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青点了点头,看两宫太后都进去了,这皇上却只能急躁地徘徊在堂内。屋内的尖叫声再一次传了出来,皇上凝眉,神色凝重。却是看了眼那瑟瑟发抖的稳婆,这才想起来这稳婆都还没进去呢,这怎么生啊!
“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还不给我进去!”见那稳婆还发着抖,皇上气不打一处来,抬起脚就想踢了眼前这婆娘。
那稳婆躲了起来,却是艰涩地移动双腿,见皇上这一脚下得重,突地猛抬头道:“皇上,不是奴婢不为丽妃娘娘接生,而是侯夫人把自己轰了出来,还对自己下了手,现在奴婢是动弹不得啊。”说着,她还抽泣了两声,目光幽狠地看了下念青。
皇上看了眼念青,眸色一敛,却是不怒而威。“你该当何罪!”
不想念青却是移步到椅子上坐了下来,抬手道:“皇上,臣妇斗胆,请了自家的稳婆到宫内为姐姐接生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听得顿时更是气恨了起来,“难不成你是想说宫中的稳婆比不得你王府的。这倒是奇了,这最好的不都在皇宫吗?难道王府还比皇宫更尊贵了不成!”
芙儿一听,顿时紧张了起来。皇上这话说得可重了,若是答错了,这罪名可大可小啊。
念青闻言,嫣然一笑。双眼却是慢慢眯了起来。“臣妇为皇嗣着想,本是想防患于未然,不想她竟然在我面前对姐姐动手,这宫中就连蟑螂爬虫都比我们王府大,就连这稳婆的胆子怕是都肥得流油了!”
皇上一听,不对!登时双眼瞪了起来,看了眼下方的妇人,这妇人在宫中多年,素未听闻出过错,所以自己才让内务府安排她来为丽妃接生,难道这也被人钻了空子?想到这,皇上的心顿时凉了半截,这无需多想便知道是宫中有人收买了这稳婆,等着杀了我的皇子!
这会儿皇上抬腿,发了狠砸在了稳婆身上,“谁收买了你,给我说清楚,若是有半句虚假,朕以你这欺君之罪,诛你九族,陪你下黄泉!”
稳婆一听,心口砰砰直跳,吓得登时失了人色。她摇头道:“皇上,那是奴婢琢磨出来的点穴法,能催产的。奴婢见娘娘羊水破了,又这般叫喊,这点穴法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可侯夫人却一见奴婢用那手法就命了人把奴婢送出来。这还挫伤了奴婢的脊梁骨,奴婢日后只能躺着了。”
“你怎么说!”皇上看了眼念青,却是想着,这事难道真只是偶然?
坐在椅上的女子却是挑眉轻笑了起来,“我说的只能躺着是僵死地躺着,而不是还能喘气地躺着。”她倾身向前,踏出一脚,“别忘了,我是行医的。那腹部周边穴道复杂,本是可以按穴救人,只不过不到生死关头,这退穴法用不得,我方才诊脉,丽妃娘娘脉象强劲。就依皇上所言,你能入宫若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便是欺君之罪。但只要你说出幕后之人,你宫外的那些亲朋好友,便可保住一命。”
稳婆顿时目瞪口呆,诧异地看了眼端木念青,她竟然就这样三言两语把自己的话堵了个死。自己本想说疏忽,因着丽妃娘娘叫地凄惨而错断了。但这话现下是说不得了。她看了眼皇上,见皇上那双眼里已经充满了笃定,今日自己怕是横竖都躲不过了。
只是这宰相府,得罪不得啊。
“皇上,是奴婢与丽妃娘娘不和,奴婢贪财,历来这宫中都是个捞油水的地方,奴婢见丽妃娘娘从预产开始到现在半个铜板都未给奴婢,奴婢一时生恨,所以就……”她这话还未说完,就见眼前出现一个经营剔透的玉佩,顿时一口气呛在喉咙口,疯狂地咳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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