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征四郎也不是软柿子,在关东军中也是一号人物,面对别人的质疑,他脸色阴冷的一扫全场,阴森森的问道:“既然你们说支那匪军不可能掌握我们的通讯密码,那他们怎么清楚的知道我们的部队的部署和防御重点,在攻打辽阳城的时候,他们就是从最弱的部分突入进来的,如果没有精准的情报,在漆黑的夜里,他们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判断出我们的防御弱点,难道对方的指挥官是神吗?”
“板垣君,别忘了,我们这里还有一个人没来,他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支那匪军为什么清楚的知道我们部署!”混成三十八旅团旅团长干贺藏贞少将轻蔑的一笑。
他跟混合三十九旅团都来自朝鲜军,跟嘉村关系不错,嘉村之死让他对板垣征四郎有些不满,认为他在侦办的过程中没有用心,他不认为这是一场意外,是一场谋杀,而板垣征四郎却在最后结案中用了“意外”两个字草草的结束了。
为此来一同来自朝鲜军的三十八旅团在关东军中也被其他人嘲笑。
“关于石原君通匪一案,我觉得这根本就是证据不足,仅凭一个电文怎么可以定一个为了大日本帝国鞠躬精粹的军官的罪,实在是太荒唐了!”板垣征四郎怒道。
“石原接到的命令是坚守辽阳,而不是把辽阳城拱手送给中国人,他是害死粟原大佐的凶手!”
“粟原是死在支那军手中……”
“那也是石原间接害死的!”
“当时奉天正遭受支那军三面围攻,石原做出回援的决定也是无可厚非的,奉天的重要性跟辽阳无妨相比……”
“这不过是他的借口,军人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旨!”
“石原君自己也是身受重伤,他怎么会……”
“够了,你们都是大日本帝国的军官,精英,现在像什么,菜市场买菜的老太太吗?”武藤信义终于暴怒了,帝国的军人都像这样。还能打仗吗?
“关于石原是否通匪一案不是今天的议题,今天要讨论的是如何消灭我们的对手,东纵,都明白吗!”武藤信义环顾四周。重重的说道。
“板垣,你继续介绍有关东纵的情况!”
“哈伊,司令官阁下!”
“根据我们的了解,他们具有很强的情报能力,这一点我们之前忽视了。但我分析,他们最有可能的就是掌握了我们的通讯密码,所以才能对我们的行动部署了如指掌,而我们在不知不觉当中就被他们给算计了。”板垣征四郎道,“所以,我相信,他们当中一定有密码破译的人才。”
“板垣君,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有,根据我们一名打入东纵内部的情报员送出来的情报,这也是根据他的推断。我才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你们有情报员打入对方了?”
“是的,这名情报员本来不属于东纵,但是后来加入其中,但是他能够接触的机密不是很多,所以很多机密的情报我们暂时还无从得知!”板垣征四郎道。
“能告诉大家这儿情报员是谁吗?”
“抱歉,为了他的安全,我不能对任何人说!”板垣征四郎拒绝道。
“板垣君,我怀疑你说的这个情报员的真实性。”
“板垣君,你不会是故意捏造出一个人来欺骗我们的吧?”
“小利君,你说话要负责任!”板垣怒道。“此时我已近报告给司令官阁下。”
“板垣说的不错,确有这样一个情报员,那还是土肥原在的时候发展的。”武藤信义开口了。
武藤这一开口,那就佐证了板垣说的真实性。没有人再开口质疑了,再质疑,那不是把矛头对转武藤信义吗?
“我们这名情报员所在的部队总是能够收到十分精准的情报,所以我有理由怀疑他们掌握了我们的通讯密码!”板垣征四郎道。
“会不会是他们得到了我们的通讯密码本?”
“如果仅仅是得到了通讯密码本,也只能截获一部分我们的密电通讯,而作战部队的通讯密码本基本上在战前是会变更。除非他们掌握了,我们编码的公式,否则想要知晓我们的全部通讯是不可能的。”密码通讯专家工藤大尉道。
“这么说来,我们的密码通讯还是安全的?”
“低级别破译的可能性比较大,高级别的就很小了。至少我们还没有高级别的密码本被他们截获!”工藤大尉点了点头道。
“那就是说他们对我们的通讯密码有一定的破译能力,但并不是完全能够破译!”
“可以这么说,但是如果他们掌握了运算公式的话,就算是高级别的密码破译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工藤道。
“能不能知道他们破译密码的能力到了何种程度?”
“这个不好说,也许他们已经破译了,也许还没有,只是根据缴获我们的密码本来获取一些信息,这都难说!”
“今后,通讯密码本是保护的种种之重,丢失密码本的要严厉处置,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轻视这些支那人了!”武藤信义重重的说道。
“哈伊!”
“还有,这一次支那军运用了非常高明的欺骗战术,让我们误以为他们要南下攻击关东州,然后从他们施行的种种战术来看,都令人深信不疑,直到他们发动了对辽阳的袭击,我们又认为他们并没有南下关东州的实力,所以改为声东击西,目标为辽阳城内的战略物资和弹药,据我们所知,他们的弹药补给基本上靠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