派的事,我也懒得管。我说你说的不对,只是说这小师傅的容貌,怕是连观音菩萨都比不上,又怎么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