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这是酒吗?分明好似春药一般啊,有没有搞错,她怎么有一种想找男人欢爱的感觉?
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难以控制,她两手扶住了桌子上,低着头弓着腰,下唇咬得死死的,似乎有些辛苦。
身子越来越红了,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她热死了烫死了,她要疯了……
妖娆的曲线开始不按的扭动起来,嘴里也喑哑的不成词句:“怎么回事……好难受……呃……”
—
梁羽航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把头发擦干,对着镜子,容颜年轻俊美,他沉下了目光。
此时此刻,他终于发现一个事实,白薇薇在身边,他就有一种归属感,做什么都会很聚精会神,心里再没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
她不在身边的那三个月,他比活在地狱里还不如!
下身简单裹了条浴巾,光裸着强健的胸膛,还有两个性感的小点点。
出了浴室来到会客室,坐在小沙发上,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儿,刚要吸上一口,突然想起了薇薇怀孕了,对宝宝不好,于是连忙把香烟碾碎在烟缸里。
笑了笑,该去给她盖盖被子吧?高大的身子站了起来……
一迈步进入卧室,他的身子就一动不能动了。
小人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全身都带着一层朦胧的粉红,镜子中她咬着下唇拼命隐忍的样子,让他想笑又笑不出来,她这幅样子,明显不对劲……
冷峻的眸子一下子看向了床头,他的衣服口袋边上,扔着一个没有盖子的小空瓶儿……
眸光一暗,他已经心里明了。
她吃了三日醉。
—
该死的,自己大意了。
没空去懊恼,白薇薇抓着浴巾已经转过头来,他一愣,然后星眸闪闪的直视着她的大眼睛,等待她的痛骂和批评。
白薇薇没空和他计较,好像有些疑惑有些委屈,一指床头的那个空瓶子:“大人,那是什么?”
她说得有气无力,身子更是摇摇欲坠。
梁羽航眸中“腾”的一下子就热了,一簇火苗刷地被点燃。
她娇嗔薄怒的样子,对男人来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那副他疼爱过千百遍的身子,就更不用说了,小怪兽立时就有了反应。
几个大步轻轻将她打横抱起,然后放在床上,自己也顺势倒在她身上:“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大手缓缓的抽去她手里的浴巾,也顺便抽走了自己身子上的浴巾,两具分别了太久的年轻身子,终于紧紧拥抱在一起。
白薇薇狠狠的呼吸了一下,一手拢着自己的长发,一手轻咬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睛特别动人:“你太卑鄙了,我很难受……”
这话所得很委屈,很迷离……
狗屎,那到底是不是三日醉?为毛她会有这么风骚的声音和动作?简直快不能忍受了!
男人的这副身子明显是刚刚洗过的,带着好闻的兰芷香味,最要命的是凉,他的身体沁凉如美玉,好舒服好舒服,正是她所需要的。
她都快热死了,绝地求生一般,两手紧紧勾住了他的腰:“你好凉,我好喜欢……”
梁羽航身子一僵,此情此景,他似乎是得到了莫大的肯定和允许,眸中已经没有焦点,她醉了他也跟着醉了……
两只大手都准确的找到了最好的柔软,一低头,准确的对着从指缝中露出来的部分亲吻。
他就像一个贪婪的孩子,渴坏了,饿坏了,委屈坏了。
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还不忘舔一舔,谁说他不能吃花生?眼前的花生他就很爱吃,搓了搓粉色皮儿,然后低头吃下。
—
白薇薇茫然的半眯着眼睛,身上的火热得到了缓解,那个冰块儿来得恰到好处,给了她最大的救赎,只不过,天底下很奇怪,竟有这种会咬人的大冰块儿么?
嘴唇被咬了,脖子被咬了,香肩被咬了,下面也他妈的被咬了,冰块儿所到之处,除了沁凉温润,还有春风……
“我这是怎么了?”
她木木登登的问了一句。
然后就感觉月凶又被人狠狠的吮了两口,她快要死了,所有的狂热都得到了缓解,要命的舒爽。
那个冰块儿很通她意,哪里需要就放在哪里,正意乱情迷之际,两条月退被缓缓分开,然后有人轻轻叫了她的名字:“白薇薇。”
“嗯。”
她伸长了脖子满头大汗的回应了一句。
“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
“唤我。”
下面被一条火热的长舌狠狠的舔舐,她激动得热烈盈眶。
不是眼睛的热泪,看文要点想象力。
“大冰块儿。”
她慵慵懒懒的戳了戳男人的胸口,娇笑。
“大冰块儿?”
全身又被狠狠的熨烫了一遍,带着一些小小惩罚性质的。
这回不一样了,她热!
冰块儿没有了,是一块电烙铁,烫死她了,身子不按的扭动了一下,皱眉不满意的轻哼哼。
“我是谁?”
那道清越的声音不依不饶。
“你是大虫子,咬人的虫子。”
她蹙眉,有些不满意,冰块儿呢,我的冰块儿呢,走开那个火热的电烙铁!她下面已经够热的了,还停在那里干什么?
“老婆……”
忍了很久,梁羽航肤色上都带着汗珠,他不停的问她认不认识自己,如果她没有意识,他就不能强行进入。
他不能那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