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砰砰”,“扑扑”,各种手枪的射击声中夹着旅店老板的尖叫:“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仇,到外面去解决,别打烂我东西。”
但双方打的正酣,哪有功夫理他,我心想你刚才是要和清洁女工平分那300块,也许就没这事儿了。看来你命里不该赚这笔外财,这下可好,全搭进去都不够维修费用,也算是一种现世报应吧。
刚开始对方人数多,我们这边驴哥又不会使枪,所以敌人的火力要强一点,他们就闷着头准备向前冲,想一口气把我们拿下。但他们的优势只维持了半分钟的功夫,从伊万从两侧肋下的枪套里抽出微冲开始,敌人的火力就被完全压制住。
就在我也从背包里拉出接着三个并联弹匣的g36c,准备借着火力优势大开杀戒的时候,外面又跑进来两个端着ak的家伙,原来他们外面还有同伙。搞不清他们后面还有多少人,我们只好选择先撤退。驴哥撞门还是没问题的,我们三个从窗户跳到了大街上,发动汽车掉头就跑,对方也分乘两辆车在后面狂追。
虽然这种城市的角落治安不好,居民们已经司空见惯,但这种场面还是引起了很大的慌乱,路上急刹车和行人的尖叫响成一片,很快又被我们高速行驶的车子把声音甩在了后面。出了郊区没几分钟我们就跑上了高速公路,这里人少车少正适合交战,不用担心误伤到别人。
驴哥负责开车,边狂踩油门边说:“怪不得佣金那么丰厚,我早就知道这趟是个玩命的活儿。”
“那就把车开稳一点,别让我的钱白花”说话同时我从副驾驶座位下下面拉出装着分解后vss的专用枪箱,把那些零件飞快的装到一起。
伊万在后排座位向敌人车辆开火,敌人也毫不客气的还击,子弹打在我们车身上叮当声中溅起一串串耀眼的火花,如果在黑夜中远远看上去应该是气势十足。
驴哥声音打着颤说:“这车,这车防弹吧?”
我组好了这枝短小的狙击枪,打开车天窗同时回答道:“笑话,老子仇家这么多,不开防弹的车哪敢出门。”
伊万把微冲都扔到后排座位上,换上了他自己的ak74继续开火,吼着对我抱怨道:“他们的也是”
“知道,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不然我座位底下放上这枪还有整整两匣sp-6穿甲弹干什么?常备重要哦!”说完我探出身子,在夜视瞄具的帮助下,一枪打死了第一辆车的驾驶员,高速行驶的车子失去控制,直接翻到了路旁边的沟里。
见到这个情景,另一辆车也不敢跟了,立刻停下去救同伴。驴哥从倒车镜里见到后问道:“要不要杀回去?”
我一听气得差点乐了,对他说:“咱们一共才三个人,还只有两个会打枪,另一个是高智商型人才,回去怎么办?包围他们?再说,就算干掉他们,也不过是几个小喽罗,咱们现在有更要紧的事儿做。”说完我挥手示意他们安静。自己摸出电话,打通了刚才用肥皂水写在镜子上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立刻就接通了,看样子那边是守着电话等来电,跟着传来了一个女人略带紧张,有些颤抖的声音:“喂?”
“是丹尼尔小姐么?”
电话那端迟疑几秒后说:“是我”
这样一来,我到是愣了,要怎么介绍自己呢?说我是警察,不行,一问细节就露了馅儿。说我是找他的人?也不行,她正躲着别人,我一说正在找她,她肯定立刻挂电话。
我这边犯难不知道怎么继续,电话里对方到是说话了:“你不是警察,对么?”
我老实地回答道:“不是”
“那你是抓我那拨人?”
“也不是,我是想帮你,我和抓你那批人是死对头。”我回答道。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说:“牌阵确实有权杖骑士出现,但我不确信就是你们,明天一早8点你们到中央公园,到时候我会打你这个电话”说完直接收了线。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我愣了几秒,问驴哥:“刚才她说什么骑士,是啥意思?”
驴哥道:“权仗骑士,是得到亲人或者陌生人帮助的意思,她应该是用塔罗牌进入了某种预测,最后得出了这个结果。”
“我擦,这么牛,回去休息一下,明早出来见见这个高手长啥模样,记得换辆车,被敌人认出来就糟糕了。”我对同伴说道,驴哥按gps指引,把车开回了老黑住所。
由于同伴们负责查的线索,都在其它城市,所以老黑若大一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三个,每人睡一层都够了,第二天一早,我们把车开到了中央公园附近停好,驴哥留在车上,伊万在远处为我把风,我则拿出路上买的汉堡和咖啡,像个吃早餐的上班族一样,边看风景一边吃了起来。
这边公园早上不少人在跑步,还有些在玩飞盘一类的东西,在空中还能见到很多遥控的玩具飞机,围着硕大的公园在一圈儿一圈儿做环形运动,宛如盘旋投弹的轰炸机,只不过这些一米多长的小东西最多投几枚手雷下来,航空炸弹是万万载不动的。
吃光了汉堡,我正仰头看那些航模小飞机,电话突然嗡嗡地震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正是那个丹尼尔:“你站起身来,向后走80米”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80米的地方是个圆形的大喷泉,直径差不多十五米,最中心是个射手座的雕像,雕像周围是喷泉池,现在温度还不算高,所以没有开始喷,里面有一米多高的