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婢女、婢女……”没想到项王开口对自己说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话，妲己一时之间竟然答不上来。
项王接着又说道：“你不该来，更不该在我想起她们的时候回到我身边，小狐狸，你知道吗？看见你，我的心更痛。”
“嗡嗡……”听到项王对自己的称呼，妲己只感觉大脑中一阵天旋地转。
小狐狸？这样的称呼她还是第一次从项王的嘴里听到，哪怕项王叫她妲己、小妖精、甚至是狐狸精她也不会有丝毫的意外，唯独小狐狸，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意味着形同陌路，意味着原本的自己。
“主、主人，婢女做错了什么吗？”此刻，妲己的心已经不能用紧张的形容，而应该是惊恐、害怕。
项王依然还是那副模样，平静道：“你没错，是我错了，你应该清楚我不是他。”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主人还是主人，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妲己心中越来越恐慌，她有股不好的预感，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会是她最不想得到的结果。
一切正如她所预料的一样，项王接下来的话证明了这一点。
“你不用在欺骗自己，我不是他，而他已经不会再回来，你当初既然选择跟随他，就要想好有这样的一天，他不会再回来了，而我，不需要一个曾经站在他身边的人，我们的关系将从这一刻结束。”
“不是的，主人，不是这样的，妲己是你的妖宠，妲己和主人是不能分开的。”
“呵呵……我差点忘了。”很难得，这样的情绪下项王还能笑出来，或者说是强颜欢笑吧！
妲己不明白项王这话的意思，但她看见了项王的行动。
只见项王伸出右手，在空中用虚灵之力不停地划动，不一会儿的时间，一张能量契约出现在她的眼前，项王说道：“我只要将它捏碎，从此之后你我将再无任何瓜葛。”
“不要——”看着就要伸手毁掉契约的项王，妲己反应不可谓不剧烈，身影一个箭步冲向项王，一双玉手死死地抓住项王的双臂，“主人，求求您不要毁了契约，求求您，妲己错了，妲己知错了，您不要放弃妲己，妲己知道，主人已经成为异界之主，一旦没有了契约，妲己从此将失去主人，主人，求求您，不要放弃妲己，妲己不要离开主人。”
任由妲己如何哀求，项王的决心似乎已经不可逆转：“这是你的选择，而且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主人，妲己爱你，妲己不能没有主人，主人，原谅妲己这一次，妲己真的知道错了，呜呜……”惶恐中，死死抱着项王的妲己痛哭起来，她真的好害怕，害怕失去项王。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能自拔的爱上了她的主人，或许是她变成天月神狐的时候，或许是九妖魔帝出现的时候，又或许是十多年的分别再次相见的这一刻。
换做是以前的项王，他这一刻一定会心软，但那都是以前，现在的他，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
身子被妲己紧紧抱着不能动弹，项王也不需要去挣扎，一双眼睛呈现出朦胧之态，漂亮的九角星芒逐渐取代黑色的眼瞳，银色的光芒开始在眼睛内凝聚。
“不——主人。”感受到项王的决意，妲己更加惊恐。
原本要矮项王一头的妲己情绪大变，从身后，一条雪白的狐尾显现，阻断了项王与契约的联系。
“主人，您就是妲己的主人，一辈子都不会变的主人，以前的他是您，现在的您也是，主人，妲己把一切都给了您，即使那一刻你也同样感受得到，您说过，要守护您的每一位女人，妲己已经是您的女人，这是你永远无法改变的。”
“嗡嗡……”
女人，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妲己最后的一句话，给项王的意识带来一次猛烈的冲击，让他失神，让他迷失，最后是定在当场。
感受到契约之力不再受到外界的冲撞，妲己知道她的话对项王管用了，梨花般的玉脸上带着凄美的微笑：“主人，妲己已经是您的人，契约之力的解除只能断开妲己和主人的灵魂关系，却改变不了妲己成为您女人的事实，不管您心中是否真的爱着妲己，但妲己知道自己爱你就够了。”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妲己把话说完，在项王惊愣的眼神下，妲己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唇，原本出现的一条狐尾眨眼之间变成八条，雪白、柔软的狐尾将两人的身躯包裹起来。
里面，是褪去衣衫的妲己。在她的主动下，项王的衣裳也在不久后褪去，随着愤怒的巨龙挺入湿润的蜜谷中，苍幕山之上，雪白色的“巨蛋”中，是唱响春天的欢乐曲。
云收雾散，风平浪静，重新穿戴好的两人挺立在苍龙山之巅。
项王伟岸的身躯耸立于山崖之边，深邃的目光射向天际，他的身后，是惶恐不安的妲己，颔首低眉，瑟瑟发抖的身躯处在冷风中，紧张的眉眼时不时以极快的速度偷偷扫过项王的背影。
连妲己她自己都不知道之前在那一刻她会如此大胆，等这一切都发生过之后她才知道害怕。
沉默许久，不曾开口说话的项王传来第一声言语：“去虚灵魔境吧！剪不断，理还乱，和你的命运注定不可就此了结，我是他，他就是我，这是他欠你的，我无法无视这份后果。”
“主人，女婢、女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