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宁晔面色突然通红,死死低下头盯着地板,不敢看向纳兰冲,“我……我……我说了,你不许骂我。”
纳兰冲无奈地笑笑,“从小到大,我何时骂过你?”
“哼,还说呢,就是刚刚,”一提这个,纳兰宁晔便火大,先是瞪了昏迷的路友儿一眼,而后又白了自你从小到大没骂过我,刚刚却因为这个贱女人骂我了。”
贱女人!?纳兰冲愣了一下,低头看向床上昏迷中的倾城容颜,怎么也不能将这小脸儿与贱女人一次结合起来。“宁晔,难道她得罪你了?”虽然这么问,其实他却不这么想,整个苍穹王宫,只有宁晔欺负别人的份儿。
“哼,还用说,这个贱女人就是来勾引哥哥你的,我来问,她还不承认。敢做不敢当的懦夫,我最讨厌了,假惺惺,假面具,贱女人。”宁晔对着路友儿大喊,也不管她能不能听见。
纳兰冲有些迷糊,一低头,发现路友儿赤裸的上身还在被子外,便伸手将被子盖好。“她确实不是来勾引我的,是我抓来的。”
“……”宁晔大吃一惊,既然纳兰冲说了,她便信,因为她哥哥从来没骗过她,“她……她真是哥哥你抓来的?”忐忑地看了路友儿一眼,之前这个女人确实这么说,不过她却没信,原来……真是这样啊。
一下子便猜到是宁晔误会,“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纳兰宁晔又低下了头,“我……我将她……tuō_guāng了。”声音小小如蚊。
“然后呢?”纳兰冲平静地问。
“然后……然后……”纳兰宁晔的头更低了,恨不得直接塞进自己胸前,声音也越来越小,甚至要低至不见,“然后我把她的身体靠在墙上了……就是让她坐着……”
纳兰冲皱眉,坐着?又低头看了眼床上昏迷的路友儿,因为他明明记得自己进来她在床上躺着,如今,看见她苍白的小脸儿上,两道淡淡小眉紧皱。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然后呢?”
纳兰宁晔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然后……将她两条腿……掰开了……”最后几个字已经完全没了音。
此时,就算是平时不喜形于色的纳兰冲也睁大了双眼,提高了嗓音,“宁晔,你真是胡闹!”
呜呜呜呜……纳兰宁晔马上便哭开了,半真半假,假的是哭给纳兰冲看,真的是,真对路友儿心存内疚。
原来如此,纳兰冲终于知道了。原来是纳兰宁晔欲将路友儿摆出yin荡的姿势惹自己声音,好将她赶出皇宫,就在纳兰宁晔将他找来的时候,路友儿咬了舌,用疼痛刺激自己恢复知觉,最后不至于出丑。
路友儿下唇的血已经逐渐干涸,虽然点了大穴,不过嘴角还是缓缓流出血丝。美丽的小脸,虽然苍白却异常纯洁,那不容侵犯的气质映入纳兰冲的眼帘,让他头脑里突然出现个词语,这个词语便是她为他留下的印象——神圣。
犹如女神一般神圣,无论是当年在南秦国抓着他的手不愿其烦的安慰她心中的“质子”,还是如今豁出性命也要保留自己尊严与贞洁,路友儿就是这样如女神一般神圣的存在,让人对她尊敬之情油然而生。
不得不说,路友儿真是个特别的存在,让他纳兰冲另眼相看,想必路友儿这是世界上第一个让他尊敬的女人吧。
宁晔看着自己哥哥的表情,心里窝火,但是看向路友儿的眼神里却多了一丝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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