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队么?”
萧铣冷冷笑了,“你说得一点没错,正是军队!”
说到这,萧铣蓦地转身道:“我要去见一见杨元庆。”
江都城南一条幽深的巷子里,一名身着白衣,头戴帷帽的白衣nv子骑马而行,她来到最尽头的一间小院前,敲了敲en的是一个中年nv子,她满脸笑容,“姑娘,你回来了。”
白衣nv子摘下帷帽,lu出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庞,正是和杨元庆分手了快两年的张出尘。
她牵马进院子,四下看了一圈,关切地问:“阿婶,冰儿呢?”
“在屋里和李二娘玩呢!”
张出尘从马上取下一只沉重的袋子,递给中年fu人笑道:“这是从蕲县那贪官家里搜到的五百两黄金和一包首饰,明天紫烟也会从下邳郡过来,她那里也有几百两,够宫里支用一年了。”
中年fu人点点头,接过了袋子,张出尘将马拴在院子里,则急不可耐地向后房快步走去。
一间小屋子里,杜盛的妻子李氏正在逗一个小小的nv孩,小nv孩年约一岁,长得粉雕yu琢,肌肤晶莹粉嫩,秀美可爱之极,正在牙牙学语。
张出尘推men进来,小nv孩立刻伸出双臂,ji动地叫喊:“娘—”
张出尘心疼之极,将nv儿抱在怀中,亲亲她的小脸,在她小鼻子上点了一下,笑道:“娘这两天不在,有没有调皮?”
李氏笑道:“这孩子才一岁,长得可真高。”
“嗯!她爹爹就很高,她长得像爹爹。”
张出尘抱着nv儿坐下,笑道:“她爹爹姓杨,我本来给她起名叫杨元冰,可娘说,孩子名字里不能带有父亲的名,所以就改名叫杨冰,小宝贝,是不是?”
张出尘又轻轻在nv儿鼻子上点了一下,小家伙欢喜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张出尘又看了一眼李氏,笑问道:“二娘,你决定了吗?”
李氏点点头,眼睛红了起来,“我想好了,跟你们去衡山,我丈夫被杀,儿子亡命天涯,回到家里官府也不会放过我,不如去南方,还有条活路。”
张出尘叹了口气,“现在哪里还有活路?那暴君修一条大运河,多少人家破人亡,简直就是用白骨堆成,又南巡bi民众献食,贪官污吏们趁机大饱si囊,我亲眼看见多少人家卖儿卖nv,倾家dang产,只恨南华宫力量有限,收养不了那么多孤儿。”
李氏又小声问:“我听阿婶说,南华宫已经收养了两千多孤儿,这需要多少粮米才能养活?”
张出尘苦笑一声,“这都是我姑祖母和母亲收养,姑祖母法号观音,当地人都称她为观音菩萨,捐钱捐米,当地官府也默许了,只是孩子太多,当地人捐的粮米也只是车水杯薪,只能靠我们三个师姐妹在江淮一带劫取不义之财来养活。”
李氏眼睛里lu出赞赏之se,笑道:“我也听说过,张姑娘被誉为江淮nv侠,村里人提到江淮nv侠,无不竖起大拇指,称赞你们劫富济贫,除暴安良。”
“其实那都是我两个师妹闯下的名头,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出来了,这次若不是想让孩子爹爹看一看她,我还不想来江都,也就救不了二娘,这也是冥冥中注定!”
李氏心中感ji,他笑了笑问道:“孩子的父亲在江都吗?”
张出尘点了点头,无奈地叹息道:“她父亲是朝廷高官,若不是我娘坚持,我真的不想。。。。我心里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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