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姨娘别打了,要是真打死他,就是驸马爷和长公主不会说什么,让汪夫人和沈夫人知道了,不也有麻烦吗?到时候恐怕……”
李姨娘停住手,咬着牙喘气,“看看这个贱人养的杂种死了没有。”
“昏死过去了,有出气没进气了,估计快……”
“快死了是吗?哼!死了才好,贱人,早该死。”李姨娘怔怔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蕴,脸上露出慌乱,若真打死沈蕴,她确实有大麻烦,她平静了一会儿,说:“把他从后门丢出去,就说是一个偷了东西的小厮,快去。”
两个粗壮的婆子用麻袋罩住沈蕴,把他抬上一辆平板车,向后门走去。雨夜阴暗,两个婆子走在前面,后面有两个小厮跟上,她们也浑然不觉。
沈蕴被丢到距离承恩伯府后门几条街的杂草丛中,身上又被盖上了几捆野草。两个婆子丢下他,就急忙回去了,好像怕鬼追上一样。跟两个婆子一起出来的两一小厮把沈蕴从草丛里抬出来,一个守着他,一个匆匆离开了。
过一会儿,一辆马车驶过来,停到杂草丛边,车夫和小厮把沈蕴抬上车。小厮拿了银子,回承恩伯府,马车走在细密的秋雨中,留下一串串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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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写得秀沉重,出气了,心里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