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生日落,斗转星移,转眼间已经三天了。
在这三天,谢小‘玉’不眠不休,一直在感悟大道,这是古往今来没有几个人拥有的机缘,谢小‘玉’绝对不可放过。
三天后,谢小‘玉’实在支撑不下去,这具身体没有修练过,连三天不睡觉已经达到极限,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退出来。
仍旧是那座‘洞’窟,仍旧是那样凌‘乱’,不过谢小‘玉’的旁边却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看到谢小‘玉’醒过来,立刻兴奋地喊道:“师兄你总算醒了!你这一打坐就是三天,我们都不知道你出了什么事,都快急死了。”
这人这一喊,其他人也全都跑进来,最前面的就是那名老者。
“阿灿,你没事吧?”
老者满脸紧张。
“师父,没事。”
谢小‘玉’笑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虽然老者嘴里这么说,眼睛却紧紧盯着谢小‘玉’,唯恐谢小‘玉’是在敷衍他。
“师父,这一次出去,我得了一番奇遇……”
谢小‘玉’‘欲’言又止,朝着左右的老者明白,肯定是自己徒弟有什么话不能当众说。
“你们先出去一下,等一会儿我叫你们,你们再进来。”
老者挥了挥手。
此刻,还留在这里的全都是忠诚可靠之人,他们乖乖退了出去。
“师父,其实我这一次出去不只得到一块船牌。”
谢小‘玉’早已经想好怎么编故事。
“不只一块?”
老者差一点跳起来,他太震惊了,但除了震惊,还有一丝恼怒,如果早知道有两块船牌,怎么会发生之前那件事?
“师父,您听我说,这两块船牌不是同一家的。”
谢小‘玉’猜得出老者的心情,所以连忙解释道。
“不是同一家?”
老者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谢小‘玉’为什么这样说,也想不出这有什么区别。
“您听我慢慢说,听完后您就明白了。”
谢小‘玉’故意叹了一口气。
老者闻言,从地上捡起几本书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上面,一副洗耳恭听的税样。
“之前我得到那块船牌,原本很高兴,没想到找人一问,一块船牌只能让十个人上船,当时我和师兄就傻了。原本我打算留在那里想办法再‘弄’一块船牌,但师兄的意思是赶快回来。为了这件事,我们吵了一架,没想到隔墙有耳,居然被太元四象‘门’的人听到,我们只好连夜逃跑。
“在黑山口,太元四象‘门’的人追上我们,他们人多,我们人少,我和师兄且战且逃,没想到前面有人拦下我们。师兄很恼怒,以为那人也是太元四象‘门’,拿着剑上去就砍,但我觉得不像,所以拉住师兄。就在这时候,太元四象‘门’的人包抄过来,其中一个人口出不逊……”
谢小‘玉’故意停了一下。
“后来怎么了?”
老者听得入神,急忙问道。
“那人冷哼一声,师兄和太元四象‘门’的人全都倒在地上,而且昏了过去,只有我还清醒着。那个人招了招手,所有的人都飘了起来,我也一样,而且我根本没办法动弹,接着他将手搭在我们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他很和善地朝着我点了点头,然后告诉我这样的铁牌他也有,不过没带在身上,回头送一块给我。”
谢小‘玉’将事先编好的故事说出来。
老者一下子跳了起来,瞪大眼睛问道:“他真的把手贴在你们额头上,然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是啊。”
谢小‘玉’装得很像。
“这应该是捜魂之法,你们被搜魂却没变成白痴,这人至少是道君。”
老者的境界虽不高,但是身为一派掌‘门’,阅历和见识不差。
老者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既然是道君,肯定不会信口开河。虽然你还没拿到船牌,不过肯定会有,这只是迟早的事。”
老者越说越兴奋,心里的那丝怨愤也消失了,因为这个徒弟并没有骗他,船牌还没有拿到。
“对了,你之前为什么什么都不提?”
老者停下脚步,转头问道。
“因为这块船牌的分量不一样。”
谢小‘玉’压低声音,脸‘色’‘露’出一丝戏谵的神情:“那个人说他叫谢小‘玉’。”
老者没有注意谢小‘玉’的古怪,只是倒‘抽’一口凉气,现在只要是修道之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个名字。
老者也没觉得不对劲,捜魂而不让人变成傻子虽然是道君的手段,但是没人敢说谢小‘玉’做不到,道君之下第一人,这个名头可不是假的。
与此同时,老者也明白为什么自己徒弟会隐瞒此事,就算说出来也没用,结果也不会有改变,‘混’元一气宗仍旧会分裂,仍旧会有争吵,因为两块船牌的分量完全不一样,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
老者连连点头,他觉得徒弟的做法很正确,那块船牌就当作是试金石,留下的全是忠心耿耿的人,走的那些人根本不值得可惜。
“那你现在……”
老者对自己徒弟连着打坐三天三夜,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他说我很适合修练瞳术,将来出海后,几种人最为有用,其中一种就是修练瞳术的。”
谢小‘玉’同样已经想好借口。
“这是你的机缘。”
老者不但不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