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皇宫的豪华马车,那车不大却精致奢华,那车正式兰陵王府的马车,而车内坐有两人,兰陵王宫羽落和路友儿。
马车虽然平稳不过却还是有些颠簸,而车上的友儿睡着,头很自然地歪向一边,那白嫩的脖子长长地伸着,其上一览无遗,而那脖子上布满的自然是段修尧弄的吻痕。
宫羽落自然知道这一块块淤青是什么,面色铁青,恨不得将这路友儿弄醒。果然女人都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本来就讨厌女人,此时看到那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女人被偷竟然如此yín_dàng,对女人就更加厌恶了。
正当宫羽落准备将这yín_dàng的女人丢出车外的时候,那赶车侍卫说话了,“王爷,皇宫到了。”
伸出去的手顿了一下,哼地一声将那手恶狠狠地拍在路友儿身上,“女人,皇宫到了,醒醒。”
刚拍完便十分后悔,本来就讨厌女人,这女人还行为不检,在她身边都是脏了自己,何况碰了一下。
路友儿猛地惊醒,立刻想起来此时正是在皇宫的路上,怎么能睡去?
马车到了皇宫大门口便停了下来,剩下的路都要步行,因这兰陵王地位的特殊,一踏进宫中就仿佛回家了一般没丝毫拘束,而本应引路的太监也省了,于是便是宫羽落气哄哄地独自前行,而友儿则是低着头跟着他。
情况不对,非常不对。
友儿虽然低着头,但是用余光看到宫羽落气哄哄的样子,很奇怪自己到底哪惹到他了。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昨日段修尧叮嘱了她一些话,其中最为主要的一条便是——取得宫羽落的信任。主要有了这个信任,便方便很多,接下来的计划还有很多需要无知的宫羽落来帮忙。
跟随的脚步越来越慢,友儿也缓缓抬头看着宫羽落挺拔的背影,一双大眼闪着诡异的光芒,她在计划什么。
不大一会,那宫羽落便发现了落后的友儿,停下脚步蹙紧眉头,面色极为不悦,那眼中满是厌恶,“废物,连走路都那么慢。”
友儿低着头还是那么不紧不慢的走,她在折磨宫羽落的耐性。
果然,宫羽落越来越抓狂,直接不想管友儿了,转身欲走,而路友儿则是在他转身的一刹那幽幽说了一句,“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都希望民女能得到王爷的欢心,看来,民女要让他们失望了……”
她的话提醒了宫羽落,宫羽落恍然大悟,对,差点忘了,他可不是单纯的要纳她为妃,这是皇兄交给他的任务,完成了任务既巩固了自己地位,又能得到不少好处,皇兄说过只要他办好这事,他便允许自己再继续纳男姬。
想到这,宫羽落仰起头望天,深深吸了口气压住心底的愤怒。“刚刚是我多言了。”
友儿慢慢走到他身边,也不多做隐瞒,直接直直地看向宫羽落,目光并无咄咄逼人却也无丝毫懦弱之气。“既然王爷真想纳民女为妃,那民女能否知道自己到底何处得罪王爷了?王爷让民女心中明白,民女下回不做就是。”
宫羽落低下头狠狠瞪了友儿一眼,“你还问?你看看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友儿一惊,迅速出手摸上自己脖子,糟糕,刚刚在车上睡着,这宫羽落定然知道了什么,这可如何是好?不过很快她便稳定了心神,她知道这宫羽落生气并不是因为在乎自己,怕就是那男人的自尊,这样解释隐藏都不如和他挑明了,想到这,友儿再次抬眼看向宫羽落,那目光无丝毫温情,只能称之为坦荡。
“回王爷的话,民女脖子上的淤青,是欢好后的痕迹。”友儿表情认真,仿佛真的是在认真回答他人的问题。
更大怒火滔天,宫羽落更加生气,恨你的跳起来,气得连话都磕磕巴巴,“你……你路友儿……你还是不是女人?你还有没有廉耻?这种话你就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友儿对着他笑笑,那笑容甜美,“为何不说啊,王爷与民女未来是一家人,俗话说一家人不说两家事,我们夫妻二人自然最好彼此没什么隐瞒。”
宫羽落嘴巴张得大大地,眼中也张得大大的,他被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谁……谁和你是夫妻?你……你……你还是不是女人……”
友儿再次笑笑,将那大大的眼睛眯成弯弯的月牙,粉色小口弯成另一方向的月牙,而那小口左右还有两枚浅浅的酒窝,“民女是不是女人,王爷可以随时验身。”
宫羽落后退一步,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着路友儿,更是气得说不话来,“你……本王去和皇兄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本王不要你。”
友儿小脸儿上的笑容渐渐淡了,缓缓睁开那双明亮的双眼,“民女劝王爷,为了王爷的大好前程,为了王爷的荣华富贵,为了王爷众多美男的艳福,王爷最好别去说。”语调平稳,语音定定。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宫羽落糊涂了。
这宫羽落虽顶个亲王的头衔,虽有着一副顶好的皮囊,不过内里其实是一真真草包,他的世界里没什么尔虞我诈,没什么勾心斗角,因为他从出生以来就有太后这个强有力的保护伞庇护,他根本没接触到过任何困难和危险。他只知道荣华富贵和美男,友儿这话他自然是不懂,不过直觉却觉得路友儿说这话肯定是有原因。
路友儿还是那认真的面孔,眸子里有了一丝慑人的味道。“王爷,恕民女多嘴,王爷可知现在的荣华富贵都是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