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天际白青,却还不是日升的时辰,也是人们睡得最熟的时间。
“唔……友儿,天亮了?我怎么又突然睡着了?我的脖子怎么又疼了?”被摇醒的宫羽落还未睁开眼睛,迷迷糊糊问着身边的人,已经与路友儿同眠几夜,渐渐习惯了身边有个人……还是女人。
此时的宫羽落犹如刚刚下凡的仙子,乌发如云倾泻在雪白的床单上,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迷离,无神地看向前方,那微微上翘的唇瓣泛着粉红健康的光泽,如同雨后花朵一般引人采摘。
不得不说,宫羽落此时还真是迷人,友儿心中暗暗打了一个很高的分数。看着宫羽落那迷茫的双眼,友儿有种恶作剧的快感,很想笑,不过还是刻意装出冰冷,“宫羽落,你还真是不知死活。”
宫羽落秀美的眉头一皱,为什么今天的路友儿有些奇怪,突然觉得身上有一丝凉意,赶忙低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最为可怕的是……他……他……他那里竟然紧紧锁着一只银环!
“路友儿,你搞什么鬼,这是什么?”说着便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绑住了,正想大声叫,却被友儿眼尖的发现,一把抓住宫羽落的脖子,稍一用力,那宫羽落的声音便卡在喉咙中,“嗯……路……嗯……”
友儿用了很大力气,不一会宫羽落便满面通红,再这么坚持半分钟,宫羽落定然窒息而死,她可不想要了他的命。拿起身边一块布,几下便揉成布团塞进他口中,松开手,看着他夸张地长大鼻孔拼命喘气,友儿有一些于心不忍,声音也温柔了很多。
“其实我不想害你。”她对他解释,今天确实不害他,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要害他。
宫羽落不能说话,呜呜叫着,那黑白分明的大眼里满是愤怒,恨不得用眼神杀死路友儿,秀气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因为极度生气,整个身子拼命扭动试图制造出声响引起外面暗卫的注意,可惜,可能引起声响的东西都被友儿藏了起来。
友儿蹲在床上,看着手脚被捆还苦苦挣扎的宫羽落,目光中满是内疚和怜惜,其实宫羽落真是无辜的,好好一个闲散王爷……刚想到这,友儿就知道自己又想可怜他人,赶忙甩了甩头打断自己的思路。
“宫羽落,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友儿指了指宫羽落羞人部位上面紧紧套着的银环。
宫羽落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皱,他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以前为了找刺激,他还给他的男姬套上过,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被人弄上。他深深知道这东西的可怕,套上了除非有钥匙,不然根本打不开。
路友儿以为宫羽落不知道,开始给他耐心解释,“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买的时候忘了问了,暂时就叫他贞操环吧。”
听到这,宫羽落勃然大怒,甚至忘了扭动身体的挣扎,皱着眉头瞪圆大眼,被塞住的口中呜呜叫着,身子挣扎着要坐起,一看便知他想挣脱开束缚和路友儿拼命。
友儿深处白嫩的小手轻轻在宫羽落额头上一点,他之前做的千般努力便都付之东流,又重新躺会双上。宫羽落不会武功也很好运动,虽然肌肉结实其实体力非常不好,加之现在情绪上的激动更容易疲惫,果然,再次平躺在床上就没了刚刚那挣扎的猛劲,面色紫红,鼻翼更是一张一合,那是他在喘着粗气。
此时宫羽落全身赤裸,浑身除了那银环怕是绝无他物。
友儿蹲在床上抱着双膝,晶亮的大眼睛在他身上看了又看,心中暗暗称奇,这断袖宫羽落不会武功平时也很少锻炼身体,最多就是与众多男姬玩玩你追我赶的白痴游戏,这身材怎么却如此好?虽然与宇文怒涛那种大块肌肉没法比,但他身上结实的肌肉确实存在的,那线条优美犹如模特一般,肤色白皙却丝毫没有病态感。
虽然刚刚是她亲手脱的他衣服,却因为时刻担心他突然醒来提心吊胆,此时有了闲暇时间才有机会认真观赏这具如雕塑一般的躯体。因为挣扎,他的身上无丝毫赘肉,因挣扎的关系,此时修长健美的身躯上有着一层薄汗,因为有了这层光泽,他的身体更加立体,那微微紧张的肌肉更显得极致优美。
白皙的小手触碰了下他腹部的肌肉,不同于那种六块八块腹肌,宫羽落的腹肌只是仅仅有个隐隐外形,却还是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入手是一片滑腻紧实的感觉,友儿惊讶的发现她触碰到宫羽落赤裸皮肤的同时,他身上起了一层明显的鸡皮疙瘩。抬头看向宫羽落,那面色发白,看来……宫羽落这断袖是真断袖,搞不好是心理疾病,而非那种玩腻了女人玩男人的变态。
收回手不打算折磨这可怜的兰陵王,友儿一指套着银环的部位,“这个,你看清楚了吗?”
得到的回答是宫羽落的狂吼,那吼声自然是喊不出来的,只有闷闷的“呜呜”声。友儿点了点头,知道宫羽落应该是看到了,随后便帮他穿上里衣,虽然这身体确实养眼,不过友儿却觉得这样实在不尊重他,这样的事她做不出来。
“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你应该知道吧。”说完,深处白嫩小手,那食指上挂着一条细细红线,红线上有一只银光闪闪的银豆,只不过银豆的一端有一根细细的银针,如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银针上有很多齿,其实这边是那环的钥匙。
宫羽落虽然不能说话,却用鼻子哼了一声,看向路友儿的眼神满是讥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