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血刀所教的吐纳之法,刘远感到自己的身体己经强壮了很多,最起码,抱起赞蒙赛玛噶的时候,一点也感受不到压力,换作以前,估计有点跌跌撞撞了。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一想到自己就要被沾污,两串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流出。
她想像过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大英雄,自己不用坚强,可以小鸟依人一样投到他的怀里;也想像过自己会嫁给王子或贵族,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足生活,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这样以这样一种近乎屈辱的方式,**于一个微不足道的敌国小将。
这让她怎么甘心?
刘远懒得理她,把不能反抗的赞蒙赛玛噶放在胡床上,替她轻轻盖上被子。
赞蒙赛玛噶闭着眼睛,等待那个终身难忘的时刻,等待着刘远对自己粗鲁狂暴,可是想到等了好一会,又气又急,脑子里一遍凌乱,可是迟迟没等到刘远的下一步行动,反而听到一阵咀嚼的声音,好奇之下,赞蒙赛玛噶忍不住把眼睛轻轻张了一条缝:只见刘远正吃着肉干和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赞蒙赛玛噶心里更中忧愁,换作是别人,早就扑上来了,而这个人竟然有心去吃喝,看来是个老手,吃饱喝足,这样更有jing神来玩弄的自己的躯体,赞蒙赛玛噶想到挣扎,可是绑得好几道绳索,估计就是赞婆来也挣不开,想到咬舌自尽,可是一来怕痛,二来那只些谣传,她亲眼看过两个敌族的人质咬舌自尽,可是舌头都断了。人却死不去,反而痛不yu生。
还不如牙缝里藏毒药自尽呢。
想到这里,赞蒙赛玛噶己经有些绝望了,现在她己经想自己逃脱抓住刘远后,怎么折磨和侮辱他,因为想到这些,自己的心情才好受一些
忙了一晚,刘远的肚皮也饿了,慢腾腾地享受后,还舒舒服服地打了嗝。这才摸着吃得滚圆的肚子站起来,慢慢走向胡床。
“咚”“咚”
靴子踏着地板发出的轻响,在赞蒙赛玛噶的耳中,好像打雷一样,每走一步。就像在她的心脏敲上一锤,赞蒙赛玛噶咬着嘴辰。不由抓紧拳头。小心脏“砰砰”直跳,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人生最重要的那个时刻就要到来,不知为什么,赞蒙赛玛噶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自己好像不是那么紧张了,隐约中还有一点期待的感情?
是自己想通了。还是,看那个姓刘的家伙也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丑?不过如果在刘远还有他那些歪瓜裂枣的手下相比,那是肯定挑刘远,这是不容置疑的。
在赞蒙赛玛噶胡思乱想中。刘远终于走到了胡床边。
看着一脸绷得紧紧的赞蒙赛玛噶,刘远的嘴角突然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
“我来了,怎么样,等急了吧?”
赞蒙赛玛噶咬着嘴唇,稍稍把头偏向一边,不理会刘远。
刘远笑嘻嘻地说:“哦,不说,那就默认了。”
美女的头动了动,还是强忍住没说话。
“那个,接下来我要干什么,你知道了吧?”刘远没有行动,也不焦急,反而在逗赞蒙赛玛噶说话。
赞蒙赛玛噶再也忍不住了,闭着眼睛,冷冷地说:“还不是那畜生的行径?”
简直气坏了,这个姓刘远的家伙,明明俘虏了自己,把自己绑得紧紧的,一点也不能反抗,不仅要沾污自己的**,还一再调戏自己,那不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吗?赞蒙赛玛噶脸上冷如寒冰,感到自己的情绪快要失控了。
“畜生行径?”刘远笑着说:“这话过了吧,最多是少点风度而己。”
而己?
堂堂一个公主,被他抓了,好像普通囚犯一样,五花大绑扔在床上,就要强行占有自己了,还说什么只是没有风度?这就是伪君子,丝毫不要廉耻的伪君子。
刘远嘿嘿一笑,伸手一下子捉住赞蒙赛玛噶的右臂,就在刘远抓住她手臂时,那赞蒙赛玛噶全身一紧,身体竟然出现一丝颤抖,差点都惊叫出来了,不过她强行忍住,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无论怎样做,自己都不要出声,就当是鬼压身算了。
用力一拉,刘远一下子把赞蒙赛玛噶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然后一把抱起她,一下子放在房内一张长长的案几之上,就在赞蒙赛玛噶暗骂刘远变tai,有胡床不要,要来这里交合时,身子一冷,那像什么盖在自己身上,然后听说脚步离开的声音,接着,又响起有人睡在胡床上的声音,最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
赞蒙赛玛噶忍不住睁大眼睛一看,一下子眼里出现了迷茫之se:自己身上盖着件大大的皮衣,而那个姓刘的家伙,却钻进胡床的被窝里里睡觉,好像知道自己看他一样,一直盯着自己看,自己朝他看的时候,四对对视,刘远还对自己眨了眨眼。
这是,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赞蒙赛玛噶有点吃惊地说。
刘远嘿嘿一笑:“没什么,冬天冷,我一个人怕冷,让你帮我热一下被窝。”
“什么,热被窝?”赞蒙赛玛噶的眼睛都瞪老大了。
弄了这么久,花了这么多心思,又是亲又是调皮,刚才被抱上床,心里想的是劫数难逃,没料到人家对自己一点兴趣都没有,赞蒙赛玛噶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突然彩极了:先是愕然,然后一又美目突然盯着刘远,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了。
“是啊,你现在是我的战俘,我的奴隶,我要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