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来劝降的,其它的才能尚未得知,可是那声音却是中气十足,不仅松赞干布听得真切,就是站在城里的很多人,也听得清清楚楚,那唐朝的人,果然是知人善用,派了这么一个大嗓门来劝降。
“哈哈...哈哈哈....”松赞干布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罢,一脸不屑地说:“就这些?”
果然没什么好话,当了婊子又要立贞操坊,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在吐蕃身上,而自己却什么事都没,简直就是惹人厌,特别是打开城门投降,还要入京请罪,一旦投了降,就什么都没有了,入京请罪?那还能回来吗?十有八九当一个废人一般被软禁,等到时机差不多再痛下杀手。
这算盘打得还真不错,还想让自己投降呢。
“是,我皇所说的话,就是这些,请赞普大人好好考虑一下,也为城内里的吐蕃军民考虑一下,倘若不降,他日城破,只怕生灵涂炭。”陆余应继续说道。
松赞干布若是这么容易被说服,他就不是松赞干布了,闻言取过一把镶以玉石象石的角弓,抽出一箭,娴熟地张弓搭箭,“嗖”的一声,那箭径直朝大唐劝降的使者射去,那陆余庆也真了得,直端坐在马背上,不闪也不避,显出极大的胆色,好在那威力强大利箭,一下子插在马的前面,箭身入泥三尺之深,犹如一个钉子,把箭一下子钉在地上。
“天上的神灵见证,本吐赞说的话,犹如钉在地上的箭,我吐蕃军民绝不投降,一直抵抗到最后一刻,而本赞普,也誓与逻些城共存亡,你走吧,我不杀来使,再不走,本赞普下一箭,就会射穿你的心窝。”
城下劝降,只是其中一个手段,陆余庆也没指望松赞干布会这般乖乖投降,闻言也不再劝说,对松赞干布行了一礼,朗声地说:“那我们就战场上见个分晓吧。”
说完,调转马头,扛着白旗,慢慢地骑回自己的大本营。
对于他来说,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候君集也并不急攻城,在城外搭起鹿角、拒马等设防御工程,把逻些城如铁桶一样包起来,未进攻先防御,不冒进,尽显名将风范,吐蕃人看着也没有办法,因为几队手持火铳的队伍做好攻击的姿势,只要吐蕃士兵敢冲出来,那是一打一个准,一打一个倒。
此时,在远处的一处山峰上,刘远带关几个得手下,远远观望着战争的进程。
这种动辄数以十万的大军团作战,那不是经常有的,这不是后世里几十人就号称百万大军的可笑场境,这可以真真切切的大军团交战,生死相搏景像,人类冷武器时代所能凑出最辉煌的乐章,这是一次很宝贵的经验,刘远可不能错过。
“这吐蕃,就这样没了?”候军有些吃惊地说。
围,又在城门大肆建造工事,吐蕃好像没有丝毫办法,候军不由心生失望。
尉迟宝庆有些不高兴地说:“什么这样注没了,容易点打下来,不用伤亡那么多将士不好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感觉,吐蕃好像没我们想像那么强啊。”
“好了,别吵”刘远阻止了两人说话,淡淡地说:“松赞干布没你们想像中那么简单,看吧,估计他也快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