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骨的寒风中哆嗦着划到了岸边,我们弃船上岸,把橡皮艇拖上了岸并藏在了一片雄伟高大的去衫树林之中,在阿拉斯加州这种长青树很多,它们手拉着手笔直的站在那里,抵御着能冻脆钢铁的极北寒风。
“去哪儿?”老黑一边把藏船点的坐标记录在电子地图上,一边问我道。
“向北,我们要钻到那些可能比秦始皇岁数还大的超级大冰块儿中去”我用手指了一下视线中那如山峰一样跌宕起伏的冰川回答道。
“那里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有的冰层里的裂缝可达几百米深,每次掉进去爬不上来活活冻死的旅游者和探险家可不在少数。”一个叫肖恩的家伙面有忧色的说道,他背着一架12。7口径的acticwafae——北极战争,是北爱尔兰那个四人战斗小组的狙击手。除了操作更快捷以外,精密国际公司uacyintenational,缩全为a。i,推出的这种狙击枪的枪机还具有防冻功能,可以在零下四十度的环境中正常工作,可靠性和精度都不错。
自打血腥的格罗兹尼之后,经常要面对各种复杂战场情况的佣兵就对小组作战非常有兴趣,每个小组三到四人,有狙击手,火力手,突击手等等。而这次来的南非和北爱的两组人,都是双突击手单火力手单狙击手的标准模式。不过可能是第一次共同执行任务,所以磨合的还不是很好,两组人经常出现暗中较劲并且相互讥讽的情况。只听南非四人组那边,一个端着vektoc,外号叫做角马的突击手半开玩笑半讽刺的说道:“怕的话你们可以不进去,在外面警戒就可以。”
四个北爱人都皱了下眉头,但没人说话,看得出这四个都不是喜欢打嘴仗的主儿,这个时候南非小组的狙击手,叫蛇獴的小个子家伙说:“闭上嘴巴,角马,人家寒带作战经验比你丰富多了,你看好自己脚下别掉到冰洞里就好了。”这个蛇獴看样子在这几个南非人中有点威信,他一说话那个叫角马的人就不出声了,而且据说他动作非常的灵活,曾经空手抓过好几条巨毒的眼镜蛇,所以得了这个外号。
废了几句话之后,我们就整除向冰川开拔,有了从22岁开始做尖兵一直做到32岁的海蛇在队里,我和老黑都省了不少事儿,由海蛇一马当先在前面开路。后面是老黑和那四个南非人,然后是用保暖毯裹着宿主夹在肋下的钱掌柜,索尔和钱掌柜一组,有个上坡什么的就帮钱掌柜一把,队尾断后的是我和那四个北爱尔兰士兵。
戴好防寒的风镜,裹紧了衣服我们一行11个大老爷们加上唯一的女人兼俘虏开始向冰川行军,顶着冻得骨头发疼的风前进了几公里,又挖了个雪窝轮流休息了一下。然后一鼓作气到达了第一个冰川旁边,这个冰川位于布鲁克斯山脉的边缘,有点小而且应该是那种非永久性冰川。所以不太符合要求,于是我们继续向北,到达了北极山麓丘陵区的一些可能比美国历史还悠久的大冰川上。
“差不多是这里了”站在冰川脚下一个能开进去汽车的冰隙前面,一边观察着里面的情况我一边说道。
趁海蛇在gps上记下了坐标的时候,索尔说道:“这里应该是阿拉斯加山脉与加拿大海岸山脉还有阿留申山脉,三条北美洲最主要的山脉交汇的地点。咱们脚下应该是深达百米的冰层,再向下是永久冻土层和花岗岩构成的断层地脉。”索尔由于职业的原因,专门研究过各种地形地貌的特点,不过他可不是为了科学研究,而是研究如何更好地发挥炸药的作用。
“不会吧?能达到上百米?”一个南非士兵对索尔的话表示了强烈的怀疑。
索尔看了看他说:“知道啥叫山岳冰川不?”
那南非人摇了摇头,隔着防寒镜我还能看到他瞪大的眼睛。
索尔并没有直接说出答案,指着远处的北美洲最高峰麦金利山说:“知道那山上每年堆下来的雪有多少不?在雪线以上千万年积雪的重力和压力双重作用下,几百米厚都不稀奇,才一百多米你惊讶什么劲儿。这里还好,要是再向北的话我们就能到达冰川大陆,那里是冰河时期形成并遗留至今的,比这里的还要久远很多,但是咱们的装备不行,去那边和找死没啥区别。”
那问话的南非兄弟很明显被索尔的专业程度和眼前大自然的神奇给双重震惊了,语气由质疑变成了难以至信,指着眼前一望无垠的白色说道:“这方圆几十公里都是?太可怕了,老天啊,这得多少吨冰啊?”
“整个巨大的山谷都被冰川填满了,要是有时间你自己算吧”索尔懒得继续进行这种扫盲似的谈话,把身上装备整理了一下,把冰镐什么都从背包里拉了出来又准备好了鞋上的冰爪。到是老黑笑嘻嘻的对那家伙说:“要是运几座到你们那边去,撒哈拉大沙漠就不愁喝水,可以改名叫撒哈拉大森林。”
由于在这种地形恶劣的极地行军非常消耗体力,特别是走在最前面给大家趟路的尖兵,之前的行军过程中海蛇好几次都掉到了很深的雪坑里,多亏我们用绳子把他和后面几个连一起,每掉进去一次就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