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厮挺挺胸,转身一溜烟儿跑没影了
张作富做事向来圆润周到,怎么会惹到这样的祸事?那间酒楼可是父子两个的心血,定是不肯眼睁睁瞧着被人砸坏的,可他们若是出手相拦,如何能拦得住十几个大汉?可千万不要受伤……一边想着,已经来到了衙门外。
衙门门口一面大鼓,门两左各一衙役,里面很冷清,没什么人。
乐清正寻思着该上前击鼓还是直接冲进去,蓝文陵带着几个衙役巡完街,从巷子那头走过来。
“小舅舅!!”像是看到了救星,乐清两步三步冲过去,简单把话一说,蓝文陵立马带人掉头,冲着富记的方向小跑过去。这弯月镇自由他来做捕快,已经安静了那么长时间,如今竟然有人闹事,几个闲的腰疼的衙役都像是闻到了血的鲨鱼,激动的眼都红了。
这事一看就是有人支使,不然那些大汉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砸店。如果是有人支使的话,那么这一回砸完了,下一回不知什么时候还会来砸,所以这次一定得把那些人留住了,把支使的人揪出来。这样一闹,酒楼的损失也不小,得有人来赔钱。
这样想着,乐清想跑的再快些,可惜她长跑方面根本不行,已经气踹吁吁了。
乐清想的,蓝文陵也早就想到了,他扭头对几个呼哧呼哧跑着的衙役道:“事不宜迟,我先跑过去稳住,你们尽快赶来。”说着,脚下加速,将几人落在后头,朝前跑去。
“小舅舅,你快些!”乐清高喊一声,卯足劲紧紧跟在众衙役后头,这跑步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啊。
等到了酒楼时,老远可见一片狼藉。
什么大汉之类的早已无影无踪,张作富和张兆德两个双双躺在地上,店里的几个小二正在扶两人起身。去喊自己的那个小厮脸上肿了一大块,正捂着脸朝自己跑过来:“张小姐!只捉住了一个,管用吗?”
经他一指,乐清这才发现,蓝文陵身下压了个人
“你干的好。”朝这小厮笑笑:“这么多受伤的,可请了大夫?”
“小六子已经去请了。”
“那就好。”点点头,转身朝张作富那边跑过去。他躺在地上半天了都没扶起来。
“作富叔!!”到了眼前才看得清楚,张作富脸上青肿一片,躺在地上腰都直不起来,身上不知受了多少伤,疼的直哼哼。
张兆德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嘴边挂着一丝血,脸上肿了一半,好在还能站得起来:“我爹腰上挨了一脚,就为护住那些酒,可惜一坛也没护住。”
乐清顿时怒火中烧, 已经把人家血汗经营起来的店砸掉了,可怎么能把人也打成这样?:“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般?青天白日的,也恁大胆!”
“那得问他了。”蓝文陵踢踢地上被赶来的衙役们五花大绑的大汉:“幸亏我扔下你们先跑过来了,不然连这个也叫他跑了,岂不是无处可查?”
那小厮跑过来,捂着嘴含糊不清的:“他本来是跑了的,我一看不妙,只好指爹骂娘的骂了他几句,结果他就真回来了,诺,揍了我几拳才耽误了工夫。”
“哼”蓝文陵冷哼一声,拍拍小厮肩头:“呆会儿我会叫你还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