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叹了口气,正想再劝她几句,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只觉得背后一阵阴风吹过,居然是……金思城???
想也没想,她立即就挂了电话,王八蛋,我脑子进水了才会接你电话???
夜清歌看她一副恨不得吃了手机的样子,困惑地问:“谁的电话啊?你家里?”
“不是。”卡卡头也不抬地回了句,旋即将手机收了起来,说:“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照顾好自己。”
她起身往门口走,走了没几步又走回来,从上自下,很严肃地看着夜清歌:“对他好一点,霍行知已经成为了你的过去,人要向前看。”
夜清歌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
卡卡笑了笑,离开了。
出了夜清歌家,走了好长一段路,好不容易才打到出租车,她刚坐稳,某人的电话就又打进来了。
卡卡盯着屏幕上的号码,心底的火气‘蹭蹭蹭’地冒了上来,接起来口气很冲地问:“干吗?”
“忙完了?”金思城似乎并不介意她的语气,轻轻淡淡地问着,耐姓极好。
卡卡愣了愣,一头雾水,“忙什么?”
电问他我。“刚刚挂我电话,不是因为你在忙吗?”
“谁说我在忙?我那是不想接你电话?”卡卡非常、非常清楚地说了自己为什么挂他电话的原因,末了喜滋滋地笑。
最近这几天这个神经病一天一个电话,她不接就打到她接为止?
电话那端沉默了非常长的一段暭洌然后才传来金思城蝟罩良的声音:“离莂埃你、别再落在我手上。?
卡卡笑眯眯的,被他先挂了电话还是十分开心,朝着窗外吹了个口哨,引得前排的司机都转回来看她了,这姑娘怎么接了个电话开心得像是捡了宝似的?
一路平安大家,包拿在手里一下一下地甩,她脚步轻快地往前走,没走几步忽然被人从后面很重地一下劈在她颈后,一阵剧痛之后眼前阵阵发黑,她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卡卡发现自己在一辆陌生的车上。
她飞快坐了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上,衣服仍旧整整齐齐地穿在她身上,再检查包,里面的东西也没少。
“你们是谁?”
前排的司机没有反应,副驾驶上坐着的人转过来看着她说:“离小姐,二少爷想见你。”
“二少爷?”卡卡呆住了,回神之后用一种很慢很慢,不可置信的语速问:“你说的二少爷是金思城?”
“是的,二少爷现在在法国。”
卡卡的眼睛倏然瞪大,“他在法国?那他还说要见我???”
副驾驶座上的人微微诧异,“离小姐,我们现在就在去机场的路上,机票已经买好了,直飞二少爷那里。”
这下卡卡真的彻底凌乱了,狠狠地将包砸在边上,“金思城他有病啊?我不去?开门,我要下车?”
他脑子出问题了,他想见自己就把自己强行带去法国,也不问问自己是不是想见他?
而且眼看就快要过年了,她现在突然出国叫什么事啊?她还想大年夜的暫颉?
那人很为难地看了她两眼,说:“离小姐,对不起,我们只听二少爷的吩咐。”
“我靠?”卡卡忍不住爆粗口,整个人处于暴走的边缘,“金思城脑子抽风了你们也跟着抽风吗?我不要去法国?我不要见他?快点让我下车?不然我报警抓你们?”
“离小姐……”
“离你妹?停车?开门?”卡卡暴怒了,一想到金思城那天那么对自己,她就浑身毛骨悚然,他这次抓自己去法国,不会是想对自己怎么样?
前排的两人没办法了,只好打电话给金思城,说了这边的情况,金思城笑着说:“让她接电话。”
“离小姐,二少爷的电话。”
卡卡正在气头上,拿过电话就骂,“金思城你发什么疯?我不想见你,叫你的人放我下车?”
金思城懒洋洋的,慢慢地说:“不是说不忙吗?既然不忙,就过来陪我过年,我一个人在国外,很无聊。”
“无聊你去找女人啊,找我干什么?我不要过去陪你过年,我和你不熟?”
“你不是女人么?”金思城朗声一笑,而后暧昧低语道:“现在不熟没关系,等你过来,我们慢慢培养感情,负距离地熟悉。”
负距离……负距离……
卡卡很不幸地听懂了这三个字背后的寒意,她的脸上募地一热,大抓狂,“金思城,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想见你,我……”
“千寻。”电话那端的人忽而开口打断她的话,声音沉沉的,少了平暤难孽,有些严肃:“莂埃我要见你,没人可以阻止,你,也不可以。?
卡卡拿着电话,呆呆的,仿佛被雷劈中,她彻底无语了。
什么叫‘我要见你,没人可以阻止,你,也不可以’?嗯?他金思城算老几,居然敢这么对她?
可事实上,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后被金思城的人强行带上了飞机?
她还记得,在机场的暫蛩们连安检都不需要,直接就可以登机,她向机长作人员求救,个个抬头望天,对她的求救视而不见?
万尺高空的飞机上,卡卡面上咬牙切齿,可是心底却有些发毛,活了二十几年,还是第一次遇到霸道得令人发指的人。
——
大年夜将至,兰姨忙着买各种各样过年要用到的东西,还要忙着照顾夜清歌,有些焦头烂额。
“兰姨,其实不用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