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事情也会解决,他必定是会弃了吕三来维护自家的脸面,也必定会去林府中道歉,或许也会赔她银子……
还是不一样。
结果或许是一样,过程不同。
话说,哭诉不是女人最惯用的手段吗?
皱眉,盯着她。
想不通啊,当初她明明可以用的,母亲最好面子。这种丢府上脸面的事,不用锦言说,母亲知道了,肯定会找自己的。
“自己能办的事。何必麻烦公主婆婆呢?”
锦言看得不忍心,老大,原来您为这个在纠结啊?
若有护短的,拼爹拼娘好用,我也用这招啊。
高呼一声:“我爹是梨缸!”。什么事都没了……不对,我爹是梨缸你还敢来砸我这口小缸?
有靠山的是您啊,我能拿您的亲娘来对付您?对付完了倒霉的还是我。
“最重要的是,侯爷明理,”
这顶帽子给的很有诚意:“不迁怒,不小气。”
的确,若永安侯是个掰扯不清的,她也不会费力气去解释,去沟通,商量善后方案。管他呢,让他老妈出头,丢不丢人的,反正她脸小也没多少面子可丢。
关键在于,任昆是个能够合作有诚信有原则的人,所以,她愿意去谋求更多的善意。
天气真好!
任昆唇边的笑意如水波般推绽开来。
午后的光线从窗过透进来,折落在墙边的乌木椅背上,空椅无人,乌沉的漆面有微微的光反映着。仿佛是在轻叹阳光给予的温暖……
没有人可以控制那些光线的走向,谁也不能。
能做的是:
随时间变化,任光线自由。
看它们,时而舒展时而折叠。时而明亮时而微细,看它们微笑看它们跳舞,任由着它们将这椅、这桌、这盘、这盏、这小小的雅间轻柔地包覆……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它们唤醒,阳光下有对欣欣向荣的祝愿……
……
这大概是任昆听到的最好的赞美之一。
他在其中感受到了真诚、信任和认可。
“呵,那时你见我几次?会相面不成?”
掩饰掉心底的动容,笑问。
这是。不相信我的话?
质疑姐姐我看人的眼光?
还是,害羞了?
不会吧,这种程度的表扬话都受不了?咦,好象真不好意思了,耳朵都红了吔!
顿时小恶魔做祟,深寂心底已久的御姐势力借着酒劲抬头——历来都是姐姐看你的脸色,莫非逆袭的机会来了?哼!
“侯爷您可是说对了!”
一拍手,颇有找到知音的兴奋:“我以前,画符念咒相面风水堪舆,多少都学了些,就数画符相面修得好!相面识心术啊、麻衣神解、水镜神相啊……”她扳手指数着:“真下过功夫花时间参研过……”
真的,前世跟着度娘自学,今生师付指点修行,两世的知识累积啊!不忽悠晕头是我道行不深!
“真会?”任昆愣住了,他刚才是在开玩笑,好不好。
“当然!”
还不信?
“侯爷您天庭饱满,气宇轩昂。鼻直口方,一团正气。双眉浓密,暗藏虎啸之威,目光凛然,有不可侵犯之势。相由心生,定是位忠直勇毅的君子,有大将的风度……”
任昆虽然常板着张脸,表情欠丰富,但他五官长得极好,单个看端正,组合在一起更显英俊。
虽然很强势,但前世现代相面术研究发现,强势的面孔被认为更男性化和更具阳刚之气,所以说,锦言也不算是瞎扯,有一些根据的。
任昆听得目瞪口呆,见旁边这小人儿,两眼放光,滔滔不绝,酒色铺上颜面,小脸红扑扑粉嫩嫩的……说不出的可爱诱人!
心头一凛,这丫头,不会是在捉弄他吧?愈看愈像。
“嗯。”
他神色认真道:“真机道长的仙名我也曾有耳闻……”
那是!那是!
锦言连连点头,我师父很厉害的,绝对邪性!
呸!打嘴!绝对有得道高人范儿!
“都说名师出高徒,想来你也得些真传……”
任昆目光专注语气恳切:“不知,我何时会有子嗣?是儿是女?共得几子几女?”
呃!
卡了!死机ing!
锦言僵住了,结结巴巴有气无力:“你……你,你要问子嗣啊……”
她恨不得竖块牌子,上写着:此人不在服务区,有事烧纸。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有子嗣呀!这种弯男生孩子的事,谁说得准?面相上没有,老天爷都做不得主,他自己说了算。
突然灵光闪现!啊,有了!
“侯爷要问子嗣啊,”她高深莫测摇摇头:“我修习时间不够,问及子嗣一事,只能相女不能相男。”
装!你还装!
任昆不动声色:“只能相女不能相男?那,你自己相过么?子嗣上如何?”
问她的子嗣?
肯定没有!
不管男女一个毛线球也不会有!
但,问题是她现在占着永安侯夫人的位份呢,哪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呀!这有没有的话语权亦在旁边这位湾仔手里……
i服了y!
他肯定是发现自己在忽悠了,否则绝对不会问这种问题!
锦言百分之一百地肯定任昆是故意的,不过,她是绝对不承认的,斩钉截铁抵抗到底!
“医者不自医,相者不算己,”
两手一摊,很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