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宰相惊地瞪大双眼,岳达更是跳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皇上站了起来,冷冷开口,“这是怎么回事!”
凌云王与安平侯对视了一眼,却都默不作声。似乎都在等着信兵接下来的话。
“本就要大获全胜的时候,岳将军不听花副将劝告,一心闯了进去,这中了夜郎王的计,现在花副将正在周旋,只不过那夜郎王因着拿捏住了岳将军,怕是等着过了这缓兵时刻就有叛军来救,到时候怕是花副将也招架不住。”
因着这番长途跋涉,到南疆入海打仗,本就不熟悉水战的将士们也只好和当地衙门合作,如今人家长期呆在岛上,而我军却是在海上,虽说已经入秋,这海风吹起巨浪对不熟悉海水的兵士,不利啊。
石将军听言,冷冷一笑,倒是要看看此番要如何惩治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岳韧宣。
只听得那高高在上的案几啪地一声巨响,皇上单手横扫,笔墨纸砚顿时将龙椅前的一片染黑。群臣们不敢多言,有脑子的人都听了出来,如今这战事出了问题,归根到底还是岳韧宣的问题。即便是宰相一党,都只能低头不语。
“好一个岳韧宣,朕还真是看错了他,朕的斐然被他休了,朕没有怪他,如今他还想让我军陪着他一起死吗?”皇上怒气冲冲,如今这话一出,宰相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他沉声说道:“皇上,为今之计只有先满足夜郎王的要求,救出韧宣后,再一举出击。”
“哼!”石将军笑了,面露鄙夷之色。“你还真是想当然,满足夜郎王的要求,什么要求?要分裂出南疆一角?我大锦何时这般窝囊了。更何况真答应了他,他救兵一到,不熟悉海战的我们怎能抵得过。难道你还想让这么多士兵都陪你孙子一起死不成!”
“你!”宰相气地捂住胸口,他焦急地看了眼皇上,岳家一脉单传,岳韧宣如今陷入敌营,若是皇上放弃了韧宣,日后宰相府还有何期望的。“皇上!”
皇上摆了摆手,有些头疼地抚着额头,“这事,今日就先议到这,容朕好好想想。”
岳达看了眼皇上,目光一沉,如今韧宣深陷险境,哪里耽误得了?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若是花副将知道皇上此刻如此犹豫,会不会直接下了命令,捣毁夜郎王逆贼。
这么一想,他的冷汗瞬间将脊背外的内衫染湿,他正要开口,却被江前荣一句退朝给抢了白,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转悠了起来。
人都散了去,这宰相父子两个对视了一眼,两人面上的焦急似乎可以燎烧了这个宫殿。
“你快去找圣母皇太后,看看她能不能左右皇上的想法,我派人去南疆打探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夜郎王的破绽。还有,派人去花副将府上看看。”不怪他怀疑花副将,以花副将的能力怎么会让韧宣进入那般危险的境地,更何况他是自己的人。这事,他一定要查个究竟!
岳达点了点头,转而朝内宫的方向而去。
这才转到内宫门口,就见安平侯悠哉走在前头,那高昂的身躯本是fēng_liú,只是他转过身面上的笑却让匆匆行走的岳达顿了下。
“这是要入宫?”安平侯转动手上的太极球,面上的笑意越发浓厚了。
岳达冷哼了口气,自是不想与他废话,正欲越了过去,不想那温厚的嗓音再起,“还真把皇宫当自己后花园了。皇上好似对你下了禁令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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