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尧甩甩头自嘲,那个有些痴傻的路友儿怎会有这种追求,绝对是自己多想了,她除了会傻傻哭泣外,便只会抱膝颤抖,这种没心计的小人儿,就只能养在家中。女人,不需要有太多心计和主意,只要那女人将全部心思放在她男人身上就好。
这样想着,段修尧便打消了刚刚那念头,继续对着窗外翘首以盼,修长的手臂支着自己的头,精致妖娆的双唇微撅,似小怨妇一般,喃喃道,“天杀的血天,这么久还未起,会把路友儿那小身子折腾坏的,也不知道轮到我时那友儿被折腾的还会不会健全。”
段修尧的低语自然入了其余个人之耳,一时间室内气压慑人,连躺在床上的云陌也受不了这诡异的气氛大哭起来,在众男手忙脚乱之际,林清然唤来奶妈和李婶才将孩子哄好。
在众人的千呼万盼下,路友儿和血天终于起身来到主屋。
前脚刚迈进门,路友儿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流从屋中喷涌而至,硬是将她身子推出数尺,血天皱眉,“友儿,你怎么了?”为何突然间后退数步。
友儿也纳闷,挠挠头,是不是幻觉啊?她怎么觉得有一股强大的怨念……没错,就是怨念扑面而来,她不自觉便后退了。
当抬眼看到屋内众人后,友儿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没错,就是怨念!只因那屋中众男的神态好似怨妇一般,只不过他们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
段修尧一下子冲了过来狠狠抱住友儿,那表情,十足的小怨妇,好似那刚刚新婚之夜便被迫分离独守空房的新娘子,“友儿,你怎么才起,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你那小身板儿真怕被人玩坏,我这排行老六的,轮到我就没得玩了。自然,后半句话他段修尧不会说出口。
“担心?发生什么事了?”友儿狐疑地问着,双手努力地将身上这缠人的四肢扒下。无奈她武功不高力气也不大,对段修尧是无可奈何。
血天走了过来,一把抓住段修尧的胳膊,一个巧劲就让他被迫放开双手。“看来段公子很有精力,不知可否与血某人过两招?”他要亲自拆下他那胳膊。
段修尧一愣,感受到血天的杀气,嬉皮笑脸,暗用内力将自己的胳膊抽回,“别,还没用午膳呢,血公子难道不饿?”自己的武功自然不赖,不过这血天已经占了便宜,要是他暗暗使坏伤了自己,等轮到自己之时却不能品尝那小美人,那该多懊恼,所以绝对不能上当。他段修尧别的不敢说,男子汉能伸能屈这句话却学得到位,小不忍则乱大谋!
此时想揍段修尧的何止血天一人,其他几人早就擦拳磨掌了。
“用过午膳后,段公子与在下切磋一二吧。”说话的是蔡天鹤,他已经对这姓段的忍无可忍,昨日便当着众人将友儿纳为己有,走到哪都对友儿搂搂抱抱,无奈因为面子一直隐忍到现在,今日又这样,是可忍孰不可忍!
南宫夜枫也走上前来,“还是我来与段公子切磋吧,世人都知我南宫夜枫痴迷武学,能与段公子这样的高手过招真是三生有幸。”段修尧,如果我不把你揍得你亲爹娘认不出来,我南宫便跟了你姓。
段修尧一愣,大叫不好,他知道自己做过火了,看来自己在劫难逃了,不过……他也想发泄下心中不满,你们都甲乙丙丁戊,就他妈老子是己签排在最后一位,凭什么。
一眼看向那个极力压低气场、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宇文怒涛,段修尧死鸭子嘴硬的贫着,“正南王殿下,要么您老也跟着他们一起?你们也来个抽签?”说完,还面色暧昧的扫向众人。
众男顿时觉得胃中翻滚,有种想吐的yù_wàng!
“段修尧,你有完没完!?”宇文怒涛终于暴跳如雷!他此时故意压制自己气场,最好能淹没在人群中,因为就他的经验,只要他到了哪里,便有一堆莫名其妙的给人他送钱送女人,如是平时他可以应酬一下,但是此时这些虎视眈眈的人恨不得他立刻找女人破身淘汰出《君子之约》,他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于是,宇文怒涛便也学了那路友儿的绝活,找到个角落把自己塞进去!
整个屋子里闹闹哄哄,这些人中之龙怕是已经多年没这么吵嘴了,托友儿的福,他们又回到了幼年的时光。
此时路友儿在做什么?
路友儿在宇文怒涛对面的地方找了个小角落,将自己塞进去,而后便又进入沉思。
现在已经确定了从林清然身上作为突破口,三日后于林清然过夜之时提议与孩子同睡,相信林清然一会反对,而后便在寅时将其打晕,便可带着孩子逃走,至于逃跑的路线……
友儿闭上双眼,头脑中逐渐形成一个地形图,此图呈矩形,整个图分五大区,最西面便是他们所在的逸清院。林家为扬州首富,钱财自不在话下,为了安全起见在数年前已去的林老爷子便培养了数名暗卫死士,再加上林清然后期培养的一些暗卫死士,在这林府暗处保护之人不少于二十名,当然这事暗处之人。
明处之人,有武功高强的护院,有武功此之的更夫,所以总的来说,及时打晕了林清然想逃出去也不是易事。
好在每日所居的逸清院客房在主屋的西面,相对来说最为靠近西侧大墙,这样也少了些麻烦。
暗卫死士的藏身地点友儿之前便有所了解,毕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