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杀你?”
众人寻声而去,见来人正是岳韧宣,纷纷低头行礼,“见过公子。”
“都散了吧。”岳韧宣走向范珂,见她迷离的双目顿时脚步一滞,那双眸子多么像她啊。即便是这个原因,也要留下范珂。“这里是危险的,你明日就随我回了宰相府。”
范珂猛地抬头,即便是纳为妾室也有一顶粉轿,难道要这般无媒苟合吗?
“公子,我可否要求一顶粉轿?”
岳韧宣低头,见女子眼中的泪花,尤其是哪双眸子,他的心一软。“那你明日便先呆着,后天我便来找你。”
范珂心里一沉,这岳韧宣一旦回去,哪里还有她的前途。见岳韧宣眼中露出怜惜之色,她温柔道:“这脖颈疼得厉害,我很是想念公子,不若公子就暂且留在这吧。”
岳韧宣被范珂这么一说,心头微微一动,更是初尝了她的味道,这会儿哪里经得起诱惑。
范珂见状,添了一把火,“今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没擦药呢。”
“我来帮你擦。”说着,他将怀中的女子打横抱起,走了进去。
楚秀只听得那门砰地一声,便已经咬牙切齿,好你个狐狸精!
这公主这般在乎驸马,她竟然将驸马留在这几天,那公主一旦妥协,不就让你这狐狸精得逞!她握紧了拳头,闪身离了出去。
这一夜,有人睡的香甜,有人辗转难眠。
黑暗中,斐然躺在床上,摸着一侧空落落的床,心头烦躁难耐。楚秀的话还一遍一遍在她的耳边徘徊,她不愿意听,却是字字句句都一清二楚。
“驸马这几天可能都不回来了,被那叫范珂的狐狸精迷了个正着。”
韧宣哥哥,你怎么舍得这般对待我?
天色刚亮,斐然便收拾了下,带着楚秀前往皇宫。
安平侯府前一辆马车早早停在府外,一个紫袍男子,头戴赤金落冠。而他身旁的女子身着轻黄蜀锦,两人上了马车,便说笑了起来。
“相公,你可确定斐然入了皇宫?”念青挑眉,这斐然一入皇宫接着连锁反应可想而知。这石将军最疼的人莫过于石妃和石妃的三个孩子。当然,死去的石音染也在内。
如今石将军这刚打了胜战回朝,各方之人纷纷宴请,他暂时无暇顾及,不表示他并不生气。当初石音染被沉潭,以他的性子,不是不报,恐怕这账是要一并清算。只不过,安平侯夫人哪里会给他时间。
先是宰相与他两人之间陷入僵局,现下又是斐然与岳韧宣开始从恩爱夫妻变成怨偶。亲上加亲?怕是已成枉然。
尉迟烨笑道:“还得感谢三弟送我范珂,若非如此,这棋局还摆不成。”他伸手拥过念青,见她看着自己俨然直笑,这才低头说道:“日后这唇上就别抹了。”
“为什么?”念青抬头,一脸不解。这入宫可是不能素颜的。
尉迟将她揽了个近,伸手将她嘴上的胭脂擦了干净,这才低头深深吻了起来。
念青愕然,却是被他的唇舌勾引了去。待两人一番温存,念青才恍然道:“我这唇白了。”
尉迟笑了笑,抽出马车内的一个匣子,见一个琉璃瓶子。尉迟伸手,点了一点,才抹上念青的丰润小嘴。
“这是江南新制的唇脂。芬芳宜人,质地清透,日后我们二人便不必担心了。”
念青见这东西新鲜,拿过来看了一下,后知后觉想到尉迟这话,立即瞪了他一眼,就为做这羞人的事想尽法子。
尉迟抬手,见宫门就在眼前,而那停着一辆马车,正是宰相府的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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