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培胜身为副将,见识自然要比其他士兵要多得多,他立马就知道,这就是那些传闻中的武林人士所修习的轻身功法,只是刘培胜心中的疑惑也是越來越大,和张庆宇共事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他有这么一身好武功。
刘培胜心中正在疑惑,而张庆宇此刻也仿佛已经到了极限,五六丈的高度对于一般人來说,的确是很高,但是距离那吊桥却还有一两丈的距离,眼看着张庆宇已经开始往下落了,突然,张庆宇的右手在腰间一抹,紧接着便是朝着上面用力一甩,一道黑影突然从张庆宇的右手中飞出,却是一条皮鞭,只见那皮鞭一甩一卷,竟是直接勾住了吊桥的顶部,张庆宇的身子也是被那皮鞭吊住,再也沒有往下落。
借着那飘荡的势头,张庆宇的整个身子在空中一转,随着一声暴喝,张庆宇顿时就是翻身腾空,下一刻,人就已经站在吊桥顶端了,上了吊桥,张庆宇朝着城头上的刘培胜抱拳一礼,笑了笑,便是顺着吊桥往下溜,慢慢走到城门口,等待着刘培胜给自己开城门。
而在城头,刘培胜也是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冲着身后的士兵摆了摆手,让他们打开城门,现在吊桥沒有放下,而且瓦岗寨的贼兵也沒有动静,就算张庆宇有什么歹意,那也沒有关系,沒过多久,张庆宇就在士兵的带领下,走上了城头,笑着对刘培胜抱拳说道:“刘将军,许久不见,”
刘培胜脸色复杂地看着张庆宇,苦涩地笑道:“张将军,你骗得我好苦啊,”
张庆宇一听,就知道刘培胜说的是自己隐藏武功的事情,张庆宇也是无奈地一笑,这刘培胜,也算是张庆宇在荥阳城潜伏时,所认得的唯一一个朋友,若不是门规森严,张庆宇也不想隐瞒他,当即张庆宇便是对刘培胜说道:“还请刘将军见谅,在下也是有苦衷的,并非有意隐瞒,等此间事了,在下自会找刘将军好好喝一杯,作为赔罪,”
刘培胜的心思虽然沒有那么细,但也不是个蠢人,张庆宇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自然也不好多问什么,紧接着,刘培胜又是问道:“张将军,你说你是奉了张须陀将军的命令,那……”
刘培胜无非就是希望张庆宇能够拿出一些凭证出來,张庆宇点了点头,这个要求并不过分,谁让自己现在的行为这么反常呢,当即张庆宇便是从怀中一掏,掏出了一件事物,亮给了刘培胜看,一看那事物,刘培胜便是信了张庆宇。
原來张庆宇所亮出來的,却是上次秦琼、罗士信他们所用的兵符,事后,这枚兵符已经还给秦琼和罗士信了,这枚兵符对于平叛大军那也是十分重要的,极少出现在平叛大军以外的人手中,现在张庆宇亮出來,就足以证明他的身份,的确是奉了张须陀的命令而來。
解决了张庆宇的身份问題,刘培胜一甩手,便是让士兵们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自己则是上前一步,对张庆宇问道:“张将军,那援军何时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