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这时候冉非泽说话了。
苏小培一转头,正对上他带笑的眼睛,还以为他是叫自己,看他的表情却是反应过来了,四下无人,她也不怕丢人,干脆明着问:“那应该叫什么?”
“当是该如何称呼。”冉非泽道。
苏小培愣了愣,他在纠正自己说话吗?
苏小培一脸黑线,从善如流,改口道:“谢壮士指教。那唐姑娘的母亲,当是该如何称呼?”
“当称夫人。”
“不是有钱人家的才称呼夫人吗?”
冉非泽又看了她一眼,苏小培看出来那眼神的意思是说她没礼貌。他问:“何人这般教你?”
苏小培心虚地摸摸鼻子,好吧,她不但衣着古怪,还言语粗蛮,不是她的错,都怪“尼姑庵”。
“我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冉非泽看了看她,不说话了。
苏小培想了想,继续求指教:“壮士,那她为何不自称奴家?”
冉非泽看她的眼神更古怪了,但他还是丢下两字:“年长。”
“哦哦。”苏小培明白了,长辈对小辈,就不用这种谦称了吗?她其实还有好多问题,但不敢再问了。
这时冉非泽却是道:“姑娘有何打算?”
这问题又来了,苏小培再喝一口茶,努力镇定坦然。“壮士不是没钱嘛,我们先混口水喝,有顿饭饱,然后再从长计议。”
冉非泽挑了挑眉,谁与谁要从长计议?
苏小培迎着他的目光,她知道冉非泽是说过他不能带着她,她得自己想办法安顿自己。可她无依无靠,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得跟着能干又善良的他一起从长计议。
赖皮有时候真的不能算缺点。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手感很不顺,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