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洛听完下人的汇报后,眉头蹙的紧紧的,没有道理,大白天的府内会遭贼呀,而且这贼也忒不专业了吧,不偷金来不偷银,就把锦程哥哥的衣服弄个稀巴乱!
这有点太匪夷所思了吧!
云千洛是不知道先前凤墨琰跟云锦程的谈话,如果知道的话,她就不会奇怪了。
这很明显吗?就是凤墨琰找人去云锦程屋子里翻腾来着,目的,当然就是那件画作中的战甲。
但凤墨琰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出那是一件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一世的战甲。
而此时,云锦程正抓着凤墨琰怒骂呢……
“凤墨琰,你怎么就这么幼稚呢?是不是你找人来翻我的屋子的?”这人可真是幼稚,偏偏自己又无可奈何……
凤墨琰心底暗抹汗,这事做的那么明显吗?好吧,他是故意让小卫子这么弄的,目的,当然是让云锦程知道他想要看那件战甲的决心。
所以,这人做了错事,还笑的一脸无辜:“哥哥,你这样可是冤枉小弟了呢,方才跟你分开也就这半个时辰的功夫,我就在府中闲逛来着,这府中下人多数可以为证的。”我就是不承认,你能奈我何呀?就算知道是我做的又如何?不让我看,我就天天让人翻你屋子,看你烦不烦。
云锦程气得都想给这人一巴掌,可是不能呀,一来这是王爷,那得多尊贵,不是他能打得了的;二来这是妹妹的新婚夫君,不看僧面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下不去手呀。
“将军,小姐过来了……”贺文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在争执的大男人,怎么看怎么幼稚的。
果然,贺文这话一说完,这两男人都一本正经起来了,两两对看一眼,同时指着寻方道:“别乱说话。”
说完后,又各自恼怒的瞪眼对方,眼神中表达着强烈的不满!
云千洛快步进入云锦程的院中,就看到两个站立在辽中央的大男人,凤墨琰身材修长面容清秀,一副贵公子模样带些许书生之气,而云锦程身材高大强壮,孔武有力,强将壮士非他莫属,难得的是二人这会儿,对着彼此的那种看着很真诚的笑容。
云千洛的心底倒是有些安慰的,早先就知道哥哥不喜欢自己嫁人,所以对凤墨琰也多是挑剔,如今能看二人和平相处,心底里倒是松了一口气的。
却不知,这二人那是面和心不和,在云千洛面前的和睦相处那是因为不想让云千洛为此烦心而已。
“哥哥,我听说大白天的府中遭窃?”云千洛还是不能相信,堂堂将军府,大白天里,那有肖小敢如此的大胆!
云锦程脸上带着五分笑,瞥一眼凤墨琰后道:“那能呀,现场无人出入的痕迹,可能是那只大耗子乱拉东西吧。”
云千洛眉头紧了又紧,那有大耗子能把屋子给弄乱成这样,就是站在院中,都能看到内堂中云锦程的衣物随地都是。这能是大耗子所为吗?那得是多大的耗子呢?
凤墨琰在边上也跟着开了口:“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等小事,洛儿你就不要忧心了,哥哥,你说是吗?”
云锦程能说什么,只能就着凤墨琰的话往下说去,这事,他肯定不能告诉云千洛的。
凤墨琰既然能守着当日作画的云千洛而不开口,那肯定有什么原因,那么想从自己这儿套话,那也别想这事。
云千洛见二人神态有异,但却都不愿意对自己说出实情来,倒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就在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呆愣中,云府的管家,带着墨王府的管管孙伯匆匆而来。
“王爷,安公公在府上等您,说是有要事相商。”孙伯急忙的马安公公到了王府的事情说了出来。
凤墨琰轻哦了一声,看了一眼云千洛,这归宁之日,按理说不该这么匆忙就离去的。
但如今却是不得不开这口,好在云千洛也知安公公到王府必定有事,而且如此劳师动众的大肆宣扬,不怕人知道的情况下,必定也是为公事。
“哥哥,那我们先回王府,待明日里我就可以去铺子去了,有什么事,明日咱们再说。”云千洛最后还是选择和凤墨琰一起回王府。
坐上回墨王府的马车,云千洛的神情严肃而又认真,心中却是在想着会有什么事找凤墨琰。
眼下也无非就是正值秋收之际南方的水患,可这个问题,就算是找谁也是无用,之所以水患那是因为水利方面跟不上,河道使没有尽好职责。
凤墨琰轻握云千洛手开口道:“不用担心,估计是水患的事情,早先父皇曾问过我意见,但以往这些事,自有朝臣和太子爷来管着,我就谎称对此不精通为由给推了的。”
凤墨琰心里也明白,父皇也许是在试探他,或者说真是想让他出一份力,但却是把他推得风口浪尖上,如今的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他要考虑的还有自己的妻子,所以更得小心行事,像这种事,做的好可能会得一番夸奖,但做不好,那就会让有些人捏着了把柄,早先科举一事,已经让太子爷怀恨在心了,如今再抢了这差事,那可得恨上加恨,自己这以后的日子也别想太平了。
“这事,你真不管吗?”云千洛也明白凤墨琰不管有不管的理由,但这事关南方多少黎民百姓的生计问题,她还是希望凤墨琰能从大局出发。
凤墨琰叹气,他就知道云千洛要知道的话,肯定会这样说,所以早先皇帝老儿有这意图时,他就没接那话。
而如今……
“洛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