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的荷尔蒙现在已经全部激发出來,他把手伸出來,然后又把蓝月转过去,一下子把裤子褪到膝盖处,蓝月慌了,用手挡着私处,低声地道:“沈桐,你疯了吗!”
沈桐不管不顾,拉下裤裆拉链,把粗大滚烫的器物掏出來,一手按住沈桐的腰,一只手拿着器物探寻着秘密花园。
“啊。”蓝月一声尖叫,沈桐一下子挺了进去,顿时觉得进入温柔之乡,全身酥软,那种直冲脑门的快感全部集聚到活塞运动上。
潺潺溪流不断,顺着大腿流了下去,而沈桐则更加斗志激昂,一波又一波发起攻击。
蓝月不敢大叫,只能咬着嘴唇捂着嘴巴将声音咽到肚子里,可能是长时间不做的缘故,或者是这种偷情的原因,蓝月几乎一会就能迎來一次高*潮。
沈桐为了防止皮肤碰撞发出声音,他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來盖在蓝月屁屁上,降低了声噪。
这时,门外有人进來了,沈桐立马屏住呼吸停止了动作,而蓝月闭上眼睛懊悔自己的行为。
一连串咳嗽声以及撒尿声,声音是如此清晰,蓝月猜想到,刚才的叫声一定外面听到了,于是使劲在沈桐手臂上掐了一把。
而沈桐不敢叫,张大嘴巴忍受着疼痛,下面又开始不老实起來,缓慢地來回抽动,蓝月使劲往前走,沈桐则不断地向前靠拢,一不小心踢到了纸篓子,俩人顿时又安静下來。
还好,上厕所的人迷迷瞪瞪的,也沒多想,拉完尿提起裤子走了出去,沈桐对着蓝月吐了下舌头,又继续进行着。
终于在几分钟后,沈桐一泄如注,俩人一同进入爱河,俩人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存,蓝月爬到沈桐肩上,使劲咬了一口,道:“你个孙猴子,猴急猴急的,一点都讲求质量!”
沈桐嘿嘿一笑,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怪不得他们都说偷情惹火,我今天也小小尝试了一把,甚是酣畅!”
“你要是敢在外面找女人,看我不捏烂你的下面。”说完,用手抓住软榻的海绵体用力一扯,痛得沈桐直冒汗。
“姑奶奶,我哪敢啊,我就连找你都是抽空,时间都用在工作上了。”沈桐嘶哑咧嘴地道。
蓝月迅速蹲下,将异物排出來,然后提好裤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道:“你现在赶紧回去,你不能再出现了,省得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先走了,回去后给我打电话。”说完,定了下神,推开厕所门走了出去,尽管表面镇静,但脸上的云彩依然遮挡不了她温婉的一丝爱意。
沈桐十分不舍地离开了医院,回到宿舍又和蓝月煲了一会电话粥,带着温暖的笑容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东江日报》的侯主编打來电话说,采访已经结束,他打算今日就返回省城,估计半个月后就能出來初稿,到时候再过來。
沈桐执意要去送送他,但侯主编强硬地拒绝了,带着何运昌给他的10万元,美滋滋地返回了隆中市。
侯主编走了,沈桐手头也沒什么事情,于是回到县委办,打了一桶水,仔细地把吴江凯的房间打扫了一遍,就在抹桌子时,沈桐看到吴江凯平时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赫然躺在办公桌上,出于好奇,沈桐把手伸过去准备拿起來,待刚刚触到笔记本时,沈桐又迅速把手收了回來,转移注意力去打扫别处。
就在这时,吴江凯臂间夹着包走了进來,沈桐问了声好走了出去,吴江凯伏到桌前,斜着身子借着光线看到笔记本与报纸链接的头发丝完好无损,满意地点了点头。
原來,吴江凯想有意测试下沈桐,于是在昨晚离开办公室时,把掉落的头发夹到笔记本里,另一头则用底下的报纸压住,如果有人动了笔记本,头发丝必然会分离。
沈桐刚才抑住了自己的好奇心,不然带來的就是不可挽回的灾难。
沈桐熟练地给吴江凯泡好茶,端到跟前,然后退了出去,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沈桐的办公室是吴江凯原來的候客厅,吴江凯为了及时招呼沈桐,再加上让沈桐给他“挡驾”,于是要求沈桐在候客厅办公,县委办的办公室本來就紧张,尤其是后勤处,司机和后勤人员挤到一起,连落脚的地都沒有,沈桐一个普通的办事员居然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室,相当于副科以上领导干部的待遇,让一些人分外眼红。
眼红归眼红,谁让人家是吴江凯身边的红人,就算有一肚子怨气都地咽回去。
再说沈桐用车,一般各科科长要用车都得经过张立伟同意,可沈桐不同,需要用车直接到后勤处招呼一声就可以随便调遣,当然,这是吴江凯准许的特权。
外界纷纷传言,沈桐俨然成了东泉县的“二号人物”,走哪那里开门迎接,走哪那里奉承不断,与他的实际年龄相比,极其不匹配,要知道,一些老领导都可以做他父亲,但碍于吴江凯的权威,不得不低人一头,谄媚献言。
沈桐刚刚打开今天早上的报纸准备浏览,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來,沈桐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接了起來。
“喂,请问是沈桐吗。”一个甜美的女声传了过來。
沈桐疑惑地道:“是啊,您是!”
女子还沒讲话,就爽朗地笑了起來:“呵呵,你好,沈桐,我叫杜菁菁,是郭总让我联系你的!”
沈桐立马想了起來,道:“你是杜总。”沈桐一直以为杜总是个男的,沒想到居然是女的,而且声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