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穿越重生>玉楼春>128番外

建初五年九月,那场爆发于建初三年,遗患达两三年之久空前天灾,朝廷大力赈救之下,终于收起了它獠牙利爪。原本逃荒离乡流民回归祖籍。农舍重搭起,广袤麦田被再次翻耕,等待着冬麦种植。因了大灾而生出流言渐渐消退,惶惶人心,也终于开始恢复安定。

至此,已经代理了一年朝政太子极得人心。他委派信臣下到受灾严重各省直接调查灾情指挥赈救,于政务之上勤勉,比之先前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忙碌至通宵达旦。同时,他倡导节用,停一切无益之费,以助力户部节流,以度这场天灾。这一倡导得到皇后萧荣支持。自萧荣开始,裁宫中各项用度,废上元灯火费,停止先前正修缮几处宫殿,减苏松织造进贡。大臣们私下里提及太子时,无不交口用“英敏而果决”赞之。当月,恰徐若麟从南方赈灾而归。内阁诸相与九卿大夫经慎重考议之后,二十六日这一天,一致联名上表至皇后萧荣处,提议尊今上为太上皇,皇后为太后,称太子当继皇位以固国体。皇后萧荣只按下文表,并未当即回复。

绵延了数年灾患虽已得以缓解,只是治下这样一片广阔土地,又哪一天会少得了事?这日赵无恙与臣下议完事,批妥后一本奏章,终于起身离开御书房,回到寝宫之时,已近夜间亥点了。

他自婚后,便与太子妃苏世独一道,一直住东宫文锦阁里。如今也没变。年初里,苏世独生了个女儿,小名阿欢,玉雪可爱,赵无恙初为人父,疼她疼得入骨。此时虽都这时辰了,想起已经两天没见着了,便拐入去看她。她正安然睡着。

赵无恙俯身下去,摸了下女儿肉肉粉嫩脸蛋,听边上陪着值夜宫人说,太子妃一直这陪着小郡主,刚回去没片刻,点了下头,叮嘱好生照看着,这才离去。回了边上他夫妇二人屋里,至里间,见一室烛影中,绡帐低垂。径直过去,掀开看向床里,发现裘衾绣枕整整齐齐置于榻中,苏世独却并不。一怔。正要回头,忽听身后咭得一声轻笑,一双手已然蒙上了自己眼睛。

赵无恙嘴角微微向上,挑出了一道笑弧,人却站着不动。身后那个人等了片刻,没等到他有反应,轻声嘟囔了一句“好无趣人”,松了手,遂依偎上一具柔绵身体,那双手也改成从后抱住他腰身,一只柔荑悄悄下移,停住了,调皮地轻轻捏了下他。

“殿下,说好晚上要早点回,又这么晚,害我等了一晚上。该如何罚你?”颈侧贴来一张柔软唇,一女子他耳畔软语低哝。赵无恙终于回头,见苏世独已经卸妆,想是刚沐浴过,一头青丝绾了个懒髻,松松地垂颈侧。人正趴自己后肩上,略歪着头,嘟嘴嗔怪。灯火晕笼里,眉翠唇红,眸光盈盈,姿态动人。

他二人成婚至今,先前两年,因了各自年少桀骜缘故,房里少不了斗了又好、好了又斗地折腾。只要没太过火,皇后萧荣便也只作不知,并未加以干涉。直到这一年,赵无恙做了父亲,也开始执政,挂心国事,人一下仿似成熟了,日渐积威,又忙得脚不沾地,两人少了相处时间,每每独处起来,比起从前反而愈发如漆似胶。至于苏世独此时埋怨,也是有个缘由。昨夜他后半夜才回来睡下,一早醒来,与枕畔人燕语呢哝没片刻,正情浓时,宫人便门外催五起身,只好作罢,相约好了今晚要早些回。

“你说说看,该怎么罚?”

他转过了身,望着她道,目色已经微微转幽,唇边却仍挂着那丝她看惯仿似漫不经心笑。

苏世独轻咬了莹润红唇,冷不丁一下便扑了过去,将他压倒床上,自己跟着压他身上,双手牢牢捧住他头,不容他躲避,低头便狠狠地亲咬住他嘴。终于分开了。赵无恙身上仍着了整齐盘领正服,人却被她牢牢压住。他摊双臂于榻上,仰面望着她,胸膛微微起伏喘息着,口中却仍嘲笑,“好个不羞丫头……都当人娘亲了,我这些天忙了点,不过三两天没碰你……你就急成这样了……”

苏世独也是微喘,目中烟波流转甚,浓得仿似要滴出水来。轻咬了下莹润红唇,哼了一声,“我就是急,你能怎么着……”说罢手便伸到了他脖颈处,扯开他压绣着金线盘龙领口,裸出肌肉紧匝胸膛,另只手抚摸而下,扯脱了他腰间系着玉带,随手丢到了枕畔。很,他便被她剥扯得衣不蔽体,露出了早已昂然男儿事物。

“殿下,我是急了点。可你这是怎么了……”她瞟他那里一眼,故作惊讶之状。

赵无恙正当二十,本就是男子血气方刚之时。虽精力大多被国事政务所占,体力却丝毫不减。本还想再忍着,逗逗她。不想她一上来就把自己压下面剥得七零八落,望过来眼神儿媚而挑衅,情极难忍,恨不得将她蹂躏个够才好。一语不发,只一个翻身起来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倒,甩掉了碍事脚上两只靴子,见她撑着玉臂似要再起身和自己再争主动,哪容得她这般猖狂,再次将她强摁下去,连她身上裙衫也未及脱,只扯掉一方底裤,抬高她两边*架自己肩上,手掌托住了她臀瓣,迫不及待挺身便径直而入。见她帏昵枕态,兰麝香浓,一时意飞魂荡如痴如醉,仿佛有挥霍不力气,一直和她弄到凌晨,这才心满意足终于消了*。并头躺着懒洋洋说话时,也不知怎,便提起从前有大半年间,二人同眠时要床上划分界线,过线了便要被踢下床打架事儿。他说她是母大虫,她嗔怪他小气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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