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这就去回复那人!”徐世绩领命后就离开了。
“诸位随本王一同前去迎接兴县公吧!”杨暕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杨义臣是会自己过来的,毕竟杨义臣属于他杨家的老臣加忠臣了,虽然杨广已死,但这江山仍然还是属于他杨家的。
等杨暕率领一干官员到南门的时候,只见徐世绩派出去接杨义臣的船已经往回行驶了,杨义臣毕竟是爵位拜为县公,当然得要有一条像样的船去接,不管他是否真心愿意归顺,但是徐世绩绝得礼仪上应该要做好,所谓先礼后兵嘛。
“罪臣杨义臣见过齐王殿下!”杨义臣看到杨暕竟然在城门口相迎,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杨暕面前,单膝下跪,自称罪臣。
“兴县公和罪之有?快快请起!”说着,就要去扶杨义臣。
“罪臣在陛下危难之时未能及时回师救援,以至陛下遭宇文贼子的迫害,臣有罪!”杨义臣不肯起来,仍然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有罪。
“按兴县公这么说,那本王不更加有罪?本王也没能及时救父皇,而且在江都的大臣们也没能够阻止宇文贼子的阴谋,那他们岂不是更该死?!”杨暕反问道。
“这”杨义臣无话可说了,他知道杨暕这是在为他找借口,不想让他难堪,他心中的最后一丝顾虑也消了,能够承认错误来宽恕别人的错的的人至少不会是一个虚情假意之人,他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对的。而周围的官员们也一脸的羞愧,要说杨义臣没能及时回师有罪,那么他们不能誓死护卫陛下那就更加罪孽深重了。
“哈哈,兴县公来了就好,谁人不知兴县公武勇,智计冠绝,本王已在城中置备酒席,就等兴县公的到来了,诸位也一同前去!”杨暕托起杨义臣,领着他和一干官员返回城中。
“不知江南的战况如何了?”酒过三巡之后,杨暕问向杨义臣。
“臣惭愧,虽然刘元进被压制住了,但是臣却一直无法将其消灭!”说到江南的战事,杨义臣有些不自然了,毕竟他主动后撤了。
“此事也怪不得县公,县公之兵马多位北方之人,刘元进本就是当地人,手下多熟悉地形,一时间难以剿灭也属正常,更何况宇文化及掌控朝政,想必县公处处受其节制吧!”
“臣”杨义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杨暕似乎一直在为他辩解一样。
“这样吧,江南的战事县公就不必操心了!”杨暕突然说道,杨义臣一听,心中一紧,难道终究逃不过被释兵权的命运吗?
“现如今北方的突厥蠢蠢欲动,而县公曾经大破突厥,本王想让县公带兵前去防范,不知县公意下如何?”
“愿意!臣愿意!”杨义臣心中那个激动啊,刚还在地底,现如今就像在天堂一般,虽然兵权一直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和刚才相比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结局。
“既然县公无异议,那么江南的战事就交给我青州水师了。徐世绩听令!”
“属下在!”徐世绩立马出列。
“本王命你为水师副都督,协助都督周法兴将军前去剿灭江南叛军!”杨暕的命令一下,别说徐世绩,就是在坐的众人都很惊讶,这个周法兴貌似和齐王没有交情啊?而且不是说已经死了吗?其实周法兴身受重伤被俘,直到杨暕攻破江都之后才被救出,将养了小半个月已然无大碍了,早已经效忠杨暕了。而周法兴的出现给杨暕一个惊喜,他正愁没人率领水师呢,虽说徐世绩率领水师也不差,但徐世绩的天赋才能不在谁是上面,他的天地他的舞台是在陆路,而周法兴一直是来护儿的副将,也一直统帅着隋朝的水师,所以他来做这个水师都督是再合适不过了。
“是!属下领命!”徐世绩知道杨暕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在用人方面,只要是杨暕的嫡系人马都不会反对杨暕的安排,因为他们知道在用人发掘人才方面,杨暕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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