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陌煜,你好大的胆子,你这么揽下这差事,就是没安好心。”齐陌煜不服气,如何能服气,父皇拒了见他,而却把这差事给了齐陌煜,虽然他本来也想碰上这事让齐陌煜来牵头,自己做一个幕后的,可是这妻兄却是不经自己同意,就擅自做了主张。
“太子殿下是说齐陌煜不该接下这治理水患的差事,该把这事交由太子殿下,然后让太子殿下和自己的弟妹朝夕相处,落人口实吗?”齐陌煜说话毫不留余地的。
两人也都心知肚明彼此在这事上的心思,只是齐陌煜突然这么明白的说出来,倒是让凤齐烈有种想给齐陌煜一拳的冲动。
“齐陌煜,你别太过分了,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是姓齐的。”凤齐烈这意思就是在间接的提醒齐陌煜,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他们才是站在一条线上的人,这样窝里反的争了起来,那不是让外人看了笑话的吗?
齐陌煜却是冷笑着吐出一句差点把凤齐烈气死的话来:“我当然知道我姓齐,我还知道这天下是凤家的。”
齐陌煜这也是间接的表明了立场,就算是我翁舅关系,那这天下也只是姓凤的,而非你凤齐烈的,他要做的是辅佐君王而非帮着皇子去夺储君之位。
凤齐烈让齐陌煜这话给打击的一愣一愣的,齐陌煜是刚从皇帝老儿的书房中出来,能这么坦然的说出这样话来,必是皇帝老儿有了什么暗示。
那种数十年前的恐惧感又袭来,凤齐烈让这一事实打击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回了太子宫,第一时间就往太子妃那儿去了。
到得太子妃齐诗惠的宫中,齐诗惠还有点诧异,这太子爷最近这两个月独宠侧妃,基本上都不来她这儿的,特别是晚上更不会来的,这会儿怎么来了呢?
“恭迎殿下圣安……”齐诗惠虽然诧异,但还是行了礼,做了该做的事情,命了人瓜果茶水的招待着凤齐烈。
凤齐烈有线落寞的视线凝视着这面容姣好的太子妃齐诗惠,在齐诗惠捧了参汤亲自送上时,心中叹道书到用时言恨少,而人到用时也方恨平日里关怀太过少。
“殿下,喝点参汤吧……”齐诗惠把参汤放在凤齐烈的面前,有礼而温和的说着。
凤齐烈无意间一瞥就看到齐诗惠手上包着纱布,眉头一皱,捏着齐诗惠的手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齐诗惠窘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没事,就是不步心烫着的。”她每一日里都会亲自熬一碗参汤,最初是要给凤齐烈喝的,但却每晚的一碗都进了自己的肚子罢了。
这些伤口,多多少少都是在熬制参汤的时候落下的,旧伤好罢再添新伤,这夏日里再沾点水,最近就有点严重了。
“来人……”凤齐烈一听这话就怒了,唤了一声来人,侍卫立马就涌了进来:“把长春宫的侍女太监全部乱棍打死。”
侍卫愣了一愣,这是得犯了多大的错,一个殿中的宫女和太监都要跟着遭殃的。
“表哥,别……”齐诗惠一着急,也忘记了礼制,一声表哥急急的出声,解释着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事,她说来还是有点羞涩,就说是自己想喝自己亲手做的,才熬制的。
而齐诗惠宫中的宫女和太监却是斗着胆儿的齐声为齐诗惠鸣不平:“殿下,娘娘每日里都是熬好了汤,待到夜深汤凉了才自己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