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给本王解开绳子。”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很是威严。
这话路友儿已经听过两次了,这是第三次。
“不。”路友儿在小角落抱着膝盖面对墙。
“为什么?”他很惊讶。
“一次错,那是无知,两次错,那是天真,第三次如果还犯同一个错误,那就是傻子了,我路友儿虽然天真,却不是傻子。”她很正经的回答,之后回过身来看向他,“我绝对不会给你解开绳子的,你死心吧。”
“女人,你发什么疯?什么一次错两次错?”宇文怒涛一头雾水。
路友儿很想给他解释下,但是这种事哪能开口。“你不用知道了,正南王,对不起,要委屈你一天了,不过这样对我们俩都好。”小脸儿满是歉意。
“正南王?”宇文怒涛咆哮,“你还知道我是正南王?既然知道为何不过来解开绳子,难道你们这小小教派想对抗朝廷不成?”
白嫩的小手死死捂住嘴,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此刻她紧张害怕,她想找师姐,但是如果师姐知道她还未破身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与之前三人不同,他是朝廷王爷,手握兵权,如果他真的想剿灭魔教,怕是……
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王爷,被绑着是很累,我给您捏捏好吗?”小脸上满是谄媚的笑。
宇文怒涛狠狠瞪了她一眼,把她吓得狠狠一抖。“给本王松绑。”
干笑两下,“王爷,我陪您聊天好吗?”
“给本王松绑。”
“王爷……”
“最后说一次,给本王松绑!”
微微叹了口气,路友儿重新回到她的小角落,蹲下,抱住双膝,微微颤抖。
……又开始了……宇文怒涛无奈。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室内都无比安静,两个人各有心思。
路友儿一直幻想着如果宇文怒涛真的带人来围剿魔教,她应该怎么办,带着教众四处逃奔,还是对抗……对抗应该是不行了,在记忆里,魔教全是女人,人数也不算多,那该如何是好……
另一边,宇文怒涛与她还真想到了一起,他此时无数次幻想着带多少人围剿魔教,带多少尊火炮,带多少弓箭手,是要火烧还是烟熏……想来想去,憋闷的心情无法压制,怒吼一声,震得山洞一摇。
路友儿大眼睛里蓄满泪水,惊恐的看着他。
怎么办……怎么办……,他好像非常气愤,如果他真的围剿魔教该怎么办?难道要……杀人灭口……?
路友儿为自己刚刚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能这么残忍?明明是她们的不对,他们五人是无辜的。
宇文怒涛吼完,心情平稳了许多,额头上因愤怒暴起的青筋也慢慢平复。
“路友儿。”他问。
“恩。”
“之前三人也这样绑了整整一天?”
“没有。”
刚刚平缓的怒气又直上头顶,“那为什么不绑他们,偏偏绑我?”
死死咬住下唇,她挣扎着,思考着怎么把这些难以启齿的原因告诉他。“……就是……就是因为没有绑,……我差点被……”
差点?他是个聪明人,看着她这害羞的样子,吞吞吐吐的话语,已经猜到大半,不过还是有些问题。
“我虽不是江湖人士,不过也听闻大名鼎鼎的魔教,以及上任教主路琳琅,那是江湖百年一遇的美人,可惜本王生不逢时,无缘见识美人一面。”宇文怒涛平稳了情绪,慢慢和她交谈,现在一味的暴怒也是办法,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要为自身安全考虑,但愿刘将军能找到他。
路友儿回想了下,记忆中很少见到路琳琅,换句话说,她娘很少在魔教总部,她是被师姐们拉扯大的,虽然见面次数少,在脑海里路琳琅的记忆还是十分惊艳。
宇文怒涛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确定……你是路琳琅的女儿?亲生女儿?”
路友儿失败地低下头,确实,在本尊的记忆里,自己与那娘亲长得完全不像,路琳琅那美艳的外表,自己竟然没遗传到半分。
“路琳琅真的死了?”他又问。
“恩,”这回友儿回答了他,“一个月前,娘亲留下一封诀别书,而后跳崖身亡。娘亲说,生无可恋。”
宇文怒涛嘲讽一笑,恋?女魔头路琳琅还有恋?世人皆知魔教人习得玉女神功便要与武功高强之男子交合,武林中各大门派头领大部分皆为她裙下臣,更有几个武林高手为了她终身未娶,而路琳琅却辗转于众高手之间,把这些高手玩弄于鼓掌,这样无心滥情的女子,还有恋?
“恩……”路友儿思量着怎么把问题委婉地提出,“如果王爷你出去了,会带人剿灭魔教吗?”
“会。”想也不想。
瞬时,友儿把头趴在膝盖上在小角落,深受打击。
之后的室内又沉寂了许久。
“你是皇帝的亲兄弟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王爷,应该是皇帝的兄弟吧,她在现代文科方面知识就极度匮乏,而这具身体本尊的记忆更少的可怜,知道的最多的是如何穿针引线。
宇文怒涛青筋暴起,暗暗恼怒,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知白痴之人,而自己却被这样的一群人抓来,下毒封了内力,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床上等着女人临幸,最可恨的是这女人还根本不屑临幸自己!
“本王是外姓王爷,祖上是本朝开国元勋,遂世袭王位,”之后,他用不可思议地眼光看着她,“你不会连国号与国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