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大人!”
先是得意洋洋的马洪俊,接着是两哨参与演习的海防官兵,众人一起向张守仁问好。只是两哨官兵中,获胜的一方是得意洋洋,失败的一方不免神色怪异。
平时失败也就算了,今天是张守仁亲自来看演习,自己居然就输了,看着另外一哨人的脸都笑烂了的模样……真是混蛋呀。
“你们都做的很好,令我十分的满意。”[
张守仁笑道:“每人都赏赐酒肉吧,嗯,肉你们不在乎,不过每人一碗酒吧,你们这些家伙,够的上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了。”
浮山系统之中平时的赏赐无非就是银两或是酒肉,但后者更难得一见,张守仁对酒的印象并不好,所以也难得赏给下头的人,而身在营伍的人平时也不准饮酒,这使得不少人酒虫子养的又肥大大,此时听到这样的话,下头的人自是欢声雷动,高兴的跳跃起来。
“你跟着来。”
马洪俊也是高兴的脸上发光,在这里得分就意味着自己离骑队越来越近了,想到这样美好的前景,马洪俊新留的两撇小胡子就翘的老高。
看到张守仁向自己招手,马洪俊就是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心里也是暗暗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这一次要趁着演习后的热乎劲,向大人求情,放自己回骑队去。
做这么多的事,应该能叫大人发觉自己的能力和诚意了吧……
“你们就是雄崖寨和王前寨的船长?”
此时的码头上两艘船也是收拾好了残局,水手们鱼贯走下跳板,两艘船的船长早就等候在岸边,不过他们看向张守仁的眼神有点露怯,手脚也没处放的样子,虽是有样学样的敬了个军礼,但明显能看出来膝盖在发软。
十一艘船,有五艘是前海盗在当船长,这一点张守仁心里当然清楚,看到这两人的样子,他便笑道:“你们也是曾经在海上大称分金的好汉,见了我这就么可怕?浮山上下,谁怕过我来?”
“嘿嘿,是,俺们也知道,就是不常见大人……”
“俺们知道大人仁心,爱兵如子。”
船上的水手有不少就是浮山和灵山人,他们虽是挂了军人的头衔,但身上平民气不脱,行了军礼后就是嘻嘻哈哈的和张守仁说笑起来,两个船长原本拘束,张守仁勉励了几句又夸赞他们之后,便也是放松开来。
隔了一阵,所有的船长都是赶到,胡得海和赵称银明显最得众心,张守仁注意到胡得海神色自若,比起自己的部下还要放的开的多,提起水师的训练安排和日常事务也是头头是道,十分熟悉,赵称银在这方面要逊色一些,不过谈起自己船只的训练保养等事时,也是十分合格。
这些船长显然都是操海弄船的好手,提起海上之事都是头头是道,只是已经几个月不曾出过远洋,提起这事时,浮山系统内部的船长们都道:“郑家一个月来两艘船,算算日子没准今天就到了,每次来的货都是不够抢的,俺们要请大人示下,干脆咱们这十来艘船全部放远洋,到南边拉货回北方来,南货精巧好卖,与其这钱叫人家赚了去,不如咱们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