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兰低声嘀咕道:“那不是没到五十下皇上就舍不得了嘛……”
“那是我晕过去了,他打一个‘死人’也没了兴致而已,什么舍不得!”说完,夜婉凝又痛得龇牙咧嘴,“混蛋!下次给他套个麻袋也扁他一顿。”
慕容千寻一听黑了脸,这丫头一醒来就想要上房揭瓦了。
依兰却是疑惑道:“可是娘娘,皇上为什么要打你啊?”
夜婉凝刚想开口说什么,却又发现那夜的情景实在是变态得难以启齿,随后只得撇了撇嘴说道:“他变态呗!虐待狂!汊”
此时慕容千寻正好一脚踏进她的寝殿,刚才听到她的话已经一脸黑线,此时听到她说“虐待狂”这三个字脸上更是阴云密布,不过他正要开口,夜婉凝而后的话却是让他哭笑不得。
夜婉凝趴得时间久了简直有些快要窒息,再加上方才哭了那么就,更是难受得要死,在依兰的帮助下她微微侧身,发现胸口竟是得到了释放,忍不住感叹了一句:“把我的胸都压扁了……呜呜……”
依兰无奈地轻摇头后转身要给她拿药,突然看见慕容千寻在身后,立刻跪在地上行礼:“参见皇上。朕”
夜婉凝一看,立刻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裹住,就怕他此次过来又要对她做什么。
原本想要开口骂他,可是此时她却有种惹不起但躲得起的心理,身子一趴,随后便将头转到了内侧。
“下去把伤药拿来。”慕容千寻沉声对依兰命令。
“是。”依兰朝闷不吭声的夜婉凝看了一眼后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慕容千寻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可是他却没有开口说话,让趴在床上的夜婉凝有些心里没底,整个寝殿一下子寂静一片,她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静坐半晌,她倔强得没有回一次头,甚至还闭上了眼睛把他当空气,只听他轻叹了一口气后说道:“让朕看看你的伤。”
她闻言满脸通红裹得更紧,从齿缝中恨恨地挤出一句话:“变态,连别人的屁股都要看。”说完,立刻用被子把头蒙了起来。。
慕容千寻冷嗤一声:“你是朕的妃子,难道朕看不得吗?”忽然想到什么,他俯身拉开她的被子到她耳际轻语道:“更何况,又不是没看过。”
夜婉凝被说得真想起身揍他的脸,可是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过既然对方无耻,她也没什么好矜持的,转头对着他大吼:“要看去看那个馨妃的,她一定很乐意tuō_guāng了给你看,不管是屁股还是哪里,你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想怎么研究都行。”
依兰拿着药走进来时正好听到她说这句话,一瞬间赤红了脸,立刻放下伤药走了下去。
慕容千寻被她的怒吼为之一愣,随后却是挑了挑眉挑衅笑起:“你在吃醋?”
夜婉凝一下子语噎,她似乎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层,不过很快她扯了扯唇瞪了他一眼道:“自恋!”随后又扭头过去。
慕容千寻不语,却是伸手要去揭开她的被子。
“喂!你干嘛?”她对他现在充满了防范和抗拒。
他抿了抿唇沉声说道:“看看你的伤,把裤子脱了。”
一句话,使得刚平复的润色又瞬间爆红,他的神色未变,似乎是常做这种事情一般,对于他的淡定,她显得窘迫万分,双手按住盖在身上的被子就大吼:“走开!臭流氓!”
对于她这句话,慕容千寻倒是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地勾了勾唇说道:“流氓?你的身子都是朕的,朕要看哪里不可以?”
“你走开,我就是让全天下的男人看了也不会再跟你发生什么恶心事,你恶心透了!”一想到她亲眼看到他悬岩在馨妃的身上,她就开始反胃。
当慕容千寻再次听到从她嘴里说出“恶心”的字眼,额头青筋猛地一跳,他立刻沉下脸怒道:“你想再挨板子吗?”
“打啊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我干脆死了一了百了,也省得你绞尽脑汁再找名目了。”她说着说着,竟是感觉到受伤的地方更疼了,忍不住眼泪就涌了上来。
她不知道她究竟挨了多少下,只知道当时是钻心的疼,疼得想要让他给她来个痛快。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他刚才的汹涌怒火竟是缓缓平息了下来,只是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平静地说道:“谁让你违抗皇命。”
“你讲不讲理啊,什么叫违抗皇命,我又不是母马,为什么要被人扛过去配种?还让我……恶心!”她气得想要起身和他辩论,却因为身上的伤她只能仰着脖子死瞪着他。
一想到他让她用手或口伺候,她简直难以启齿。
而夜婉凝的比喻让他想到了她曾经对他的比喻——种马。
他紧咬着牙再次提醒她:“妃子侍寝是天经地义的侍寝。”
“我不是你的妃子,从来都不是,你是九五之尊,不会缺女人,又何必耍弄我?你放过我行不行,我不想呆在这里,我要回去。”
“回哪儿?丞相府还是将军府?”他黑眸一凛,脸上不悦。
“我……”可是她能否回去也不是她能说了算的,低下头她闷闷地说道,“不是丞相府也不是将军府,我死了就可以回去了。”
即使属于她的身体已经不在了,她重新投胎也好过在这里被折磨。
慕容千寻对她的话沉思了半晌,仿佛要将她看透,而后他却言语带着怒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