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音皇后的宴——鸿门宴!
乌兰宫是宝音皇后的寝宫,高大霸气,富丽堂皇,竟与北漠皇的巴特尔宫可相媲美,此时的宴席更是豪华奢侈,美味佳肴已经成了摆设,乌兰宫摆下的宴席与吃食无关,让人看的是气势,欲用气势压倒南宫夜枫。
千篇一律的美味佳肴,曼妙舞女歌舞,只不过居于上位的是宝音皇后和太子阿拉塔。南宫夜枫与路友儿坐在最为尊贵的客位,整个厅堂除了中央翩翩起舞的美人,和站在身后准备随时服侍的宫女,再有就是密密麻麻的陪客。
没错,就是陪客,专门来陪南宫夜枫和路友儿吃东西的陪客,这些陪客身份可不低,皆是北漠国大大小小的部落首领,他们都是依附与北漠第一大部落宝音部落的,此时光明正大地坐在位置便是宝音皇后对南宫夜枫赤裸裸的威胁,无声的告诫他——违我必死。
与南秦国皇后不同,宝音皇后不是那种绝色佳丽,即便是倒退二十年也绝对不是美女,如若不是她长发盘髻和女式装扮,就如同草原汉子一般粗犷。穿着北漠国传统服饰,朱红色的大裘下是同色系长裙,裙摆一层又一层,豪华、震人。她此时已过不惑之年,身上的霸气却不减分毫。如饿狼般的眸子凶狠扫视,友儿甚至有一点不敢与这皇后视线相碰。
她举起杯子,视线看向南宫和友儿,说了一连串北漠语,友儿听不懂,却能感觉到南宫夜枫隐隐的怒气,举起杯子同南宫一样饮下这被不知是敬酒还是罚酒。
北漠国与南秦国接壤,而南秦国无论是从文化上、经济上,还是从版图上、军事上都要比北漠国强上数倍,于是北漠国人也开始学习南秦文化,上到国君下到贵族也都说南秦话,友儿大部分都能听懂。
加之所有人都知南宫夜枫是在南秦国长大,于是在这位新得宠的皇子面前也尽量说南秦话讨好,这宝音皇后故意说北漠语,直接表明她对南秦国的不屑。
压人的气势全部由宝音皇后身上发出,相反她身边的太子却如同局外人一样,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友儿看,从早先惊叹友儿美貌到如今对着友儿大大垂涎,他已经懒得再去装什么君子了,此时赤裸裸的恨不得用眼神将友儿扒个精光。
皱眉,友儿第一次有主人杀人的yù_wàng。
气愤的可不只她,即便是在室内,气愤的南宫夜枫也衣抉纷飞,那是理智难以压制内力的腾起。
一只温暖小手在桌下抚上他的腿,南宫夜枫一愣,随后周身气氛也缓和了许多,面上还是未便,一只手却悄悄伸到下面,握住白嫩柔荑。
南宫夜枫终是压制住了怒气,有了友儿的安抚,他重新找到理智,用流利的北漠语与宝音皇后及众位陪客周旋着,那太子则是一声不吭,继续用眼神直勾勾盯着友儿,而友儿也只能死死低着头,眉头一皱再皱。这太子……真是讨厌。
突然垂着头的友儿眉头一蹙,双眼睁大,面颊上多了一丝粉红。
这南宫夜枫怎么也学坏了,竟然……
南宫夜枫的手在友儿宽大云袖的掩盖下竟然放开友儿的小手抚上她的纤长的yù_tuǐ,一下一下带有节奏感的抚摸,让她忍不住浑身颤抖。
其实摸一摸腿没什么,问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这种调戏便是无比的刺激……没错,就是刺激。友儿只觉得浑身血液翻滚,那种刺激如尖刀一般直刺后脑的中枢神经,身上的热浪一波接过一波,南宫夜枫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抬头看向罪魁祸首,那人还在悠闲悠闲地与众首领周旋,干涩难听的北漠语,在南宫夜枫稍显低沉又略带磁性的声线中也变为一种享受,他神态自若,游刃有余,时笑时思,面容上满是认真,左手执杯,时不时将被中佳酿倒入口中,有时是敬酒,有时是被敬。每次空杯落桌都有一旁的宫女立刻轻柔斟满,而他的另一只手竟然……变本加厉的抚摸。
太可气了!
友儿也只能低着头,红着脸,不敢抬头,她怕身后的宫女看到这一切。
她穿的也是北漠国传统长裙,一层一层,交叉着,彼此覆盖,最终在腰间用一条缀着珍珠的腰带扎紧,这裙子犹如吉普赛裙,换句话说,这裙子就如同开襟的裙子一层一层的包裹,如果走路步法大了,能直接伸出腿去。
这种裙子只有贵族女子才天天穿着,普通北漠国女子只有在重大节日才有机会穿,因为这行头日常生活甚是不便,站立时亭亭玉立,但如若走路就惨了,如若步子迈大了,直接能露出腿,而北漠国女子传这种裙子是不穿里裤的,只是友儿觉得实在别扭,坚持穿了一条薄薄长裤罢了。
两只拳头捏紧,此时南宫夜枫已经摒除了怒气,静下心来作息,但他已经把所有怒气转移到友儿身上,他那只越来越肆无忌惮的大手已经不满足与隔着厚重叠群抚摸,一层一层如拨开花瓣一样探向裙子里面。
友儿不敢动,尤其是左手,左手云袖身大,可以遮住这无耻之徒的一举一动,但那有一下没一下的触感却是不容忽视的。
变了变了!为什么大家都变了!?没心没肺的段修尧变了情种,霸气的宇文怒涛变成了绕指柔,妖孽的蔡天鹤变成了我见我怜的脆弱美人,如今那翩翩君子风度的南宫夜枫竟然变成了登徒子!?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友儿内心狂喊,却不敢再面上表露,突然……友儿本就粉红的小脸一下子红得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