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踩着他的钱掌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刚才我放下那两个女人的时候,看到点有意思的东西,等我一下。”说完就松开那男人进了走廊。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卷在一起的工具包,打开后是一个缝着很多口袋的长条帆布,上面大大小小的口袋里插着不同型号的刀和钩。这种包本来应该是机械工人随身带零件儿用的,但上面的斑斑血痕告诉我们,这东西用途多半是来从人身上卸“零件”
看到那包东西,地上那家伙脸色立刻有点不自然,虽然他已经被老黑踢得满脸都是淤青和血块,但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从心理学角度讲经常折磨别人的家伙,一旦陷入被刑审的角色,往往崩溃的更快,因为他们比谁都清楚抵抗下去的后果。当然,像我们这种受过职业拷问训练的人是例外。老黑一看这东西,咧开嘴笑了,说:“瞧瞧,到底还是人家专业,以后我也随身备一套”从钱掌柜手里接过这包在这里属于工具类的东西打量起来。
从包里抽了个雪茄剪套在那家伙的手指上,老黑问都没问,直接咯哒一声剪掉了半截手指。那家伙想喊嘴被老黑给堵上了,身子又被钱掌柜那快500斤的体重给压着,只能拼命的蹬双腿表示自己很痛。
“你还有9次机会”老黑说着把雪茄剪套到了第二个手指上,从那套刑具里抽了一把带钩的刀,比划着那家伙的裤裆说:“第11下就是那东西了,你自己看着办”
从老黑坚定到不带一丝人性的眼神儿中,那家伙意识到我们并没有虚张声势,而是十分认真的要把他拆成一块一块儿的。类似过程的痛苦程度他比谁都清楚,所以巨大的心理暗示带来的恐惧感已经让他开始目光闪烁,内心慌乱起来。这些细小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我们几个的眼睛,老黑又非常有眼色的把那带钩的刀在他肚皮上来回刮了两下。这个家伙终于顶不住了,连忙用示意我们拿掉他嘴里的破布。
了所有我们需要的情报后,我又问在后方负责技术支援的特工是否有采集了这个俘虏的声音数据,因为接下来的计划会用到这些数据和美军的那套声音模拟的设备,得到后方肯定的回答后,我对着老黑伸出大拇指在咽喉上一划,示意他干掉这家伙。
点了点头表示收到后,老黑俯下身子,双手扳住那家伙脑袋猛的一转,咯嚓一声脆响就扭断了他的脖子。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钱掌柜眼神里掠过一丝不忍,就对他说:“怎么了,掌柜的?有心理压力,其实大可不必,这个弯刀帮是靠械斗、凶杀和绑票起的家。他们崛起这十几年里,一共做了多少类似的案子谁也说不清,不过有记载的撕票就有5000多起,另外还有400多起受害人是15岁到20岁少女的jiān_shā案,这些有一大半儿得归功于这个弯刀帮的人”
善良并不代表愚昧,搞清楚状况后的钱掌柜比谁都积极,说了句:“你早说啊。”然后踏步上前,重重的两脚把剩下那两俘虏的脖子给踩断了,这两家伙还没从麻醉剂中醒过来,就永远也不会睁开眼睛了,好处是少受了些皮肉之苦。
“这……你动作也忒快了吧,我还没审呢?”老黑有点不满地说道。
“该知道的不都问清了么,麻溜地快点进行下一步,就你事儿最多,天天抓个人就抽筋剥皮的折腾个不停,时间就是金钱不知道啊”钱掌柜边说边把屋子里我们的脚印和指纹都擦掉,擦完后扔掉破布问我:“下一步怎么办?”
我指了指门口停着的汽车说:“把他们三个的尸体装上车,咱们去华雷斯黑帮的仓库兜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