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气了?”夜清歌又靠近了一些,下巴都抵到他的肩上了,声音轻轻软软的,如同热而细的巧克力丝,拉过某人的心头,。不好,我又没真的谋杀你。”
。等你真谋杀我再生气,那还来得及么?”他终于开了尊口,反手勾住她的脖子,微微地笑了起来,那是外人永远没有机会见到的温柔模样,。你舍不得。”
夜清歌也不反驳,本来就是事实啊,舍不得,别说是谋杀你了,现在我连让你生气都舍不得。
可是怎么办,我好像没有选择啊……
突如其来的沉默,让席司曜也跟着有些不安了,将她的脸抬起来,问:。怎么了?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夜清歌摇摇头,只说:。可能最近你儿子闹得慌,我有些累了。”
。臭小子,”席司曜低咒了一声,末了又自己在那笑,笑完了才说:。你多担待点,等臭小子出生了,你再好好收拾他,”
夜清歌撇嘴,还收拾他呢,看他这架势,她只怕到暫蛩怕孩子一句,他都得护着?
席司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撇嘴是什么意思?嫌弃我?”
。我哪敢嫌弃你?”夜清歌这次直接翻白眼了,懒懒地说:。我还指着你过下半辈子的,我怎么敢嫌弃你?”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席司曜定定地看着她,好半晌才呐呐地问:。你刚刚……说什么?”
夜清歌这会儿自己也反应过来了,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低着头,少了平暤睦落,居然有几分扭捏?
某人心情大好,也不管腰上有伤,微微撑起自己的身子,将她搂在了怀里,脸贴着她的脸,低声呢喃:。有些话说出来我可就记住了。”
。我说什么了?我不记得啊。”夜清歌也压低了声音,那样子像是害羞了似的。
席司曜闷笑,大掌游走在她玲珑的身段上,每一寸细腻都不放过,好似在抚摸一匹上好的丝绸。
渐渐地,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揉得夜清歌呼吸都急了,身子也慢慢地弓了起来,迎合着他的爱`抚。
。司曜……你、你身上还有、还有伤啊……”情到浓暎她依旧祊淖呕崤龅剿的伤口?
席司曜已经有些失控,手越来越往下,探入她的裤头,勾住拨开,越来越放肆。
耳边除了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就只剩下撩人而暧昧的水泽声。
夜清歌的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他的肩头,嫣红的小嘴里泻出媚得入骨的娇吟声,源源不断。
席司曜在她耳边一下一下地吻着,咬着她的耳垂哑声问:。舒服吗?”
。嗯……”她用一声长长的吟哦声代替自己的回答,被他那带着魔力的手指推上了顶峰,
。帮我,”
她还没缓过来,耳边骤然落下霸道嘶哑的命令,旋即她的手被人抓住,拉着往下,圈住某样灼烫、硬挺的东西,上下套弄。
。啊……”夜清歌被那温度吓到,募地睁开眼睛,大叫了一声。
席司曜的唇盖上去,先是一阵缠绵的厮磨,而后才抵着她的唇暗哑道:。小东西,叫得这么大声,等下把兰姨都叫上来了。”
夜清歌羞愤地瞪着他,咬着唇,模样似嗔非嗔,柔嫩的脸颊一片惹人的绯红,娇滴滴地斥他:。你怎么受伤了还这样啊。”
席司曜不说话,心里却在想,要不是伤在腰上,这会儿还会用手指满足你么?
一切归于平静的暫颍夜清歌整张脸已经到了自燃的地步,红得不可思议?
某人手上不干不净地就捏了上去,声音嘶哑中带着几分异样的性感,。这张脸,看着就想咬一口,”
夜清歌咬着唇,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平复呼吸,眉角眼梢都是旖旎过后的万种风情。
听到他这么说,她便睁开了眼睛,眼神软软的,似是能滴水,
席司曜刚刚软下去的**瞬间又膨胀开来,脑海中只有一个词:媚眼如丝,
原来女人露出这种神情,真的是万分勾人的,
夜清歌看他眼神又开始狼变,更加温柔地笑了起来,趁着他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之际,一把掀开了他,怡怡然地朝着浴室走去。
席司曜痛得龇牙咧嘴,可看着某人怀了孕还依旧婀娜的背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自己怎么就这么幸运,能娶了她当自己的气息呢?
而夜清歌在进了浴室之后,草草地擦干净自己的身子,脸上的红潮褪去,只剩一片荒凉。
能和你甜蜜的日子变得越来越少,也就意味着我即将要离开你的暱淘嚼丛浇…?
但是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三个月,很快的。
——
夜清歌的离开很突然,突然到对席司曜来说,毫无预兆。
明明前几天他们还腻在一起讨论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将来要取什么名字,可是忽然之间,她就消失不见了。
那天他刚刚被医生批准可以下床,但是不能久站,也不能久坐,他刚从楼下以龟速挪下来,手底下的人匆匆从外面走进来,一直走到他面前,然后低头,战战兢兢地说:。少爷,少夫人要和霍先生离开。”
兰姨正扶着席司曜坐下,听到这句话,手上一顿,转过头来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少夫人要和谁离开?”
即使是兰姨,那人也根本不敢抬眼,低着头回答:。是霍行知先生。”
席司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那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