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友儿抬头看了看他,晶莹的大眼眨了两下,而后又把头深深埋入双膝间。
“女人,”血天浑身散发出浓浓杀气。“我说最后一次,给我松绑。”
路友儿咽了口口水,听说他是最厉害的杀手,应该是……不能得罪吧。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到血天身边,吃力地给他解绳子。
血天的视线一直留在地面,没把注意力放她身上丝毫,此刻他只把这当做一个任务,完成任务就走人。
他的师兄——天下第一cǎi_huā贼血月曾经一再劝告他找个女人破了处男之身,只有成为真正的男人才能遇事冷静、处事不惊,不过他一直不屑师兄的话,女人只是累赘。
今日除了当做完成任务,也顺便检验下血月之说到底正确与否,想到这,他如刀雕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这五人皆是武功高强的主,就算是用秘制毒药封住他们内力,但是拳脚功夫也是了得,所以绑他们的绳子都是异常结实的粗绳。绳子从前胸绑起,把他们手臂死死固定在身体两侧,在身上饶数圈后,再把双手固定在身后,再饶数圈,最后死死打个结。
……真是太结实了!友儿累的满头大汗,但是这个死结还是纹丝不动。
她起身在梳妆台上找剪子、刀之类的,却发现毫无所获,原是四位师姐怕是她寻短见,把所有坚硬可致伤的物品都藏起来了。
无奈,友儿又蹲在地上开始解扣子。
血天一直没出声,但不代表这些事他没看在眼里。
愚蠢!
在他的眼中,此女只能用愚蠢两字来形容,愚蠢到不配活在这个世上。暗暗恼怒他血天的第一次竟然找如此愚蠢的女人。
友儿见还是不行,一着急便趴在了地上,没办法,混身上下最坚硬的物件除了指甲便是牙齿了,自己的指甲已经投降,现在轮到牙齿。于是她趴在地上用牙啃绳子的结。
血天身体明显一僵,那种喷到自己手心温温热热的气息引起身上一种陌生的悸动,这种悸动让他浑身发麻,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啊!”友儿撕咬死结,却一个不慎用力过大,身子飞了出去,头重重装在石壁上,疼得嗷嗷叫,眼睛哗哗流,还好把死结咬开了。而她此刻正揉着自己后脑上那个鸡蛋大的包。
血天觉得手上一松,便知道她把死结打开,轻松几下便从绳子中解脱出来,回头寻找路友儿。
但见她蹲在墙角,两只白嫩嫩尚未脱离婴儿肥的小手揉着脑后,小脸疼得皱做一团,嘴角的讥笑更深了。
走过去,一抓路友儿衣服,一个用力就把她摔到了床上。
“啊,你……你要干什么?”后背生疼,后脑也疼,但是再粗线条的人也知道此刻不是在意疼痛的时间,“你……你别过来……你想干什么?”
血天面容冰冷,“你留下我来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说着便向床走去。
友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我告诉你,你别……别过来,我是有……武功的。”说着,照着记忆摆起姿势。
血天一愣,这路友儿应该多少都有点武功吧,自己虽内力被封,不过拳脚功夫扎实,他也不想与这般愚蠢的女人有什么关系,要怪就怪她师姐们吧。抓起友儿的双手,直接把她摁在床上。
友儿一惊,她这记忆力没错,她是定有武功的,为什么却丝毫使不出力气,小脸满是惊讶。
血天也看出来了,凑到她泪痕点点的小脸旁,难得好心地告诉她,“看来你师姐们不光对我们用了毒,也用毒封了你的内力,如果你拳脚功夫不好,就别挣扎了,也免了皮肉之苦。”可以看出,那四个魔女铁了心要她破身了,如果自己不识时务,估计性命难保。
路友儿只觉得这冰冷之人从口鼻间喷出的气息也是冰冷的,浑身一僵。
血天是杀手,杀过的人不计其数,不过不代表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用一只手把她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顺势吻住她的樱唇。
友儿吓坏了,更加拼命地挣扎,她的挣扎成功激起了血天的征服欲,原本如冰的双眸此时染上些许腥红的残忍。
他原本想速战速决,完全按照自己以往担手起刀落,不过她的挣扎让他想起了那些求饶的懦夫,对于那些人,血天很有耐心将他们慢慢折磨死,况且……她唇舌出奇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
友儿想呼救,却被血天抓住时机,当舌深入她檀口,他的呼吸逐渐沉重,愈发想夺取更多……
他整个身子压在了她身上,让她不由闷哼,右手不再钳制她的下巴,转而攻向她的身体,他从4岁习武,而后成为杀手,是活在刀尖上的人,没那时间和精力去谈情说爱,更没闲心看春宫图,而现在所做的一切,皆是本能……
路友儿这具新的身体还不到十五岁,详细来说只有十四岁零九个月,身子如嫩芽般还未舒展开来,浑身都有着婴儿肥的嫩肉。这种手感让血天惊讶,她的皮肤犹如丝绸般光滑,摸在手里滑腻如凝脂。
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身下……眸中的嗜血逐渐化为浓浓的情欲,手中的动作更快了,撕扯着她的衣服。
友儿真真吓坏了,虽然嘴巴被堵住,但是她还是死命的呼喊,眼泪更是如小溪般汩汩不断。
此时,在旁边的一个房间,四位师姐正在听墙角。
“大师姐,这样不行,友儿她好可怜,我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