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点了,你先打了,然后我再告诉你为什么。”云千洛一副认真的语气喊着。
云锦程只用了一点的内力,手中的小石子瞬间就朝着云千洛的左手臂飞去了,那速度不是很快,云千洛心里比较着那日凤墨琰丢那小石子的速度,突感左臂一疼,惊呼一声捂着发疼的手臂开心的笑了。
让云锦程蹙紧了眉头看妹妹笑靥如花的样子,很是不解云千洛的开心为那般?
云锦程走上前去轻揉着云千洛的左臂低斥道:“疼了吧。”
“不疼。”云千洛开心极了的回着,眉眼都笑的弯如月牙儿。
“好了,现在能告诉我为何这样做了么?”云锦程扶着云千洛往练武场的石椅上坐了下来。
云千洛低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把心中的疑惑告诉了云锦程,本来以为云锦程听罢会多惊诧的,可没想到云锦程只是稍稍挑眉并未太过吃惊。
“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云千洛低声问道。
云锦程端起桌上的茶水轻抿了一口后才叹道:“傻妹妹,那个朝代的皇室不都是明争暗斗,这些不能上位的皇子,如若没点自保的能力,焉能存活于世。”
既然说起了这个话题,云千洛自然想到前世的家国败,于是开口试探道:“哥哥认为当今太子爷会是一个好帝王么?”
说起这个话题,云锦程脸色一板训斥道:“洛儿,自古女子不问政事,这些话以后莫要再说。”
云千洛暗自低沉,自古女子不为政,可前世她却为了凤天皇朝操劳一生:“哥哥难道不认为除了七子之外,六子更为合适安邦治国么?”
“洛儿!”云锦程脸色凝重的站起身来,重新打量起眼前的妹妹来,云千洛从来不会说这些事的,为何?
云千洛也站起身来,脸上有着于她年纪所不附的沧桑之神:“哥哥你心里也明白吧,太子爷生性善疑,齐相一族仗着国舅的身份,暗中党羽众多,当年皇上刚萌发废嫡立庶之意,先有墨妃毒害二皇子,后有七皇子坠马致残,哥哥,且不论那凤齐烈能否当好一个帝王,就论这些往事,哥哥难道不为凤天皇朝心忧么?”
“够了!”云锦程大喝一声,这些大逆不道之言,怎能这般坦言的说出来。
“不够,哥哥你可知,你可知那赐婚前夜,来害洛儿的是何人?”云千洛眸中带伤,低低的声音悠悠的响起。
说到这儿,云锦程大惊失色:“洛儿?”不是说不知是何人所为么?
“哥哥,那日银铃在门外,亲眼所见…。”云千洛一字不落的把当夜之事,全说与云锦程听。
云锦程听罢气的脸色通红,拎起桌上的佩剑,一脸的怒容,拉起云千洛:“走,我们禀明于爹爹,请皇上为咱家主持公道,敢这么欺负我云锦程的妹妹,找出是谁,我定不饶他。”
云千洛从后面拉住了哥哥的衣衫轻摇头:“哥哥怎么不问洛儿为何在太子大婚之后才说出来呢?”
“洛儿不愿嫁于凤齐烈为妃。”只有这一个可能性,不然不会现在才说出来,云锦程怔住了脚步,回过身来看着云千洛肯定的说了出来。
云千洛轻点下头拉着云锦程重新坐下,亲自为云锦程面前的杯子添了一点茶水道:“哥哥莫要生气,以后小心点太子党的那些人便可。”
云千洛并未多说什么,以云锦程的聪颖,云千洛即使不说,云锦程也明白妹妹的意思。
将来的凤天皇朝,注定少不了一场夺位之战,而今日云千洛所言,已经在云锦程心中生了根,即便云千洛并未说那指使者是何人,但就凭那老婆子来自大内,云锦程心下也了然。
当初皇帝之所以把云家嫡女指婚于太子爷为正妃,无非就是为了巩固太子爷的地位,而如今,齐后大抵是觉得娘家人比他将军府权势大了,所以想把正妃之位给了亲侄女,才生出此法来,云锦程心中冷哼,也不想想,没有他将军府,那朝中就是再多的…。
“洛儿,那齐桂东刚在军中谋了一督军的职位!”云锦程脸色突变!
齐桂东凭着齐相二公子身份还有和云雷将军这翁婿的关系,年前才在军中谋了职,
“哥哥莫急,齐桂东在军中也不能长久的。”云千洛自信满满的说着,这督军一职定不会让齐桂东长久担任的!
兄妹二人说着话时,东方已然升起明亮,朝阳初生,红如火,娇似霞。
金铃远远的招呼着两位主子可以用早膳了,云锦程携了妹妹一起前往大厅,大厅内,云雷将军和两位夫人已然坐于位上,云天绿也打着呵欠在坐在三夫人身边,二夫人看这兄妹二人进得大厅,忙起身来迎:“正说着你们兄妹呢,快点坐下来吧。”
云锦程淡淡点头,云千洛笑着谢过二娘,这往常的座位在云雷将军左右边的是云锦程和云千洛,而后两人身边又分别是云二夫人和三夫人,依次这么排了下去,这也昭示着在府中的地位。
而今日,云千洛却笑着拉过二夫人道:“二娘如今可是太子爷的岳母,立当上座,千洛随着哥哥坐下便可。”
护女心切的云雷将军一听这话,脸色一暗,不高兴了:“洛儿且不可妄自菲薄,我云府内,这位置永远是我洛儿的。”说罢还冷扫了一眼二夫人云李氏。
云雷将军这一冷眼,惹得二夫人云李氏暗咬银牙,气这云雷将军对长房太过偏心。
云千洛眸中真情闪烁动容轻言道:“爹爹莫动怒,这些只是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