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踩点,刘远还有一个目的:和大唐细作接上头。
鸡蛋不能都放在一个篮子里,自己人的力量也需要用到,说不定还有特别的收获,力量越,心中越有把握,这正是这样,刘远这才婉拒沙玛的好意。
那些细作,绝对不能见光,即使现在是盟友。刘远还是有所保留。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面对刘远的拒绝,沙玛倒也没有坚持,不过给了刘远几个令牌,让刘远拿在身边备用。刘远看了一下,这令牌是铁铸的,花纹不算精致,不过上面用吐蕃文刻了一个“桂”字,这算是身份的一种象征,有必要的时候,可以说是阿波色一族的“桂”。
所谓的桂,是战士、勇士的意思,沙玛想得非常周到。刘远倒没有拒绝,笑的接了下来。
一众人在密室里商议,进去的时候是日落西山,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夜色迷人。空气中也飘荡着一股诱人的肉香。
沙玛一路上竭尽所能,就是荒郊野外,也让扬威军一行吃好、喝好,回到自己府上,自然更是用心,不仅备了美酒,还弄了一个全羊宴招待刘远一行,羊肉、羊肚、羊肝、羊球、羊筋等,在厨师的精心烹调下,成为一道道非常有特色的菜,酒醇肉香,再说一路上也熟络了,众人大碗喝酒大碗吃肉,好不快活。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深入吐蕃的中心地带,就是准备得再充分,谁也不敢说能全身而退,在出发前,即使是刘远,也写了一封绝笔书。
酒足饭饱后,众人被安排回去休息,刘远也在关勇、候军、岳冲等人的陪伴下,径直回去休息。
“有意思,这次可比前二次有趣多了。”刘远带着二分酒意,乐呵呵地说。
前二次可吃了不少苦头,别的不说,光是寒冷就让扬威军吃足了苦头,有时为了跑路,一跑就跑几天,拿着硬得像石头的干粮一点一点啃,几天都吃不上一口热食,这滋味可真不好受,现在一日三餐都有人伺候,吃好睡好,晚上也可以安心睡个好觉,这不,全羊宴有了,这小日子过得挺不错。
岳冲小声地劝慰说:“将军,酒是穿肠的毒药,特别是我们在执行任务,更不应吃酒。”
这小子,脾气、个性和他亡父血刀一模一样,什么时候都这般认真、较劲,刘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错,有你爹的风格,不过在酒席上,有些酒我们可以不喝,但有些酒我们却不能不喝,你放心,这个量本将心中是有数的。”
尉迟宝庆也在一旁帮刘远说好话:“就是,尉迟某就没见将军醉倒过。”
“松赞干布根本就不知我们来,就是知道我们来,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会躲在这里,怕他作甚。”候军也补充道。
岳冲笑了笑,也不再说话了。
众人边走边聊,很快回到刘远起居的地方,刚刚坐下想开个小会,安排一下明天的作务,没想到马上就有人登门,亲卫禀报,沙玛求见。
“传”刘远大手一挥,大声地说。
很快,沙玛俏生生的走进来,一进门就笑着说:“将军,小女子有个好消息要说与你知道。”
“哦,什么好消息?”一听到好消息,刘远马上来了精神。
“这个....能不能让他们行出去”沙玛看了一下关勇等人,有些犹豫地说。
刘远肯定地说:“不用,他们都是我的心腹,什么事都不用瞒住他们。”
“嗯,好,将军你上次不是说伤了根,二年内不能行房吗?”沙玛高兴地说:“刚好,我们族中有一位医术高明的巫医,让她给刘将军看一下,说不定有什么特别的方法可以医治,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看你妹,刘远一头黑线,心中犹如一万头草尼玛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