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泽的话让这些局长,县长,区长们一下就脸色大变了,他们很快的明白了任雨泽的意图,不错,这是任雨泽对所有正职们发起的一次攻击,但任雨泽却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孤身一人在和他们抗争,任雨泽已经把所有副职们拉上了战车,这样一来,不仅自己要面对任雨泽强大的压力,还要面对好些个副手们不断的攻击,除非自己归顺任雨泽,否则的话,这里外夹攻,自己肯定是防不胜防的。
任雨泽不会给他们任何的喘息之机:“另外我表扬一下交通局江副局长,建设局的罗副局长和财政局毕副局长,这三个同志很不错的,勇于管理,敢于工作,现在我宣布,北江大桥的事情在涉及到你们局里的时候,就由你们负责,同时我还说一下,你们三人应该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因为你们三个局长马上就要到党校去学习了,他们走后,我希望你们能尽快的把全局的工作抓起来,你们要有敢于做一把手的决心。”
三个副局长一听这话,立马的精神焕发起来,腰杆也挺直了,看来这几年没有白等啊,总算是等到了一个润腊月,也该我们风光一下了。
任雨泽的话同样的对于其他在座的正职和县长,区长们是一个震慑,大家没有想到任雨泽的手段如此老道,他先是为自己寻求到了一伙本来并不是他同盟的伙伴们,轻而易举的就把这些副职拉到了他的阵营,任雨泽给他们了希望,给他们了掌握权利的机会,相信每一个副职都会很快的投靠过去,这太可怕了。
假如自己还是这样对抗和排挤任雨泽,他就会发动自己的那些副手们抢班夺权,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可以用各种方式来架空自己,也可以天天用警惕的目光监视自己,一旦自己稍微的做错什么,他们就会给自己上纲上线,这样的话,工作肯定是没法做了。
这还不说,任雨泽还避实击虚的把三个局长送到了党校,有几个月的时间,任雨泽完全是可以让几个副局长收集到三个正局长的违法乱纪的证据,不管是谁,在工作中都不可能每一步都是按原则规定来做,一旦这些问题在有意的放大后,事情就会出现难以预计的变化了,到那个时候,恐怕就连杨市长也无法保他们。
下面的人都一下安静下来了,每个人都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们也被任雨泽雷霆万钧的反击手段给吓坏了,看着这年轻人温文尔雅,笑口常开的,谁知道动起手来一点都不心慈手软,一次对付三个大局的局长,没有一点魄力,没有一点勇气那是根本想都不要想。
就连其他的一些市委常委们和副市长也开始重新对任雨泽有了一个认识,这个人不负盛名,真的有点凶猛。
任雨泽淡淡的看着所有人的神色,心里也在冷笑着,虽然一次换掉三个局长是有点难度的,但我釜底抽薪却是轻而易举,想和我斗,你们还嫩了一点,不要说我现在手中掌握着绝对的权利,就是当初我做副职的时候,也从来没有畏惧过谁,你们要来玩阴的,好啊,这个我还是比较拿手的。
任雨泽在大家惊魂未定的时候,又说:“当然了,三位去党校学习的局长以后也可能就不回原单位了,我准备啊,加强一下党史研究工作,到时候看情况吧,需要的话可能会借调他们过来帮几年忙的,所以局里的工作,你们几个副局长要彻底的抓起来,不要让我失望,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嘛,我们不仅要送你们到重要的岗位,我们还要扶上一程,对不对啊,杨市长。”
任雨泽就转头看看杨喻义,杨喻义脸色黯淡,任雨泽的反击力度和手段,都完全的超越了他的想象,但关键的一点是,任雨泽的反击又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自己就算想要阻止和反击,也是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方法,因为不管是让三个局长到党校学习,还是让副局长们抓住权利,这都是正大光明的事情,从桌面上讲,一点都没有错误的,不然人家设党校干什么?设这些副职干什么?
杨喻义木然的点点头说:“唔,是啊,是啊,不过任书记,这三个局长都去学习了,会不会影响到工作进度,要不稍微的调整一下。”
按过去的习惯,这样无关重要的学习都是副职们去。
任雨泽就很认真的问:“那杨市长你看应该换上谁去学习比较好呢?”
杨喻义让任雨泽问的张口结舌了,他能说吗,肯定不能说,这样的调整只能下来进行,哪能在这个地方说,这一说换上谁,自己就算把谁彻底的得罪了,再说了,任雨泽能让换吗?最后自己不仅人没换成,还给任雨泽制造了另一次拉拢干部的机会。
杨喻义有点发愣的看着任雨泽,说:“这,这事情还是要书记你定。”
“奥,我是坚决执行上级党委的决定,既然上面准备要他们三个去,我们就是真有什么困难,也一定要自己克服,何况啊,我看江副局长,罗副局长,毕鹏副局长他们几个能力一点都不差,没有局长在,他们也肯定能管理好局里的工作的。”
任雨泽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一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