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凉末双手撑着桌沿,“我看你真疯了。”
意识到男人的手在掀她的裙摆,苏凉末两条腿绷紧,“我房间里有摄像头。”
“是吗?”他凑过去还在咬她的耳朵,“你房里的监控谁敢看?要别人真能看见,也好,我喜欢这样刺激的。”
“你真不松开?”
他脸磨着苏凉末的脖颈,“告诉你个消息吧。”
“什么?”
“卫则现在正在极力找一个人,据说是我的大伯,一旦找到的话就会把他带回御洲跟我做亲子鉴定。到时候,估计你想跟我耳鬓厮磨都不行了。”
苏凉末正在想尽办法将这个消息消化掉,“你大伯?”
“嗯,”男人模糊地呢喃声,他薄唇凑在苏凉末耳边,“如果被人证明我就是占东擎,凉末,我就要被人定罪了。”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警方能在我身边安插卧底,我就不能在他们中间拉拢个自己人,你以为,所有人都跟卫则一样,自持刚正不阿,我看他就一傻子,等以后被人拉下马的时候就知道了。”
苏凉末这会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你还有个大伯。”
男人双手圈着苏凉末的腰,“说实话,我之前也不知道。”
苏凉末转过身,同他面对面站定,“那怎么办?既然连你都不知道,想来这消息也是有人故意透露给卫则的,一旦你大伯被带回来……”
跟前的人叹口气,“所以,趁着我现在还没事的时候,你就应该处处迁就我,我想要什么你要尽量满足我,不要让我有一丝遗憾,知道么?”
苏凉末紧咬住下嘴唇看他,“我是真担心你。”
他凑过去在她嘴上轻啄,“我这会也是心浮气躁的,没法静心,你帮帮我?”
“怎么帮?或许我可以找卫则问问……”
男人手臂往她腰际一勾,大步朝着里头的床走去,“就这么帮。”
苏凉末两条腿腾空,双手不得不攀住男人的肩头,他抱着她一起扑向那张大床,男人手掌摊开后抚了把,“改明儿在这换张大床。”
“一米八的床还不够吗?”
“当然不够,以后我要让你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床上。”
苏凉末感觉到身上一重,眼里的笑意被顶头天花板上的亮光给肆意铺展,“讨厌。”
“是讨厌还是喜欢?”
在这一瞬间,苏凉末觉得人最大的幸福也不过如此吧,听着自己喜欢的人每天跟你说些不同的情话,不是虚假的,是真真实实,那般腻人和感动。
男人手指勾开她的裙子,手掌揉着抚着向上,苏凉末按住他的手腕,“别,还是回家再说吧?”
“忍不住。”
“怎么就忍不住?”苏凉末不由加了句,“又不是牲口,在哪都能忍不住。”
“不是我忍不住,”男人说着,一把抓起她的手,“你跟你二老公商量商量,它要肯撤退,我立马二话不说就起来。”
“我!”
苏凉末见男人眼角的笑意越渐明显,她的手被拉下去,触摸到某个所谓的二老公。
“喂,老二你起开,带着你大哥赶紧走。”
男人叼着她的耳垂,“不准喊老二,得喊二老公。”
老二老二的,总让他想起那个流简。
苏凉末伸手捏着男人的脸,“你的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
“现在跟我说什么都说不通,找你二老公去。”
他握着她的手,张开苏凉末的五指后捏了捏。
苏凉末惊叫声,“占东擎,你个混蛋流氓!”
休息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推开,进来的女人立在原地,房间是有隔音效果的,方才男人一脚踢上门时也没来得及反锁,她喊出占东擎的名字时,恰好门外的人进来。苏凉末惊得一把推在男人胸前,“谁?”
“苏,苏姐。”
门口的女人进退两难,犹豫之后只能颤抖着双腿进来,“我,是我。”
苏凉末忙起身,占东擎目光望出去,女人在接触到他的视线之后赶紧垂下头去。
苏凉末脸色呈现出不自然的苍白,“进来之前不知道要敲门吗?”
她几乎是一声怒喝,那年轻的女子吓得哆嗦下,“对,对不起。”
苏凉末喘着气,手掌垂在身侧后握紧,她抬头看眼身侧的占东擎,男人目光阴沉,衬衣因方才的拉扯,有一角露在裤腰之外,这般神色,同方才已是判若两人。
苏凉末抬起手掌抚着额头,“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刚才,我想问您一些酒水进账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
这样的急急撇清,要说真没听见,苏凉末哪里会信。
占东擎朝她看眼,苏凉末紧盯着跟前的女人,这样大的秘密被她听了去,女人也吓得不轻,“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以前,以前我也没敲门,所以……”
苏凉末跟这帮姐妹平日里关系就好,所以久而久之,有时候一个不注意就推门进来了,主要是苏凉末基本都是一个人在休息室,要么就在门口挂着不让打扰的牌子,谁知道今天外头光秃秃的,推进来就会见到这么火爆的一幕呢?
要只是看到亲热也就罢了,关键,还听到了那至关重要的占东擎三字。
苏凉末脸色绷紧,“你刚才有没有听见我喊占东擎?”
“没,没有。”
就算打死她也不敢承认。
苏凉末呼出口气,“我好像是把苏先生当成了占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