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不时的发癫,雷枭还算淡定,抬眼扫向杜飞扬,示意他说事。
好吧,其实雷少这么坚决地推开秦殃,是因为知道杜飞扬专门来禀报,必然有事,所以才避免某妖孽的撩拨,免得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
所以,其实秦殃现在心里在哀呼,怎么总有那么多不怕天打雷劈的人来打扰他的好事?画个圈圈诅咒他们一辈子找不到滚床单的对象!
杜飞扬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不由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少爷,齐琪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齐琪已经踩着高跟鞋进来了,杜飞扬提前一步来禀报,其实就是怕这两人会出现衣衫不整,有碍瞻观的情况。
事实证明,他真是很有先见之明,要再晚一步,这两人就真的要滚到一起去了。
齐大小姐不客气地往沙发上一坐,张口便道,“飞扬,给我杯水,渴死我了。”
然后转眼看见秦殃趴在沙发上装死,不由好奇道,“大……秦少这是怎么了?”基于秦殃身上怨气冲天,她很明智地把将要出口的大嫂吞了回去。
雷枭伸手摸了摸秦殃的头发,唇角带上一丝笑意,出口的话倒是听不出太多情绪,“估计是吃多了不消化。”
秦殃瞬间坐直身,哀怨道,“宝贝,人家是太久没吃饿得没力气了。”
齐琪听出一些猫腻,不由抽了抽嘴角,吐槽道,“老大,你们在单身的人面前这么肉麻,真不觉得过分吗?”
雷枭瞥了她一眼,微微挑眉,“我还以为你已经结束单身了。”
齐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这两天余越的动作挺大的,已经有风声传出余氏要对付雷氏了,虽然我是觉得不太靠谱,但是如果老大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话,我是很乐意效劳的。”
余越从赌场离开之后,便在计划着对付雷枭,雷枭之所以暂时没有动他,是因为他牵扯到祁昔阳,余越是祁昔阳的一颗棋子,但是他也可以靠着他得知祁昔阳的消息,否则,对于太过神秘的祁昔阳,他们还真是很难得到一点消息。
就如这次的车祸,不就能大概判断出祁昔阳的打算吗?
秦殃不由多看了眼齐琪,齐大小姐摆明了有问题,不过怎么雷枭知道他不知道?
雷枭点头道,“看来你已经在齐氏站稳脚跟了。”
齐琪下巴一昂,颇有气势地说道,“那当然,我怎么也不能给老大你丢脸啊!”
……
齐琪离开后,秦殃立马问道,“齐大小姐有对象了?”
雷枭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丢出两个字,“你猜。”
然后便拿着文件走人,秦殃在后面撕心裂肺地呐喊,“宝贝,你要去哪里……”
杜飞扬嘴角直抽,上楼还能去哪里?不是书房就是卧室啊!
秦殃似乎听见了他的心声似的,转头看了他一眼,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让杜飞扬觉得后背再次凉飕飕的,不由眼观鼻鼻观心地转身走人。
秦殃这才屁颠屁颠地跟着上了楼,在雷枭关门之前挤进了卧室,至于之后那些不和谐的声音,也没有人去在意了,大家都习惯了嘛!
第二天一早,雷枭本来打算去公司的,却接到雷岳的电话,雷蓓蓓醒了。
照理说,雷蓓蓓早该醒的,却睡了两天,差点没把雷岳吓死,杜延也被疼爱女儿的雷岳折磨得头疼不已,找宝贝儿子哭诉了好几次,如今雷蓓蓓醒了,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雷枭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医院看一下雷蓓蓓,当然,少不了拖油瓶秦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