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君集点点头说:“是啊,狼永远是狼,不是狗,一头狼,只抽它两鞭是没用的,要想让它老实,就得把它的牙齿还爪子都剁掉,不过经此一役,无论是从战略上还是心理上,都重创了吐蕃,有了这个优势,再加上有了克服诅咒的良策,以后想教训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停了一下,候君集有点可惜地说:“可惜,镇蕃军只有区区五千,如果有五万,候某一次就把逻些城给拿下了。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刘远点点头,对候君集的话深以为然。
只有五千人,随着战事的进展,折损大半,只能攻打一些零星的目标,一些大型的目标根本就没有攻打的能力,回想起镇蕃军,也多是在苏毗故地、漠北高地那些地广人稀的地方扰乱,攻下最大的城市只有玛沁,像多玛、波窝、墨脱等大城的城市,都没有攻坚的能力,更别说吐蕃的首都逻些城,大唐之所以的能取得这么辉煌的战果,得到那么多好处,其实得益于利用吐蕃新旧贵族的矛盾,让他们相互火拼。
松赞干布虽然败了,但在他大唐的撤退时,他手下十多万精锐之士还在,实力没有多少损耗,手下倚重的论钦赞、赞婆等重臣也在辅助,而他先前设下的棋子也起到极其重要的作用,这样一来,他还是吐蕃实力最强的人,平叛起来有那个实力和底气,好在松赞干布并不知道,大唐能突入吐蕃的。只有那么几千人,要不然。李二就也不会拿到那么多的好处了。
刘远点点头说:“嗯,我们能打他一次,自然也能打他第二次,不报,就那打就到他服就行了。”
“小远,据说最近你和程老将军他们走的很近,据说还在密谋一些大项目,昨晚你们刚刚商议完。今天己有人变卖财产套现了,就如今天拍卖的那把虎啸噬魂刀,就是牛将军珍藏之物,怎么有这等好事,也没知会你候伯父一声,莫非,你觉得你候伯父没钱没势......”
候君集说这话的话时候。语调也有些不悦了。
刘远一听,头都麻了,最怕就是这种事,利益均沾,但也不能每一个都能沾啊,那候君集。说到底,也帮刘远甚多,二人在还在漠地高原的并肩作战,候君集不仅给了刘远很多锻炼的机会,还教会了刘远很多东西。就是那些功劳和和斩获,也是对刘远另眼相看。现在有好处也摊不上他,心里自然有些不悦。
“候伯父稍安勿燥,请容小侄解释二句”刘远连忙解释说:“此事关系重大,很多事都是岳父大人在主持,再加上候伯父去了陇右视察军务,虽说错过了一个机会,小侄也替候伯父争取了一个肥差。”
候君集不仅是顶头上司,还是手握重拳,最重要的确对自己提拨有加,再说历史因为自己的过来有了一丝偏差,就是刘远,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一些什么事,不管怎么说,就凭他在李二推荐自己,从而让自己一头扎进官场,就这一份恩情,就值得去报答。
碰上一些心术不好的人,早就想法把这个秘密套出,然后把这份天大的功劳的私吞,最起码,这候君集没有,所以还是很值得刘远敬重的,不管那么多,先把不好的都推给崔敬,让他唱黑脸,然后自己唱红脸。
“哦,真的?”候君集没想到自己这么一说,刘远还真的有回应,不由高兴地说:“小远,说说,是何肥差。”
刘远笑着说:“漕运。”
刚才候君集一说,刘远就己经在想有什么肥差可以给他的,好在心思还算活络,只是稍加思绪,就想到了这等好处的之事,从晋州运煤到蒲州,要走汾水,刘远和崔敬己经决定把这一块肥肉留给自己,那煤自己买矿山挖,不过那漕运有点麻烦,需要组建船队,挺麻烦的,现在候君集开口说了,干脆把一块让给他。
“漕运?”
刘远点点头,接着耐下心,把自己的计划解释给候君集知道。
“好,好,候某有个侄子正好有这方面的经验,小远你放心,关于漕运一事,包在候某身上,担保万无一失。”候君集一边拍着刘远的肩膀,一边亲热地说。
漕运那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听说刘远这个合作是旷日持久,长做长有,而钱银方面,也绝对不会拖欠,反正是运石头,船不用漂亮,结实就好,弄一些结实的旧船就能赚钱,以后光是吃这条“水路”,候家也能赚个盘满钵满,候君集哪有不满意之理。
“是,有候伯父出手,小侄自然放心,晚点等一切就绪,再找候伯父商量漕运的细节。”看到了候君集这么高兴,刘远松了一口气,总算把档事给处理好,这样不至于因为利益,失去一个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上司。
候君集点点头说:“那好,候某就静候贤侄的好消息了。”
有了合作,小远也改成贤侄,刘远听了也暗暗摇了摇头,不是怪这个世界转得快,而是无论古今,人都是很现实的动物。
这时拍卖还没开始,刘远和候君集两人又互敬了几杯,那话也说开了。
“候伯父,这奇珍轩什么背景?这规模如此之大,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到这里出席,我记得不错,陌刀虽说民间也有收藏,因不易打造,朝廷甚为重视,这么光明正大在竞拍,就不怕官府找麻烦?”刘远小声问道。
候君集是兵部尚书,可他的位置,还是安排在第二排,最前面坐的人,自然更为尊贵,不是皇亲国戚,就是公卿老臣,可是在这里,没人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