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狗腿大王已经回来了,对着唐腾比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才能明白的眼神,金牌狗腿拿着向晖的大衣递给唐腾,唐腾亲手给她穿上的,她挽着他的袖子就回别墅休息了。
唐腾对于自己休息的地方很舍得下本钱,这附近也有别的住家,但是距离很远,从下面的大门开车上去就要十分钟,你猜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也难怪海蓝每次来这里都会觉得自己大开眼界,向晖有足够叫别人羡慕的资本,至少不是个个想卖就能卖到这个地方的,虽然现在来说这个房子跟向晖毫无关系,但是她不是住在里面嘛。
向晖抱着唐腾的腰,自己搂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就那么掉下来,唐腾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双唇。
“你知道吗,你变了。”
这种改变只有唐腾的感觉来的最为强烈,甚至这种改变就是为了迎合他唐腾胃口的,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会觉得厌恶,但是偏偏向晖就是倒霉嘛,她每次做什么就一定会符合他的胃口,所以她这次又悲剧了。
向晖的双腿被他用手搪着,身上的睡衣微微摆荡着,她花在身上的钱和时间是有功效的,现在不就说明这点了。
她在笑,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等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她的脸唰一下子就彻底都红了,开始像是猴屁股然后慢慢晕开,后来越来越像是一朵花,唐腾咬着她的脸蛋。
“你怎么什么都不买呢?衣服鞋子手势,不要为我省钱。”
唐腾这话说的可谓算是语重心长了,开玩笑呢,别的女人巴不得跟他喝杯酒就直接把他家里值钱的都搬走,这个傻妞儿可好,混到现在也没有混明白,除了给她家里人调动了一下工作,剩下任何的要求就没有提过,她这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呢?他要的是她的心完完全全的都在自己的身上,要不然这个游戏能有什么意思,花钱能买来的东西太多,但是付出的感情却不是太真。
向晖有些艰难的吐着含糊不清的字眼,开玩笑他在咬着她的腮帮子,她到底要怎么说嘛。
有点娇憨,像是在跟自己的情人撒娇,像是在跟父亲撒娇。
“这个房子喜欢吗?”
唐腾随意的说着,好像口中说的不过就是五毛钱的一个鸡蛋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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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嘉怡上班之后在科里混的特别好,因为是上面下调令给安排进来的,一个办公室的就都以为向嘉怡家里有什么了不得的亲戚或者父母,毕竟她每天都穿的很立正。
向嘉怡在享受那种属于自己的优越感,多少次在梦里就期盼,自己要是能有一份正式的工作那该有多好,不用太累但是拿着固定的工资,走出去说出去都会叫人羡慕,她现在就做到了。
向嘉怡下班自己背着包往家里走,现在他们家在村里儿谁敢惹?
向晖的同学上门,人家清清白白的做人,是同学知道了那件事儿之后觉得太欺负人了,才把阮丽丽母女给送进去的,谁说向晖跟半大老头子了?
这些话都是向奶奶给撒出去的,开玩笑,抹黑她孙女,反正苗海蓝来村里儿的时候很多人都看见了,人家是开车来的,那个车后面有四个圈,那是什么车啊?有些明白的才说那个车是轿子,叫奥迪。
向奶奶就生怕不知道自己孙女向晖有一个牛掰的同学一样,恨不得见到谁都讲,你看我们家老四老两口都没什么本事,可是养出来的孩子出息啊,向晖现在是没毕业呢,但是给她大姐二姐解决工作了,这事儿说出去就能叫人背地里羡慕一夜。
谢桂芝对这个婆婆真是各种恨,可是自己不跟丈夫说也不行。
“你跟妈去说说,向晖一向是跟妈好的,叫向晖帮帮她大哥二哥还有大姐找个工作被?你说我们家户口都是农业户,这将来孩子能当农民吗?”
谢桂芝是当妈妈的,现在家里摆明了有这么一个关系,为什么不能去求求婆婆跟向晖好好说说啊,你两个人也是管,在多三个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啊。
向海明正喝酒呢,一听自己老婆的话,立马就摔脸子了。
“你愿意说你去说。”
谢桂芝心里害怕可是为了孩子,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向晖当时出事儿的时候可是你冲过去帮忙的,怎么向晖过后就没想起来,她大爷帮过她呢?没良心……”
“去你妈的……”向海明这又是喝多了,照着谢桂芝的脸就开打了,谢桂芝哪怕现在孩子都成人了还是摆脱不了挨打的命运,谁叫自己被打了,没有人帮着自己出口气呢。
向海明觉得这个老娘们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有工作没工作能怎么着,从自己回来就没完没了的说,烦死人了。
这位是一喝上酒,不喝酒的时候也是那味儿,根本不管家,平时在外面做木匠的,收入还算是不错的,他是合计现在家里就挺好,谢桂芝是一个女人啊,想的自然就远。
这挨打了就肯定不敢再说了。
那边二大爷跟二大娘特意从饭店赶回去的,现在向晖的二大爷向守志跟于佳琴就在一个饭店里工作,向守志是厨子,那个饭店的档次还算是不错,所以一家人都住在饭店里的一个房间里,老板也是对他不错。
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呢?
向奶奶说的那么玄,现在谁不知道向晖的同学家庭老好了,那说把向嘉怡给填进去那就给填进去了,那是铁饭碗啊。
向晖的二姐是想走艺术路线,学钢琴的,可是没有门路,没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