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无无论如何不能屈服,不可以让自己无耻的沦陷,可是,这样被他抱着,意识再次模糊了起来。
是谁说过,时间最难控制的便是那颗心?
明明想要抗拒,却无意识地抬.起身子,迎合着他。
“我不……啊……”感受到他动了动,那些要抗拒的话还未说出口,她的双.腿便已不受控制地环.上他精壮结实的腰.肢。
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时,她羞愧得真想要一头撞死过去,而他唇边的笑意便更愉悦,更邪恶了。
“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璃儿,你是喜欢和我做的,别再压抑自己。”
“不……啊!不!嗯……”
他又在她身上动.了起来,这次,他双手长指拉拔着她的嫣红,一边揉.捻,一边越来越快地抽.动着。
这么奇妙的感觉她还是头一回感受到,没有太粗.暴的掠夺,也不像其他人那样疯狂折腾她,而是一下一下,把她最原.始的欲.望挑.拨出来,让她无法抗拒,也无力抗拒。
可她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地沉沦在他的身下?她怎么可以这样?
眼角的泪一滴一滴落下,她却不自觉高仰起头颅,随着他动作越来越疯.狂,那一声声不受控制的低.叫也越来越亢.奋。
忽然,他挺直腰杆,放了她的嫣红,甚至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只是低头看着她,什么也没做。
琉璃惊得睁大了一双眼,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放开了自己,而她身上的欲.念刚被挑.起,如今身上每个细胞每一根神经正处于极度渴.望中。
看着他那张邪恶而令人恨极的脸,她用力咬着唇,不让自己可.耻的恳求脱口而出。
在船上的时候他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让她不要脸地开口向他求.欢,这次,她决不!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绝对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下!”她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虽然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可她的倔强却不容许自己在他面前再次尊严扫地。
宗政初阳大口喘着气。
他根本没有想过要折腾她羞辱她,只是想要从她美好的娇.躯得到更多,更多他渴.望的东西。
忽然他一把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褥上,就在她惊愕地想要回头看他的时候,他的双掌落在她的粉.臀上用力一掰,昂.扬从她的身后再次狠狠贯.穿了她。
“嗯……”琉璃这一声吟.哦激动而疯狂,甚至还含着一丝满.足的喜悦。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正狠狠渴.望着他,非常渴.望!
宗政初阳把自己深深埋.进去后,大掌又落在她的腰.间,把她高高提了起来,在她忘.情的吟.哦中,他如一头狂狮,勇猛迅速地驰.骋着,用她纤细紧.窒的小小身子来释放自己涨得浑身苦不堪言的欲.念。
房中的娇.喘和尖叫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肆,听着房中女人的娇.吟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宗政红嫣靠在门边,沿着房门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他们比她想象的还要亲密,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弟弟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
她曾亲眼看过他和别的女人欢好。不是她有这个嗜好,而是她真的受不得自己心爱的男子和别的女人亲密缠绵,可她一方面受不得,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去窥探。
只是,她每次都看到宗政初阳面对一丝.不挂的女子时,脸上依然是那副淡然而无所谓的态度。
他要女人不过是为了发.泄身体的欲.望,就像常人吃饭喝水那么简单,没有强烈的渴望,只是本能的需.要。
可这一次,她分明听出了他急剧的渴.望以及他对身.下那个女子的深情!那一阵动.情动.念的喘.息是她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她把自己的脸埋入双膝间,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落下。
这次,他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爱上一个,不是她的女子!
风无声吹过,眼角的泪再一次滑落。
她的初阳,再不属于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中的凌乱终于渐渐平息了下来。
琉璃无力地趴在床上,身子还在轻轻发抖。
激.情退却后,缠绕在心头的便都只是深深的酸楚和绝望。
她曾倔强地说过,无论如何自己不会迷失,可最后的最后,她却深深沉沦在他给自己带来的欢.愉中。
她忘不了在动情的那一刹自己是如何抱着他,紧紧搂着他,疯狂的呼唤着他的名字。而这一刻,她连回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必定在讥笑她的虚伪和无耻,对着自己憎恨厌恶的人竟然也能如此动情动心。她骂他肮脏,可是自己能比他干净多少?甚至她比他更脏更可耻。
忽然腰间一紧,她又被身后的男人纳入到那具宽敞深厚的胸怀里。
她下意识把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想要为两人拉开一点距离。
拒两人已经有了这么亲密的关系,可她还是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不是她的夫君,他只是一个想要利用自己的男人,她不能沉溺。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保持清醒。一旦连这颗心都沉沦下去,从此,等待她的便不仅仅是身体的煎熬,更是内心的摧残和痛苦。
身体的疼痛总有过去的一天,再深的伤口也都能愈合,可是,心一旦受伤了,就再难痊愈了。
宗政初阳只是紧紧抱着她,拒知道她对自己的抗拒,可他依然紧搂着她的纤腰,不让她离开自己一分一毫。
男.欢女.爱来说对他来说不过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