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么执意与本王同乘,是有有何要紧的事?”
友儿也皱起淡淡小眉瞪着宫羽钗,虽然这女人一脸大义凌然但她还是闻到一股浓浓的骚味,宫羽钗过来无非就是想勾引宇文怒涛,她气愤,难道这宫羽钗就没个先来后到,她人都准备上马车了还能被挤出来?
没理会友儿不友善的目光,宫羽钗继续用她那秋波流转的眉目坦荡荡地看着宇文怒涛,“没什么大事,只是之前羽钗就与王爷说过,此次回京我便与皇兄提出解除这赐婚,但王爷不会不知皇帝圣旨一出便不会收回之事吧,难道不应该从长计议?”
宇文怒涛沉默了,想了一下,确实如此,他从未听说过皇帝下了圣旨还要收回之说,这宫羽钗想的却是周到。而后怀着一丝歉意的眼神看向友儿,“友儿,公主与我们同乘可好?”
友儿抬眼看了宫羽钗,而后者正背对着宇文怒涛对她发出得意的目光,看到宫羽钗满脸的挑衅,友儿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不好,这宫羽钗说的坦荡荡,她心里可不是这么想。”
宇文怒涛眉头一皱,如若之前友儿这么说,他会非常赞同,但是如今公主已经表明了心计,她之前那些种种恶劣行为全因想激起他的反感让他主动退婚,如今两人已经在退婚方面达成共识,公主自然不用再“假装恶劣”,此时的公主温和优雅,处处以大局为重,已不再是从前的公主。
“乖友儿,你对公主还有所误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有苦衷,我随后慢慢给你解释。”
宫羽钗能有苦衷?路友儿抱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宫羽钗,而后者一直背对着宇文怒涛,此时美丽的小脸上有着一丝冷笑。
友儿大怒,指着宫羽钗的脸,“宇文,你看她,她哪有一丝毫悔过的表现?”
宇文怒涛正奇怪友儿为何表现得如此排斥之时,宫羽钗已经回转了身子,面容优雅从容,“王爷不要责怪路姑娘,也许是从前羽钗做得太过分了,路姑娘对羽钗的误解太深。”
宇文怒涛没想到宫羽钗能如此体谅友儿,不禁好感也大增,一把拉过友儿,对宫羽钗的声音又温和一些,隐隐饱含歉意,“多谢公主体谅,不愧是清和公主,如此大度。”此时宇文怒涛真的暗暗开始欣赏宫羽钗了,因为她除了大度外也表现出皇家公主的威仪。
“哪里,”宫羽钗小脸上有了一丝羞愧的红,那抹红让她虽然未施粉黛却也娇艳无比,“非但不生气,还很高兴,这是不是表示我宫羽钗的演技入木三分,让人笃信?”说完还俏皮地伸出粉色的舌尖,尤其可爱。
此时就连宇文怒涛也忍不住笑了一笑,确实,他已经相信了宫羽钗大半,就如她所说,清和公主的演技确实入木三分,有了她之前“恶劣”的表现,如今她真是的形象根本让人无法相信,如果不是她首次便向他透露机密表明真诚,他也相信不了吧。相信过后,再细细品味公主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有难言之隐。
看到宇文怒涛温和的面容,路友儿真是气坏了。为什么皇帝王爷大臣富商都是男人?男人明明就是最好骗的动物,这宫羽钗是什么人物他还没了解,几句话他就相信了,真是太可气了!太可气了!
“路姑娘还是不信羽钗,罢了,王爷,那羽钗还是回到车中自己去想吧,如若想到了便随时告知王爷,当然羽钗一介女流定是考虑不周,如若王爷觉得不妥,羽钗再重想。好在这去京城要大半个月,我们还有时间。”宫羽钗笑得亲切,其实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一方面表现出自己的识大体,为了不破坏宇文怒涛和路友儿而将这考虑之事揽到自己身上,另一方面也为宇文怒涛做了考虑,如若她考虑不到让他纠正,她继续再从新想,但是如若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可以慢慢向就错了,因为她最后还说了时间问题,不错还有半个月就要到京城,这半个月说短不短,但是说长,也不长!如若这半个月没考虑出最周密的计划,那到了京城就什么都晚了!
宇文怒涛听了宫羽钗的话也是深深赞同,此时不考虑周全了,到京城便是处处被动,皇帝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如若让皇帝抓住丝毫把柄,后果不堪设想!
“友儿,你对公主的误解今晚我向你好好解释,但此时不能任性,让公主与我们同乘吧。”宇文怒涛歉意地看着友儿,此事重大决不能含糊。
路友儿想到刚刚宫羽钗那挑衅的表情,又看到这宇文怒涛满脸歉意温柔,气不打一处来,“宇文怒涛,你个笨蛋,这些都看不出,这宫羽钗是想勾引你!”一指宫羽钗,而宫羽钗非但没表现出生气,反而小脸上有了无奈,轻轻摇了摇头。
“王爷别为难了,就按本宫说的办吧。”语气清冷的了一些,自称“本宫”便是将公主的身份抬了起来,也是告诉宇文怒涛,她清和公主生气了。
宇文怒涛赶忙抓住友儿的小手,面色有一丝恼怒,“路友儿,不得胡闹。”
不的胡闹?路友儿睁大双眼看着宇文怒涛,她很想告诉他一个真理——狗改不了吃屎,不过此时人多她不好意思说出来,他不是王爷吗?不是指挥千军万马吗?怎么连这女人的小把戏还看不出来?
“你放手!”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宇文怒涛却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