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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阳与我在小屋中度过了一段最为宁静的日子,在这里我们谈情,谈爱,谈欢,就是不谈愁。那些以往的背叛,激烈,厌恶与撕裂一般的痛都被搁置在脑后。

但是有时我还是会想起那个婴儿,那是与自己血肉相连的骨肉,但是远远没有写的那样,当真今生今世,生生世世就不再原谅,现实中总有着太多因素让一个女人在不该做母亲时放弃自己的孩子,到处都是贴着流产手术的广告,一个女人为了自己的男人堕胎甚至两个人牵手借钱去堕胎都数不胜数。不会因为一个孩子便放弃所有,便恨之入骨,毕竟它还没有成形,而在我身体所滞留的时间又太短太短,只是,那种被一脚踢掉的痛感,和秦子阳当时毫不留情而冰冷至极的言语还时常在脑海中浮现,很多时候在莫名所以的情况下就会浮现出来。尤其是刚刚失去时的那几个夜晚,或者是失意时那个孩子被剥离时的痛楚就总会被限制得放大,痛,当真是痛得没日没夜,只是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它的确有着你所无法想象的效用。

秦子阳最近总是看着我。

我笑着问他:“看什么呢?”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长的这么好看。”他打趣地道,最近他的嘴贫了很多。

“没发现你还来追我?”我气鼓鼓地说,其实心里没有生气,这是情侣间的一种打情骂俏。

“我是迷恋你身上那股子气质,却真没觉得你长的好看,就是觉得皮肤很白,眼睛眯起来很有神韵。性子矛盾的很,倒也着实有着一股子不同一般女人的气质。”

“你没听过一白遮千丑啊,我这皮肤多水嫩啊,再加上这双眼,丹凤眼这是古典美人的眼睛知道不?古代皇帝选妃子时就爱我这样的眼睛,没准我要是生在那年代还真能做个皇帝宠爱的妃子什么的。”

“是啊,肯定行,来爱妃给朕拿个葡萄来。”

“嘴贫。”我笑着扑向他,他立刻反身抓住我,然后扣住我的双手就开始吻我,狠狠地吻,越是激烈的,我们越爱,我与他就平静不起来,总是有着烧不尽的火,也不怕哪天把自己烧伤了。

这些日子常与他这样,但却总觉一切都太虚幻,太不真实,若真是说哪里不真实我又说不好,就是心里面惶惶的,好像走在冰层上,说不准哪天,那冰就裂了,然后我就掉进去,活活被里面的水给淹死或者是冻死。

这日子啊,美好的总像是偷来的,而偷来的终究是要还的........

昨晚奋战了一夜,临近早上才睡,还没起来就接到程姗打来的电话,她说,苏念锦,你赶快过来,我们的服装店被人砸了,里面的衣服都被毁了。

我一听睡意顿时没了,跳下床就开始穿衣服套裤子。

秦子阳也跟着坐了起来:“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我们的店被砸了,我得赶快过去看看......”

秦子阳听完我这话眼睛一眯,一股凛冽的气质从他那双眸子中浮现出来,整张脸瞬时僵凝起来,嘴微微抿着,很久都没看见他再有这样的表情了。

“我跟你一起去。”他沉重地说。

我看了一眼他,点了下头,“恩。”

他穿了衣服,神色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这样,让人揣摩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们打着去了新升路,远远的就看见那里乱成了一团,就连外面的玻璃也被砸的彻底。

我走过去,看着满室的狼籍还有那些被剪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和推倒的人形模特顿时气血翻涌。

程姗看见我来了,忙走了过来,双眼无神,里面强忍着泪水,一旁的展子奇在安慰着她,可是越是安慰那双水眸中的氤氲就越是多。

她拽着我的胳膊,哆嗦着说:“念锦这到底是谁干的你知道吗?我们该怎么办该怎么办,那么多的衣服啊,都是新进的,这批货都是最贵的啊!到底谁和我们有仇,做的这么彻底......”

她越说声音越颤,强烈压制的哭音导致音色完全变了调,像是一把坏了的小提琴被依依呀呀地拉着时发出难听而刺啦刺啦断条的声音。

程姗她,是真的急了。

而我又何尝不是呢?当我看到这些自己从选货,联系,到认真选批发商,再到最终的敲定,亲自上货,每样都是由自己亲手操办的,所有的心血都扑在这上面了,而大部分的钱也都投在这上了。

刚刚涌起的热血这一会又突然凉了下来,彻骨的凉,抖得厉害,就算是让我什么都不穿的被丢到大雪天里恐怕也不会比此刻更冷,是的,这种滋味当真是没办法形容的出,手脚冰凉的只要一动可能就能听到那咔嚓咔嚓的声音,那是冰块与地方摩挲时发出的声音,也是我的双脚与地面相碰发出的声音。

我的双脚,甚至是双手,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分都如同那被冻结住的冰块一般,寒的彻底,冷的僵凝。

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秦子阳始终一言不发,眉头拧的愈发厉害,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似在极力压着什么,我看着他,走了过去,轻轻地靠在他的胸前,他伸出手,环住我,那揽住我腰部的手有着些微抖的颤抖。

“是她干的是不.......?”我的声音很轻,当吐出这句话时身上的所有力气都被一下子抽干了。

秦子阳没有说话,拦着我的手锁紧了一些,那上面不自觉加重的力道证实了我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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